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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大喊著,另外的人也跟著大喊,隨即廣/場吵成了一團,所有人都慌亂起來。結界的問題讓所有人都開始覺得,所謂的“盛宴”,似乎已經脫軌了,變得不單純再是考/試,這里似乎已經不再是一個考場,變成了一場殺/人游戲的現場……張九說:“咱們合力把結界沖開?!?/br>溫瀚漠搖頭說:“這不可能,結界只能從外面打開,如果強行從里面沖開,就算咱們能支撐住沖擊力,還有其他考生,不一定所有的人都能支撐住沖擊力,到時候會死更多的人?!?/br>張九被他這么一說,突然有些心慌,那要怎么辦,只能等著外面的人來打開結界,救他們嗎?正在張九苦思冥想的時候,身邊突然發出“嗬——”的一聲,一個人影猛地倒在了地上,眾人都被嚇了一跳,喧嘩的四周一下安靜下來。倒在地上的人就是花向彥。花向彥猛地倒在地上,臉色煞白,他用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不斷的抽著氣,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樣,呼吸困難,但是他的臉沒有被憋紅,反而越來越灰敗,灰敗的嘴唇變成了淡紫色。花向彥痛苦的扭曲在地上,不斷的哆嗦著,單薄的身/體痙/攣著,嘴唇微微顫/抖,呼吸困難讓他變得異常脆弱,嗓子里發出“嗬——嗬——”的粗喘聲。張九嚇了一跳,立刻沖過去,扶住地上的花向彥,說:“你怎么了?”花向彥根本說不出話來,倒在地上扭/動著身/體,雙眼通紅,眼淚從眼眶里流/出來,睜大了眼睛,努力張/開嘴,張九發現他的舌/頭竟然在發光!是融天鼎的碎片在發光!一股極大的陽氣從花向彥的嘴唇里泄/露/出來,濃郁而猛烈的陽氣。眾人都快速的圍過來,端木晉旸的手一張,掐住花向彥的兩頰,迫使他大張/開嘴,同時說:“他呼吸困難,解/開衣服和皮/帶?!?/br>張九手忙腳亂的把花向彥的領口解/開,然后又解/開他的皮/帶,花向彥的呼吸只是順暢了不到兩秒鐘,眾人剛松了一口氣,立刻又發出“嗬——嗬——”的粗喘聲,身/體難受的痙/攣著,用絕望的眼神看著他們。端木晉旸說:“他自身的應激反應已經激發了碎片的陽氣,對于這具身/體來說,陽氣太充足了?!?/br>人的軀殼是吸收陽氣的,陽氣充盈,軀殼才會有活力,就像皮膚會吸收太陽光一樣。花向彥的嘴里有一個融天鼎碎片,這個花向彥自己應該是不知道的,接二連三的刺/激讓花向彥舌/頭上的融天鼎碎片激活了,散發出劇烈的陽氣,這種陽氣本身是保護宿主的,就像解然身上的碎片會散發陽氣保護解然一樣。然而劇烈得刺/激使碎片已經“受驚”,釋放出劇烈的陽氣,花向彥的軀殼又主動吸收釋放的陽氣,陽氣雖然無形,但是太濃郁的時候會有壓/迫感,就仿佛是一團棉花塞在了花向彥的口鼻和嗓子里,這種折磨無異于一種酷/刑。張九一愣,隨即就想到了辦法,立刻按住不斷掙扎的花向彥,掰住他的下巴,低下頭就準備親上去。端木晉旸說伸手一攔,說:“你干什么?”張九說:“救人要緊啊,我身上陰氣多?!?/br>端木晉旸雖然明白這個道理,倒是占有欲十足的秉性讓他無法容忍這種做法,然而生死關頭,以前的端木晉旸或許面對這種生死會毫無波瀾,然而現在的他也做不到,或許有些事情在慢慢的改變,而且是潛移默化的……端木晉旸只是略一思考,突然指向羅溟典,說:“讓他來?!?/br>羅溟典沒有反/對,快速的脫/下自己的外套,然后跪下來準備給花向彥渡陰氣,但是他還沒有開始,突然有人一把抓/住羅溟典的肩膀,用/力一提,瞬間將羅溟典向后甩去,語氣很陰沉,說:“滾開?!?/br>羅溟典根本沒有防備,而且那個人的手勁竟然出奇的大,身上帶著一股強烈的陰氣。那個人影一下竄過來,他猛地半蹲下來,壓住花向彥的脖子,迫使花向彥張/開嘴,然后用自己的嘴唇壓下去,含/住花向彥的嘴唇,快速的往里渡氣。花向彥鼻子里發出“嗯……”的一聲,劇烈的陰氣讓他身/體突然涌起一股顫/抖,那種感覺說不上來,陰陽的交融讓他身/體不斷的泛起細細的顆粒,仰著頭,脖子上小巧的喉結來回滾動。花向彥的呼吸聲正常了很多,然而眼睛更紅了,慢慢閉起來,眼淚順著眼眶流下來,伸出手勾住了那個人的脖子,仿佛是一條干渴的魚,主動吮/吸著對方的嘴唇,舌/頭在里面不斷的亂撞,用滾/燙的舌/尖兒去頂那個人的舌/頭和口腔。花向彥火/熱的舌/頭碰到了對方的舌/頭,涼絲絲的,這讓他更加迫不及待,身/體舒服的顫/抖起來,終于疲憊的昏睡了過去,手臂一松,直接癱在了地上。羅溟典活了這么大歲數,還從沒聽別人跟他說“滾開”兩個字,而且還是一個rou/體凡胎的普通人!那個人突然沖進來,旁邊的人立刻尖/叫起來,說:“秦大少!是秦大少!”“原來秦大少沒事!”張九眼睛瞪得老大,眼看著秦軒銘沖進來,不由分說吻上花向彥的嘴唇,剛開始還是渡氣的樣子,隨后變成了劇烈的接/吻聲,花向彥眼神迷離,勾住對方的肩膀,眼睛舒服的瞇起來,身/體不斷的痙/攣,明明看起來很普通的一個人,突然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氣息。兩個人足足親/吻了兩分鐘,旁邊的人都已經傻了,不只是秦大少突然出現,還有秦大少在和男人接/吻,再有就是秦大少的氣場有點可怕……花向彥暈了過去,臉色潮/紅,嘴唇紅腫微微張/開,露/出里面若隱若現的舌/尖兒,舌/尖已經變回了淡紅色,也不在發光。秦軒銘一把將花向彥抱起來,說:“讓一讓?!?/br>他說著,抱著花向彥就走出了人群,眾人仍然目瞪口呆。張九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我沒看錯吧?那是秦軒銘?怎么氣場有點不對???”端木晉旸瞇眼說:“而且他是陰修?”張九說:“不可能啊?!?/br>一般的普通人沒辦法陰修,因為活人都是陽氣足,秦大少長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