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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沒有說話,板著臉一直坐在旁邊。花向彥終于說到了這本書,這本書是花向彥管蒲紹安借的,是個精藏本,市面上很罕見,當時只是開了句玩笑,沒想到蒲紹安真的給他寄過來了。花向彥很吃驚,給蒲紹安打了電/話,蒲紹安笑著告訴他,已經準備回來看看了,到時候花向彥看完了書,他會直接帶走。但是奇怪的是,蒲紹安根本沒有過來,后來花向彥給蒲紹安打過兩個電/話,都沒人接,再后來就停機了。一直過去這么多年,當時花向彥看到了里面的卡片,不過這件事情沒有結果了。秦軒銘忍不住又插嘴說:“他喜歡你,你呢?”花向彥又笑了笑,笑的特別溫柔,他的嘴唇非常漂亮,笑的時候輕輕抿起來,是淡粉色的,像貝殼一樣晶亮。花向彥沒說話,秦軒銘那表情可能氣得要炸了,因為他的尾巴“砰砰砰”敲了三下真皮沙發。秦軒銘的真身像一只老虎一樣,力氣也大,張九怕他把端木先生的真皮沙發敲壞了,很貴的呢,于是說:“那個……蒲紹安他現在有喜歡的人了,我見過,是一個醫生?!?/br>秦軒銘涼涼的說:“哦,是嗎,那還真是花/心?!?/br>張九:“……”不知道蒲紹安有沒有打噴嚏。花向彥說:“你們認識他真是太好了,能幫我把這個還給他/媽?這件事情我可能不太好親自去?!?/br>因為里面有情書……而且花向彥的態度很明顯了,肯定要拒絕。最重要的是旁邊還坐了一個叫秦軒銘的醋缸,如果花向彥親自去的話,醋缸可能瞬間就會爆/炸,搞不好還會濺大家一臉醋。花向彥有蒲紹安家里的地址,不過他們也不需要直接去蒲紹安家里,只需要去學??匆惶藴仉x,順便把這本書還給蒲紹安就可以了。張九給溫離打了個電/話,溫離告訴他們,蒲紹安請假了,一直沒回學校,不知道去哪里了。張就這下可苦惱了,只好問了花向彥蒲家的地址,那還是三年/前蒲紹安告訴花向彥的。冷吐槽能手秦軒銘又說:“他連地址都告訴你了?!?/br>張九心想,秦軒銘醋勁好大啊,幾乎要淹死人了。張九和端木晉旸打算下班之后過去拜訪一下,順便把蒲紹安的書還給蒲紹安。張九一直請假,終于到了公/司,在一樓和端木晉旸分道揚鑣,端木晉旸上了專用電梯,張九則是等員工電梯。本來端木晉旸是極力要求張九一起坐專用電梯的,然而張九真是頂不住那種目光,所以還是去等員工電梯了。張九剛要上電梯,后背就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是沈嫚嫚。沈嫚嫚笑瞇瞇的對他小聲說:“張九,你們又復合了?”張九一臉迷茫,說:“誰?”沈嫚嫚說:“你和老板??!前段時間看你失/魂落魄的,怎么請假一段時間就好了?哎呦真是你儂我儂,我的牙都要掉了?!?/br>張九臉色一紅,發現旁邊的人都豎著耳朵聽,立刻說:“你別瞎說?!?/br>沈嫚嫚一臉“猥瑣”笑容,嘿嘿嘿的笑,拍著張九肩膀說:“我懂得我懂得!”張九有些無奈,他的樓層到了,就和沈嫚嫚告別出了電梯。剛出電梯,手/機“嗡——”的一震,一條短信沖了進來,張九點開來看,竟然是一條空的短信,短信號碼也是“未知”兩個字。張九有點匪夷所思,趕緊把這條短信刪了,現在詐騙短信太多,他怕點開之后會被盜取各種密碼之類的。張九還沒進辦公室,“嗡——”一下,另外一條短信又進來了,這回是沈嫚嫚發的。——張九,我新買了一件甜美到羞恥的蕾絲邊小裙砸!你要不要今天晚上來我家試試呀!o(*≧▽≦)ツ最后還配了一個笑臉……張九捂著臉繼續往前走,進了辦公室,給沈嫚嫚回了一條短信,當然是拒絕,狠狠的拒絕,自己是個男的啊,為什么沈嫚嫚總是熱情的邀請自己去試裙子!而且還是羞恥的蕾絲裙子!還有什么今天晚上,來我家,這類的詞,實在太曖昧了有沒有,如果被端木先生看到了肯定又誤會,張九不由分說把這個短信給/刪了。他正刪著短信,“嗡——”一聲,又一條短信進來了,內容空白,發件人未知。張九覺得真是莫名其妙了,難道真是有詐騙盯上自己了?上午很快就過去了,中午張九約了端木晉旸一起吃飯,然后還去便利店買了一個禮品盒,準備下班之后帶到蒲家去,兩手空空太尷尬了。下了班之后,張九就跟著端木晉旸開車走了,直奔蒲家。蒲家在郊區有別墅,但是基本不去住,因為蒲蓉也要上班,所以在市區也有房子,是一套復式房子,富人聚/集圈,看起來相當豪華的小區。他們開車進去,端木晉旸開的也是豪車,在門口來客登記之后,就被放行了,很快到了蒲家。一層只有一戶,這個樣子有點像張九的師父家里,每兩層一戶住家,私/密性也很好。端木晉旸按了門鈴,里面開門的是一個小姑娘,看起來是小時工或者保姆的樣子,說主人家還沒回來。他們正要離開,電梯門打開了,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人從電梯里下來,她保養的非常好,非常非常好,天很熱,穿著一件很嚴肅的黑色套裙,裙子不到膝蓋,露著一雙又白又細的大/腿,腳上踩著純黑色高跟鞋,整個人透露著一種優雅的成熟/女人氣質。這肯定是蒲紹安的母親蒲蓉了,因為這一層只有這一個住戶,不過蒲蓉的年紀看起來相當年輕,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女人臉上的皺紋,還以為這是蒲紹安的jiejie。張九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蒲紹安的母親長得優雅漂亮,蒲紹安的父親真是眼瘸了才會出軌,有這么漂亮的老婆還不知足。蒲蓉身上透露著一種女強人的干練,也可能是這種強/勢和干練,讓蒲紹安的父親并不喜歡她,畢竟蒲紹安的父親是個大男子主/義,他覺得家產只能讓兒子繼承,而且覺得男人怎么能只有一個女人?蒲蓉看到他們,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