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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肯定不是在玩什么重口的游戲。丁媛瞬間害怕了,她不敢往上走了,提著高跟鞋的手都在顫/抖。就在這個時候,肖雯的呼救聲和嘶喊聲停止了,隨即是“嘎噠嘎噠……嘎……”的聲音傳來,有東西順著樓梯快速的往下滾,一直滾到了丁媛的腳邊。丁媛當時嚇得要死,站著不敢動,屏住呼吸捂著自己的嘴,滾到她腳邊來的,竟然是一只鋼筆,筆頭爛了,上面帶著血。丁媛害怕極了,真的非常害怕,鋼筆上散發著血/腥味,然后丁媛聽到上一層傳來跑步的聲音,急促的跑步聲,不是肖雯的那種“踏踏踏”的腳步聲,而是很急促,還有點粗重,像是個男生的腳步聲,腳步聲跑遠了。丁媛害怕得不行,她顫/抖的往上走了一步,赫然看到一個紅裙子的女人倒在地上,她的頭朝下,全身都是血,頭發上也是血,正“滴答……滴答……滴——”的往下/流,那是肖雯!肖雯一動不動,她的雙手還死死抓/住六樓樓梯的扶手,似乎想要保住救命稻草,防止被拖走一樣……丁媛根本沒見過這種場面,她瘋了一樣掉頭就跑,踩到了鋼筆,滑倒在地上,跳起來又跑,很快跑回了宿舍,翻/墻回去。丁媛說:“我那時候……那時候看見肖雯死了!我害怕極了,你們知道我有多害怕嗎,肖雯的那個樣子,太……太可怕了……我后來仔細的想,想了半天,我又……又回了老宿舍樓?!?/br>丁媛又回去了,但是老宿舍樓里安安靜靜,六層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切都是丁媛的錯覺,直到丁媛看到五層角落里那只躺在地上的鋼筆。天太黑了,那支鋼筆非常不起眼,靜靜的躺在角落里,還有血跡。丁媛把鋼筆撿走了。張九說:“你為什么不報警?”丁媛說:“我嚇瘋了!我嚇瘋了??!肖雯滿身是血,而且她死在了宿舍樓里,兇手肯定是學舍樓里的男生!他是我們學校的,我怕被報復!而且……”而且丁媛和肖雯的關系特別不好,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那天丁媛回來之后,和肖雯吵架,好多人都看見了,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都認為,在肖雯失蹤之前,最后見到的一個人,就是丁媛。如果肖雯出/事/了,那么大家眼中的罪魁禍首,肯定是丁媛了。丁媛不敢說出去,怕被誤解,誤解了沒準還會引來兇手的報復,但是那根鋼筆丁媛也不敢扔了,就一直留著,而且她怕被人發現是別人的東西,所以只能貼身放著。還有就是,丁媛第二次進老宿舍樓的時候,那地方干干凈凈,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這讓丁媛很恐懼,覺得可能是肖雯在戲/弄自己。交換生的事情還在繼續,肖雯卻失蹤了,丁媛聽到老/師在打聽肖雯,高元清說肖雯給他打過電/話,說有急事回老家了,丁媛聽了有些錯亂,因為高元清說的那個打電/話的時間,是在肖雯死了之后的時間。丁媛更加肯定,肖雯是戲/弄自己的,她特意和劇組請假,回了一趟老家,但是讓丁媛恐懼的是,肖雯根本沒在老家,根本沒有回來過。肖雯失蹤了……丁媛一把抓/住端木晉旸的手,說:“端木先生,你一定要給我作證,不是我殺的人,我只是看到了……一定是那個高元清,這只鋼筆上有他的名字,而且高元清說肖雯給他打過電/話,但是那時候肖雯已經死了!說不定肖雯去男生宿舍,也是高元清約她的!”張九看著丁媛抓/住端木晉旸的手,伸手拍了一下,把丁媛的手拍開。端木晉旸轉身就走,不顧丁媛的大吼大叫,出了病房,對著張九招了招手。張九立刻追上來,說:“去哪里?”端木晉旸說:“高元清的嫌疑很大,我倒是有一個主意,能看看他到底有沒有殺死肖雯?!?/br>張九疑惑的說:“什么辦法,說說看啊?!?/br>端木晉旸微笑了一下,并沒有說出來,張九撓著自己后腦勺,抓著端木晉旸的胳膊晃,仿佛撒嬌一樣,端木晉旸摟住他的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根本毫不避諱醫院里路過的護/士。張九的臉頰瞬間紅了,但是這種光/明正大的感覺,其實讓張九心里蠻喜歡的。端木晉旸看著張九,突然沒頭沒腦的笑著說:“你要是一直這么聽話就好了?!?/br>張九聽不懂他說什么,端木晉旸招手說:“咱們時間不多了,交換生兩天之后就要離開,現在去找一個人幫個忙?!?/br>張九看他賣關子,只好跟上去。端木晉旸說要找/人幫忙,結果找的這個人,就是羅溟典,張九對此非常不滿。他們來到羅溟典的辦公室的時候,里面根本沒有人,羅溟典將溫離壓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兩個人正在熱烈的親/吻,溫離眼神迷茫,手足無措,上身的襯衫已經脫/下來了,掛在手肘上,皮/帶掉在地上。羅溟典欣賞著少年青澀的身/體,拽住溫離的褲子,笑著說:“好孩子,自己抬一抬腰?!?/br>溫離臉上殷/紅殷/紅的,但是還是挺/起腰來,讓羅溟典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張九突然一腳把門踹開,沖進來大喊:“羅渣子你出來,咱倆單挑!”溫離瞬間嚇了一跳,羅溟典趕緊把溫離的衣服套/上,以免溫離走/光,將人抱在懷里,看了一眼張九,說:“你們怎么來了?”端木晉旸笑了一聲,說:“打擾你做好事了?!?/br>羅溟典說:“知道還不出去?!?/br>溫離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趕緊穿好衣服,套/上自己的褲子,抓起皮/帶系上。張九把溫離拽到自己身后,說:“你這個渣子還教/師呢,虧你學歷那么高,我告訴你我家小七還沒滿十八歲,他十月份才過生日?!?/br>羅溟典笑了笑,說:“沒關系,我的耐心很好,那就再等一個月?”張九:“……”早知道這樣就把小七的生日再往后推幾個月了……羅溟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翹/起腿來,笑著說:“你們過來,不是專程來打擾我們的吧?”端木晉旸也坐下來,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