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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晉旸挑了挑嘴角,說:“真乖,有獎勵?!?/br>端木晉旸張/開嘴,含/住張九的嘴唇,張九被吻的渾身發軟,喘著粗氣,房間里的空調仿佛不管用了,張九出了一身熱汗,端木晉旸放開他的嘴唇,卻親/吻著他的臉頰,下巴,脖子,一直往下親/吻。一邊親/吻,一邊張/合/著嘴唇,笑著說:“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好嗎?你喜歡嗎?”張九仰著頭,雙手抓著床單,細/腰輕輕/顫/抖著,被端木晉旸技巧的親/吻著,還有那彌漫而來的陽氣,讓他腦袋里一片空白,順從的點著頭,輕聲說:“喜歡……”端木晉旸笑了起來,吻著他的額頭,說:“我也喜歡小九的味道,真甜……”“哎!嗬——”張九突然睜大眼睛,使勁的喘著氣,仿佛要斷氣一樣,猛地腰一松,一下癱在床/上,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上次是聞氣味,這次是單純的觸吻,結果張九就發/泄/出來了,除了用嘴唇觸吻,端木晉旸沒做任何事。張九把臉扎在枕頭里,心想著自己還是死了算了,實在太丟人了!端木晉旸拍了拍張九肩膀,說:“別憋死了,我抱你去洗個澡,一會兒晚飯就該送來了?!?/br>端木晉旸抱著張九洗澡,兩個人在浴/室里稍微親/密了一下,不過考慮到張九的身/體情況,也沒有做什么。兩個人出來的時候,一百二毛三分已經在外面了,都把湯晾好了一碗。張九:“……”張九吃了飯,端木晉旸留下來陪床,一百二毛三分又回去準備做明天的早飯帶過來。張九和端木晉旸就在一張床/上睡的,端木晉旸沒帶睡衣和家居服,只有一身襯衫和西褲,就干脆全都脫了,直接鉆進被子里,免得把襯衫蹭成褶子,這可難倒了張九,“美/人”當前,誘/惑力太大了。端木晉旸抱著張九,張九靠在他懷里,很快睡著了,睡夢中喃喃的說:“唔……干翻你這個小妖精……”端木晉旸瞇了一下眼,不知道張九做夢的時候夢到了誰,竟然想和別人發生什么關系?接著端木晉旸就聽到張九繼續說夢話,說:“端……端木先生……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端木晉旸:“……”第二天五點多鐘,端木晉旸就起床了,張九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說:“幾點了?”端木晉旸穿上襯衫和西褲,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說:“五點多一點兒,你繼續睡吧,我回家去換一套衣服,然后去上班,中午午休我回來跟你吃午飯,好嗎?”張九一下就醒了,看了一眼手/機,真的才五點多,趕緊搖頭說:“中午你別來了,就一個小時午休你還跑過來,我自己就可以,一百他們還過來呢,我沒事?!?/br>端木晉旸笑了笑,把領帶挎在脖子上,看著張九說:“嗯?真的不要我陪你?”張九略微思考了一下,眼睛靈動的在眼眶里轉了一下,突然說:“要!”端木晉旸笑了一聲,說:“行,你繼續睡吧,我中午回來,你可以一覺睡到中午,等睜眼的時候我就回來了?!?/br>張九一臉傻笑的看著端木晉旸急匆匆的走出去,感覺自己和端木先生的相處模式有點……太甜了!牙都要倒了!張九又是一臉傻笑,鉆進被子里繼續睡覺了。睡到九點多鐘,張九終于從傻笑中醒來了,接了一個電/話,三分還沒煲好湯,電/話里說讓一百和二毛先過去,給他送早飯,自己之后再過去。張九讓他別著急,自己還沒起床呢,三分笑著說:“大人最近太滋/潤了?!?/br>張九掛了電/話,想了想也是,自己的肚子估計都要揣鼓了。張九起了床,隨便吃了兩口護/士送來的早飯,然后坐上輪椅,推門出去轉轉。在隔壁的隔壁沒有看到蒲紹安,估計是出去轉了,張九轉著輪椅到了電梯間,準備等一百和二毛,不過等了半個小時也沒看見他倆。電梯的門開合了很多次,張九坐在輪椅上的高度,正好看到“五層”的按鈕,突然有點鬼使神差,就轉著輪椅進了電梯里。張九看了看時間,十點,這個時間陽氣很足,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他輕輕/按了一下五層的按鈕。電梯很快下行,一直沒有人,直接到了五層,然后打開了電梯門。五層根本沒有人,非常安靜,張九轉著輪椅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價/格昂貴的緣故,這地方做檢/查的人很少,輪椅在地磚上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一切都很安靜。檢/查室的門全都關著,不過很快張九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過去,還和張九打了一個招呼,問他找什么。這層樓很安靜,但是也并非沒有人,除了那個白大褂的醫生,還有兩個護/士結伴走過去,笑瞇瞇的也和張九打了招呼。張九一直往里走,在走廊的走進頭,看到了一個男孩,他坐在窗臺上,一只腿提著窗戶框,另外一條腿自然垂下來。男孩大約十七八的樣子,估計是個高中生,長相應該很受歡迎,但是他的眼神好像死灰一樣。張九轉著輪椅過去,那個男孩突然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張九,眼神很平靜,張九有點尷尬,因為剛才自己在打量這個男孩。男孩沒有介意,主動說話了,說:“你是住院的?”張九點了點頭,說:“啊對,十六層,骨折了?!?/br>男孩嘴角苦笑了一下,說:“那你真幸/運?!?/br>張九說:“你呢?得了什么病嗎?”男孩的表情又恢復了一片死灰,淡淡的略帶嘲諷的說:“他們說我得了精神病……”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說我腦袋有病,因為我愛慕同/性,是我mama把我送來的,要治療我的疾病,我在這里,住了三年了……”男孩的話有些平淡,但是聽得張九全身一震,男孩這個時候從窗臺上跳了下來,說:“我該走了,時間不多了?!?/br>他說著,慢慢的往前走,繞過張九,向張九后背的方向走去了。張九被男孩的話震懾住了,并不僅僅是因為同/性的問題,還有“精神病”三個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