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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嘔的時候胃里一陣陣抽疼。張九趕緊扶著他,說:“別吐別吐,這個真沒事,這是早就包裝好的,絕對沒問題,我也想買點別的啊,但是直接能吃的都被搶光了,只剩下這些需要泡一下,或者微波爐打熱的食物了?!?/br>花向彥擺了擺手,說不出話來,又倒在床/上,閉著眼睛,嗓子還在快速的滾動著。張九說:“你千萬別激動,你要是激動,陽氣又該不穩定了?!?/br>花向彥點了點頭,但是還是說不出話來,牙齒發出“得得得”的撞擊聲。張久嘆了口氣,溫瀚漠已經把一個泡面撕/開包裝,然后燒了熱水倒上,很快泡面的香味就跑出來了,萬俟冬華有點忍不住,溫離早就餓得不行了。大家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吃一點,泡面嗎,跟拉面肯定不一樣的……萬俟冬華已經在吃了,平時那種很不自然的味精和調味劑的香味,在這種時候竟然意外的誘人,勾動著眾人的食欲,尤其溫離吃的還是鮮蝦魚板味的,聞起來有點淡淡的海鮮香氣,屬貓的張九就受/不/了/了。大家全都把包裝紙撕/開,然后倒上熱水,很快屋子里充斥著香氣,花向彥肚子叫的不行,真的餓得頭暈眼花的,再加上嘔吐和驚嚇,元氣大傷,更是消耗體力。花向彥終于睜開了眼睛,張九正掰著叉子準備吃,說:“你吃嗎?鮮蝦魚板味的!好香的?!?/br>端木晉旸不由的有些想笑,只是一個泡面,張九卻像推銷大餐一樣。花向彥似乎有些忍不了了,也坐起來準備吃東西,張九本身想把自己的給花向彥,不過他看了看塑料袋,鮮蝦魚板的至有這么一桶了!花向彥似乎看出來張九的眼神,笑著說:“我吃這個就行,你吃吧?!?/br>花向彥從塑料袋里隨手拿了一個泡面出來,然后撕/開包裝紙,他的手有些抖,張九眨著眼睛看他,說:“我幫你吧?!?/br>他說著,很快的撕/開包裝,然后把蓋子一撕。“嗬!”張九猛地喊了一聲,手一抖,泡面直接扣在了地上,里面的面渣子全都掉出來了,張九差點坐倒在地上。花向彥說:“怎么了?!”他說著伸手要去撿那個泡面,張九立馬按住他的手,說:“等等……別動?!?/br>萬俟冬華詫異的說:“怎么了小九?方便面沒有調料包也不用這么驚訝啊?!?/br>端木晉旸快速的走過來,撥/開張九和花向彥,蹲下來按住扣在地上的泡面桶,壓著泡面桶和里面的東西,往旁邊拉了很遠一段距離,遠離張九和花向彥之后,大手才扣住泡面桶,一把拿起來。泡面桶一拎起來,底下被摔碎的面餅就展/露了出來,面餅下面,還壓著一樣東西,并不是什么調料包,而是一個邊緣有金屬光澤的東西。“嗬!”這回抽冷氣的不只是張九一個了,其他人也都非常驚訝,那個金屬光澤的東西,是一個耳骨釘,但耳骨釘不是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也不是成對兒的躺在地上,而是還別在耳朵上,躺在地上!面餅下面,赫然壓著一只帶血的耳朵!耳朵切割的邊緣非常整齊,血已經凝固了,但是不妨礙那只耳朵的斑駁,銀色的耳骨釘也染紅了。眾人嗓子里都是一陣惡心,花向彥猛地從床/上翻了下來,突然沖出了房間。張九喊了一聲,但是花向彥直接沖出去,速度很快,沒跑兩步,“嘭!”的一聲撞到了什么人。花向彥被一撞,差點坐在地上,就聽到有人/大喊著:“撞了秦大少你不想活了???”花向彥猛地抬頭,就看到自己撞倒的人果然是秦軒銘,秦軒銘正低頭看著他,瞇著眼睛,撫著他的胳膊,聲音冷淡的說:“你怎么了,臉色很難看?!?/br>花向彥卻聽不到他說話,因為花向彥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秦軒銘的耳朵上,他的左耳上,別著一只銀色的耳骨釘……花向彥盯著他的耳骨釘,嗓子猛地滾動起來,干嘔了一聲,一把推開秦軒銘,撞到了追出來的張九。張九扶著花向彥,說:“沒事沒事,你剛才什么都沒看見,深呼吸深呼吸?!?/br>花向彥想要深呼吸,但是現在不太管用,他的嗓子里發出“嗬——嗬——”的聲音,目光有些渙散。眾人從房間追出來,端木晉旸的手一抬,一把捏住花向彥的脖子,花向彥發出“嗯!”的一聲,瞬間失去了意識,一下倒了下去。張九沒扶住,差點也倒在地上,秦軒銘一把接住花向彥,把他抱起來。張九說:“你出手太重了,他脖子那么細,你小心把他捏壞啊?!?/br>端木晉旸說:“只是暈過去了?!?/br>秦軒銘抱著花向彥進入房間,地上還散落著那只帶血的耳朵,他后面的狐朋狗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站在門口一看,頓時尖/叫了一聲,大喊著跑開了。張九說:“一點兒天師素養也沒有?!?/br>萬俟冬華臉色發白,點頭說:“對,咱們頂多吐一會兒,絕對不會尖/叫的?!?/br>溫瀚漠:“……”秦軒銘把花向彥放在床/上,看了看那個帶血的耳朵,從桌上的紙巾抽抽/出兩張紙巾,掂著紙巾直接把地上的耳朵給捏了起來,然后轉身走出了門,頭也沒回的走了。張九看的瞠目結舌,第一是因為秦軒銘的耳朵上也戴著銀色的耳骨釘,一模一樣。第二就是那只耳朵血糊糊,而且是被切掉的,秦軒銘竟然捏起來就走了,只掂著兩張手紙!張九看了一眼花向彥,小聲說:“這怎么回事?已經是第三次了,我覺得這件事情肯定和花向彥有關系?!?/br>端木晉旸說:“或許是有人想要激活花向彥舌/頭上的融天鼎碎片?!?/br>這三次顯然都是沖著花向彥去的,雖然第三次是張九代勞了,但是目標顯然還是花向彥。張九說:“這個人清楚咱們的動向,應該就在咱們身邊?!?/br>萬俟冬華說:“難道是考生?”溫瀚漠說:“還有另外一種可能?!?/br>羅溟典說:“還有那些從地獄里借來的惡/鬼?!?/br>溫瀚漠點了點頭,說:“事情可能有些脫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