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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瘦高,一副很溫和無害的樣子,但是其實溫離是個練家子,功夫是得了師爹的真傳,誰要是欺負溫離,算他白長眼睛了。不過可惜,溫離對做天師沒什么興趣,所以沒有上專門的天師學院。溫離的眼光很獨到,張九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但是溫離都看到女人的額間盤旋死氣,那絕對不會錯的。張九心想這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有旦夕禍福,生死都在生死簿上寫著,自己雖然是天師,但是也不能插手這些事,趕緊就帶著兩個人走了。端木晉旸去取車,大家上了車,就去張九說的那個甜品店了,小店鋪開在胡同里,但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大晚上來這邊吃甜品的人很多,尤其還是周五的晚上,正適合約會。端木晉旸坐在車上沒下來,因為停車位很緊張,張九就帶著溫離去選甜品了,準備打包外帶,順便帶回去給一百二毛三分,還有新養的寵物狐貍吃……溫離選了一個草莓的奶昔,溫離喜歡甜食,而且和他這個人一樣,喜歡看起來很溫暖的顏色,一眼就看中了那個奶昔,張九給一百選了一個雪頂可樂,心想著回去可能會化掉,但是有可樂一百估計也會喜歡。正在選的時候,溫離已經端著打包的奶昔開始吸了,弄了一嘴小貓胡子,看起來真是太萌了,張九差點被萌化了。就在他們等著打包外帶的時候,從小巷子里突然傳出“啊啊啊?。。?!”的尖/叫/聲,是個女人的尖/叫/聲。甜品店里的人雖然很多,但是都是驚訝狀,并沒有出去的打算,萬一是搶/劫或者持刀的就危險了,甜品店也沒有安保,一時間大家都靜默了。溫離攥著草莓奶昔,突然一步就沖了出去,大長/腿跑的非???,那動作仿佛是一頭迅捷的豹子!張九喊了溫離一聲,來不及拿東西,立刻也跟著沖了出去,但是溫離是大長/腿,張九比他矮了一截,腿的比例再長,那也跟不上。車子里的端木晉旸也聽見了尖/叫/聲,緊跟著就看到兩個人沖了出去,向巷子深處跑出,端木晉旸立刻沖下車,連車門都沒關,也跟著沖了過去。“啊——?。?!”“啪嚓?。?!”又是一聲尖/叫,還伴隨著爆裂的聲音,巷子里的燈全都爆/炸了,張九順著巷子往前跑,燈光突然消失了,溫離的身影被黑/暗吞沒,張九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突然腳上踢到了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那杯草莓奶昔,奶昔灑了一地。張九的心臟瞬間提了起來,端木晉旸從后面追過來,說:“怎么了?!”張九說:“溫離不見了!”端木晉旸拽住張九的手,說:“沒事,先別慌,就這一條路,往前再看看?!?/br>兩個人快速的向前跑,路上就聽到“救命——啊?。?!”的聲音,還是剛才那個尖/叫的女聲。前面一片黑/暗,然而張九能隱約看見那地方有人,其中一個是溫離的身影。溫離沖過去,就看到一個女人倒在地上,那個女人很眼熟,竟然就是羅先生的那個女伴,或者說是未婚妻。女人倒在地上,面朝下,身/體不斷的拱動著,仿佛是什么病發一樣,看起來非??膳?,羅先生一身黑色,站在一邊。溫離以為是女人病倒了,立刻沖上去幫忙,說:“女士你怎么樣?”溫離剛要扶那個女人,一邊的羅先生突然皺眉,說:“別動她!”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嗬——”的一聲大吼,女人突然從地上蹦起來,她的頭發散亂,一臉的青筋暴怒,左臉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蛇形咒印,瘋狂的大吼著,撲向溫離。溫離快速的向后一躲,手中的奶昔杯子掉在了地上,那個女人像發瘋一樣,滿臉都是黑氣,仿佛狂化的野獸,追逐著他們。別看溫離一副文弱的樣子,但是其實他的功夫非常好,身手利索,攔著羅先生快速的后退,眼看張九追過來了,立刻大喊著:“九哥,這個女士好像不對勁!”因為溫離知道羅先生并不是圈子里的人,怕他以為自己是個神/經病,所以沒有說太明白。但是張九一看到女人狂/暴的狀態,還有他左臉上的花紋,立刻就明白了,這個女人是中了咒印,而且咒印發作,處于瘋狂的狀態。張九立刻拿出黃符,快速的沖過去,溫離就在旁邊,他的身手堪稱奇跡,女人瘋狂的撲過去,溫離瞬間伸手推開/羅先生,而前面是個死胡同,已經到頭了,溫離仍然向前跑,一瞬間跳起,“踏踏”兩聲,大長/腿立刻躍起,踩著豎/直的墻面快速的向上攀爬,然后猛地一腳“踏!”一聲用/力一踹,整個人凌空向后翻起,猛地落在女人身后,雙手快速一抓,一把按住女人的肩膀,抬頭猛地踢向女人的膝蓋彎兒。“??!”女人/大吼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張九立刻沖過來,“啪!”一聲將符/咒直接貼在女人的額頭上。“啊啊啊啊啊?。。?!”女人一陣大吼,猛地倒在地上,左臉上的印記突然消失了,但是呼吸非常穩若。溫離接住女人,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說:“還有救!”端木晉旸跑過來,立刻撥打了急救電/話,很快救護車就來了,把女人給帶走了。張九和溫離合作降服這個女人,過程非???,而且四下黑/暗,張九覺得那個大渣男羅先生肯定沒看清楚,不必太擔心。不過羅先生的鏡片之下,一雙略微狹長的眼睛卻帶著淡淡的微笑,嘴唇也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似乎充滿了興趣。張九覺得這個羅先生真的是個渣男,不然為什么他的未婚妻送到醫院去急救了,竟然都沒有陪同一起去,連個家屬也不做。而且整個過程,羅先生一點兒著急的樣子也沒有,只是用一種旁觀者的目光看著那個女人發瘋,同樣沒有害怕的神色,簡直詭異極了。溫離甩了甩自己的手腕,似乎沒有受傷,不過剛才奶昔被一把抓撒了,流/到了手上一點兒,現在粘粘的。張九那紙巾給溫離,說:“快擦擦?!?/br>溫離一邊擦手,一邊鼓著腮幫子,說:“可惜了我的草莓奶昔,還沒喝兩口,早知道多喝幾口了?!?/br>張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