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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讓張九非常的不舒服,下了電梯,張九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坐下來,終于長長的喘了一口氣,頭仰起來靠著椅子。張九望著天花板,眼神有些迷茫,自己和端木晉旸之間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問題,或許是這樣,但是張九一點兒也不明白出了什么問題。別說是做/愛了,就連親/吻張九都沒和別人親過,可以說什么經驗都沒有,所以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張九有點百爪撓心的,難道真像是傳聞的那樣,端木先生的新鮮期已經過了?張九拿起電/話,撥了內線,很快電/話就接起來了,這是他之前常做的事情,每天上班都會sao擾一下端木先生,兩個人說五分鐘話,然后掛了電/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雖然只是簡短的五分鐘,不過能讓兩個人的心情都好轉起來,仿佛是一種默契,中午午休的時候在一起去吃飯,一天過得也并不算枯燥。然而現在電/話雖然接起來了,但是卻不是端木晉旸的聲音,而是小秘/書的聲音,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張先生,端木先生正在開/會,您一會兒再打來可以嗎?如果有什么急事,可以寫郵件發給端木先生,端木先生會盡快回/復的?!?/br>張九有些失望,扯了一個笑容說:“嗯,不是太急,謝謝了?!?/br>公/司的會/議室有很多,每天辦公軟件上都會公布會/議室的占用情況,如果有臨時占用也會及時更新,避免部門之間開/會沖/突。張九登陸了辦公軟件,查看了一下會/議室的占用情況,九點半這個時候,并沒有任何會/議室被占用,今天也不是周一周四,不需要開例會。張九看著會/議室的排表,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急躁。大約十一點半的時候,張九看完了開發部發過來的郵件,明天需要去工地走一圈看看風水,有一個外勤。張九拿著表格去人/事/部簽字報備之后,看了看電梯,按了頂層,準備上樓去看看端木先生在不在。電梯“?!钡囊宦曢_門了,張九從電梯上下來,小秘/書一眼就看見他了,笑著說:“張先生?!?/br>張九說:“我想找一下端木先生,他現在在嗎?”小秘/書笑著說:“在啊,稍等一下,我去問問端木先生忙不忙?!?/br>張九是熟人了,就坐在外面的沙發上,小秘/書敲門進去了,門沒有關嚴實,張九探頭往里看,果然看到了端木晉旸,但是只是一條縫隙,看不清楚。端木晉旸似乎有些煩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然后把手/機扔在桌上。透過窄小的門縫,張九聽到端木晉旸的聲音沉悶的說:“說我沒時間,讓他先回去吧?!?/br>張九心臟“梆!”的一跳,瞇了瞇眼睛,站起來按了電梯下樓去了,小秘/書出來的時候有點尷尬,因為之前說了端木先生在,現在不知道怎么回絕張九,不過沒想到張九人不見了,已經走了。張九有點煩躁,他已經確認了,端木晉旸并不是太忙,而是不想見自己,但是為什么,張九也想不通。張九有點坐不住,干脆今天下午就去跑施工工地,把外勤的時間改了一下,帶上東西就走了。端木晉旸坐在辦公室里,他有些頭疼,在沒人的地方,眼睛變成了銀白色,注視著窗外,很快太看到一個人影從樓下走出去,走出了大廈,在門口上了出租車走了,那個人影端木晉旸很熟悉,是張九。端木晉旸查看了一下辦公軟件,張九今天下午有外勤,是去一個建筑工地,那里要開發一個商業圈,需要張九去看風水。端木晉旸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看著那個人影遠去,最后看不見了,閉了閉眼睛。他的耳朵里似乎還有人在呼喊,“他是騙子!他騙了你!”端木晉旸猛地睜開眼睛,銀白色的眼睛瞇起來,里面充斥著危險和暴怒,他仿佛還記得融天鼎里的黑/暗和可怕,一切都混沌無助,天地連成一片,只有無休止的大吼聲,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吞噬其他的魂魄,然后就算這樣,還是不能終止被煉化成膿水的命運。端木晉旸的鼻息漸漸粗重起來,嘴里喃喃的說:“為什么要騙我……”端木晉旸沒吃午飯,下午的時候有一個應酬,就離開了公/司,應酬的對象正好是之前沈嫚嫚看到的緋聞美/女,也是個很有錢的老板,端木晉旸正在和她談合作。兩個人在高檔餐廳坐下來,端木晉旸紳士的點了餐,然而再溫柔紳士的表象下有些心不在焉。下午茶進行得很愉快,端木晉旸紳士有禮,對面的美/女又是大家閨秀,看起來無比的登對。美/女有些欲言又止,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澀的笑容,似乎是想要和端木晉旸說些什么,然而她只說了一句:“端木先生……”結果端木晉旸的手/機卻響了,是公/司打來的,端木晉旸笑了一下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端木晉旸把電/話接起來,人/事/部張經理的來電,很著急的說:“端木先生,城西的施工工地出了一些事/故,咱們幾個員工受了傷,正送往醫院,人/事/部的同事已經趕過去了,具體的事情我會在郵件里報告給端木先生,這件事情比較急,所以先給您打電/話報備一聲?!?/br>端木晉旸眉頭一皺,說:“哪個工地?張九今天下午出外勤,是不是去那里了?”張經理立刻說:“對對,就是那個工地,張九被砸傷了,也在醫院里?!?/br>端木晉旸豁然站了起來,只是說了一句:“不好意思?!?/br>然后就匆匆的出了餐廳,上了自己的車,風馳電掣的開走了,弄得美/女有些不知所措。端木晉旸趕到醫院的時候,傷員全都包扎止血了,工地有幾個在洽談的員工,還有下午趕過去的張九,都被砸傷了,受傷嚴重的,人/事/部已經辦好了住院手續,一共三個人受傷比較嚴重,有張九一份。張九躺在病房里,已經睡著了,他的額頭和臉頰上被劃傷了,貼著紗布,剛輸完液,睡得似乎很安穩。端木晉旸走進去,看著張九慘白的臉色,沉聲說:“都出去?!?/br>人/事/部的人面面相覷,不過張經理還是帶著人出去了,端木晉旸沒有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