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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鬼侍在他身上也種下了咒印,其實就是想控/制陳恕,得到融天鼎碎片。陳恕現在這么虛弱,如果把融天鼎的碎片取出來,那么陳恕的身/體里就會少了一大截陽氣,這樣會更加虛弱。但是陳恕身上中的咒印又非常厲害,張九想要直接把咒印祛除,但是這咒印似乎和他們之前祛除都不一樣,反而和端木晉旸還有涂麓身上的咒印差不多,怎么也祛除不掉。陳恕痛苦的看著張九,說:“張九……求你了……我……我要堅持不住了……”端木晉旸的手放在張九的肩膀上,說:“小九?!?/br>張九看向端木晉旸,端木晉旸和他點了點頭,溫白羽這個時候說:“沒關系,放心取碎片,我可以保住他的心脈?!?/br>不同于端木晉旸霸道的陽氣,溫白羽身上的氣息是正陽之氣,是溫和且充滿保護氣息的陽氣。溫白羽的手掌壓在陳恕的咒印上,一瞬間眼睛放出寶石一樣的火彩,陳恕的身/體開始哆嗦起來。端木晉旸說:“動手吧?!?/br>張九點了一下頭,快速的雙手結印,低喝了一聲:“起!”陳恕嗓子滾動,猛地睜大眼睛,只是發出“嗬”一聲,隨即再也喊不出來了,無聲的張著嘴,痛苦的屏住呼吸,一雙眼睛睜得幾乎要爆裂開。隨即一抹亮光突然閃爍起來,一片帶著古樸光芒的花紋突然從陳恕的眼睛里被拔了出來。與此同時,陳恕的眼睛瞬間失去了光芒,發出“嗬”的一聲輕嘆,整個人失去了力氣,頭一歪就昏死了過去。張九嚇了一跳,溫白羽慢慢收回了手,說:“沒事,他太累了,咒印也壓/制住了,讓他休息吧?!?/br>古樸的碎片從陳恕的眼睛里拔了出來,融天鼎的氣息仿佛激蕩了鬼侍,那些鬼侍瘋狂的想要沖過來搶這塊碎片。然而萬俟景侯還在前面擋著,鬼侍沖過來的一霎那,“轟——”的一聲巨響,一股強大的氣流直接涌了出來,一瞬間鬼侍慘叫著,全都變成了黑色的粉末。張九猛地抬起手來擋住眼睛,那股巨大的氣流帶著爆裂的陽氣,撲面而來,幾乎讓張九喘不過氣來,他差點忘了,師父和師爹都是陽修,師父的陽氣很溫和,而師爹的卻不是,爆裂的陽氣幾乎能要了張九的命。端木晉旸伸手擋住張九,將他護在懷里,張九的rou/身還虛弱,因為缺少陽氣受不起激蕩,端木晉旸摟住張九的一瞬間,身上散發出一種類似于屏護一樣的氣息。張九感覺到端木先生身上的陽氣將自己包裹了起來,就好像一個防護層,瞬間那種可怕的激蕩/聲就被隔在了外面。鬼侍一下全都灰飛煙滅了,萬俟景侯微微喘著氣,一雙眼睛也變成了紅寶石一樣的顏色,散發著一種逼人的凌厲和暴/虐氣息,慢慢的平復下來。他閉了閉眼睛,才轉過頭來,一雙眼睛已經恢復了黑色,一邊整理著襯衫袖子,系好袖扣,一邊走過來,說:“你們沒事吧?”張九搖了搖頭,溫白羽指了指陳恕的臉,還在流/血,溫白羽的陽氣克制住了咒印,但是因為是陽氣,催動了血行,陳恕的傷口流/血越來越多。溫白羽說:“他的血留得太多,給他止一下血?!?/br>萬俟景侯沒有說話,只是拿出剛才的匕/首,在自己手心上劃了一下,隨即把自己的血滴在陳恕的傷口上,鼻梁上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張九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師爹的本事不止如此,不過端木晉旸倒是吃了一驚,這個人的血竟然有愈合的功效,而且身上充斥著可怕的陽氣,具有毀滅性的陽氣。陳恕的傷口愈合了,不再流/血,但是還在昏迷著,張九想要把陳恕背起來,但是身高有限,陳恕比他高多了,兩條大長/腿會拖地。端木晉旸輕笑了一聲,張九沒好氣的說:“笑什么笑,背著!”端木晉旸說:“行,我背?!?/br>他說著,把陳恕背起來,端木晉旸比陳恕高多了,一下就背了起來,看起來相當輕/松。溫白羽說:“先把他帶回去吧,他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多休息?!?/br>張九點了點頭,說:“先帶回家去吧,不然陳醫生這個樣子,讓他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放心?!?/br>他說著,轉頭看向師父和師爹,萬俟景侯自顧自整理著袖口和領口,溫白羽正把他的西裝外套撐開,給萬俟景侯套/上外套。張九忍不住笑了兩聲,師父和師爹的相處方式還真是無比的和諧。張九說:“師父你們來這邊有住的地方了嗎?”溫白羽說:“你師爹訂了酒店,不過我們還沒過去?!?/br>張九立刻看向端木晉旸,說:“讓師父他們住咱們那邊吧,還有好幾個空房子?!?/br>端木晉旸聽到“咱們”這兩個字,臉上頓時露/出了笑意,說:“好啊,正好可以款待一下師父和師爹?!?/br>張九聳了聳鼻子,說:“是我師父師爹?!?/br>端木晉旸笑著說:“有區別嗎?”四個人從地/下車庫出來,很快到了端木晉旸的別墅,花向彥給他們開的門,看見他們背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回來,吃了一驚,說:“你們怎么了?”張九眨了眨眼,似乎想要給花向彥解釋一下陳恕的身份,說:“呃……這應該是蒲紹安的現任男朋友……”坐在沙發上的秦軒銘聽到聲音,抬眼往這邊看了一眼,花向彥說:“他的情況有點不好,快上樓去吧?!?/br>端木晉旸背著陳恕上了樓,把他安頓在客房,張九讓三個式神去照顧一下陳恕,陳恕雖然睡著了,不過氣息不穩,怕有什么臨時事/件。然后張九又給溫白羽和萬俟景侯安排了房間,笑著說:“師父,明天周六啊,我帶你去看小七怎么樣?”溫白羽笑著說:“好啊?!?/br>張九嗅了嗅鼻子,師父身上的陽氣真是太好聞了,軟/軟的,香香的,還有一種甜絲絲的味道,特別的溫和,仿佛是甘甜的泉水一樣。張九說:“師父咱們倆今天睡一個房間好不好?”溫白羽仍然沒有拒絕,不過他還沒開口,萬俟景侯已經從外面走近來,說:“不好?!?/br>張九:“……”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