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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人,溫離也跟著去了醫院,溫離一去,張九自然不放心,端木晉旸也會跟著去。眾人到了醫院,蒲紹安和那個學長都被推去緊急處理傷口,其他人堆在等候區。學長躺在擔架車上,精神似乎有些崩潰,大吼著:“有鬼?。。。?!真的有鬼!有鬼……”學長一邊說,就一邊哭,不停的掙扎,凄厲的哭聲一直到門關起來,才漸漸的聽不到了。溫離縮了縮脖子,羅溟典伸手摟住他的肩膀,輕聲說:“沒事,別害怕?!?/br>其實害怕的并不是有鬼,而是那個學長的喊聲還有哭聲,那種聲音接近于崩潰,非常的凄厲,如果置之不理,仿佛對這個人太殘/忍了,然而他們又沒有什么辦法。溫離抬起眼來看了看羅溟典,羅溟典輕笑一聲,伸手擋住他的眼睛,感受著溫離長長的睫毛在自己手心里輕輕的扇動,說:“別這么看我,我真想在這里吻你?!?/br>張九一回頭,就看到羅溟典這個大渣男調/戲他家小七,立刻沖過來,打掉了羅溟典的手,把溫離往后一拽。羅溟典笑了笑,這個時候手/機響了,羅溟典看了一眼,對溫離說:“小離,學校想了解一下情況,我先走了,明天再來找你?!?/br>溫離還沒說話,張九已經說:“不用,你趕緊走吧?!?/br>很快推進去的兩個人就急救完了,都沒有致命傷,學長的精神狀態不好,一直在大喊哭號,蒲紹安身/體多處挫傷和骨折,但是精神還不錯,躺在病床/上傻呵呵的笑。校方很快來人了,留到很晚才走。蒲紹安這個情況需要陪床,但是意外的他家人都沒來,蒲紹安傻笑著說:“沒事,我不用陪床,你們都回去吧?!?/br>時間已經非常晚了,蒲紹安全身骨折那么多處,手和胳膊都有骨折,半夜想要上廁所都不可能,怎么不需要人陪床。溫離說:“反正我都來了,也沒其他人,我給你守夜吧?!?/br>張九看溫離不走,當然不放心,也想留下來。溫離說:“九哥你快回去吧,明天周一要上班的,這里離城區那么遠?!?/br>他們正說話,端木晉旸從外面走進來了,然后是兩個小護/士把兩個折疊床搬了進來,放在旁邊。端木晉旸掛著招牌微笑,說:“真是麻煩了?!?/br>小護/士笑著說:“不用客氣端木先生,有事再叫我們,今天我們值班的?!?/br>端木晉旸點了點頭,那兩個小護/士臉紅的就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說在說:“是那個端木集/團的老總嗎?好年輕啊,長得也太帥了吧?”張九摸/著下巴,心想這些小護/士太沒眼力,明明更帥的在這里,他們竟然忽略了自己,只注意端木晉旸。不過端木先生,也挺帥的……端木晉旸把折疊床鋪開,說:“我租了兩張折疊床,今天晚上在這兒陪床,明天六點住院部開門,咱們就走,能趕上上班的?!?/br>溫離說:“這樣太辛苦了?!?/br>張九則覺得挺好的,端木晉旸笑著說:“反正床都租了,不用也浪費了?!?/br>蒲紹安一臉感動的說:“太謝謝你們?!?/br>已經很晚了,大家還沒得及吃晚飯,端木晉旸打電/話定了餐,大家坐在一起吃晚飯。蒲紹安一只手挫傷,一只手骨折,根本連勺子都拿不了,溫離興/奮的說:“我來我來!我喂你!”蒲紹安還挺感動的,說:“溫離你真是好人?!?/br>溫離被發了好人卡,然而其實溫離并不是什么好人,因為他有好心辦不了好事,別看溫離表面斯文靦腆,但是其實挺粗枝大葉的,給蒲紹安喂了兩口,病號服上、蒲紹安滿臉上,就全都是飯湯了。溫離有點不好意思,說:“對……對不起……”蒲紹安傻笑著說:“沒事,是我太笨了?!?/br>張九實在看不下去了,說:“我來吧?!?/br>張九要給其他男人喂飯,這簡直就是開玩笑,端木晉旸立刻站了起來,笑瞇瞇的說:“我來吧,我已經吃好了,你們繼續吃飯?!?/br>隨即就變成了端木晉旸給蒲紹安喂飯,端木晉旸和蒲紹安都是身材高大的人,那畫面真是太美了,張九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笑。吃了飯,溫離搞了一塊熱毛巾給蒲紹安擦臉,蒲紹安的臉差點燙傷,溫離就不敢再搗亂/了,自己撿了張折疊床準備睡覺。蒲紹安一直傻呵呵的笑,而且喜歡給人發好人卡,張九和端木晉旸也收了幾張好人卡。等都折騰完,終于要睡覺了,張九本身想和溫離一張床,但是被端木晉旸“正義”的制止了。端木晉旸說:“你睡相不好,別擠著溫離了?!?/br>張九一聽,頓時就猶豫了,可是這張床好小,自己和端木晉旸躺在一起的話,有點太擠了。端木晉旸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然后上了床,側過身來,有胳膊枕著腦袋,還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張九上/床。如果端木先生是個美/女,這動作就仿佛邀請一樣,張九肯定瞬間化身大野狼就撲上去了,然而現在……張九頓時有些臉紅,鼻息間都是從端木晉旸身上撲出來的陽氣,實在太誘人了。張九沒有脫外衣,慢慢躺在床/上,端木晉旸的手立刻纏住張九的腰,笑著說:“躺過來點,別掉下去了?!?/br>張九“哦”了一聲,往前挪了挪,但是感覺自己這個姿/勢,已經躺在端木先生懷里了,自己的腦袋埋在他的肩窩上,陽氣真是好聞,端木先生現在似乎很高興,因為張九聞到了一股愉悅的味道,有點甜,熏熏的,仿佛帶著香甜氣息的蒸汽一樣。“嗯……”張九深深的吸了兩口氣,他真是忍不住,把頭埋得更深,輕輕蹭著端木晉旸的肩窩。端木晉旸頓時后背一陣發/麻,感覺自作孽不可活,這樣似乎對自己太折磨了,本身只是想要提前支取一點兒利息的,結果卻變成了這樣。張九很快就睡著了,睡著之后變成了雙手摟住端木晉旸的腰,端木晉旸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張九的額頭就主動蹭著端木晉旸的嘴唇,似乎是一只粘人的小貓咪一樣,在乞求主人更多的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