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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擋得住端木晉旸那種充足的陽氣味道,只要吸一口,就讓張九頭暈腿軟,整個人輕飄飄的。張九忍不住拽了拽衣領,放在鼻子下面輕輕嗅了一下,或許普通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但是對于張九這種天生缺少陽氣的人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吸引。張九抱著衣服就睡著了,睡得特別熟,一覺睡到了大天亮,感覺有陽氣的“滋養”就是好,睡眠都非常充足。張九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竟然早上九點多了,他從床/上爬起來,就聽到樓下有聲音。張九出了客房,順著樓梯往樓下看了一眼,發現一百二毛三分都醒了,坐在客廳里準備開始吃早飯,端木晉旸也起了,似乎他有早上沖澡的習慣,頭發還微濕,穿著一件很薄的白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系著帶子,隱約露/出完美的八塊腹肌。張九一大早上就看到如此“銷/魂”的場景,嗓子里發出“咕嘟”一聲,吞咽了一口唾沫,趕緊順著樓梯走下來。一百二毛三分已經開飯了,儼然在自己家里一樣,絲毫不怕生。端木晉旸還沒有吃飯,看見他下來,站起來說:“張九,起來了?”張九點了點頭,快速的往下走,說:“啊……早啊端木先生?!?/br>他說著,就聽后背有風聲,回頭一看,就看見那只小黑貓突然從后背蹦出來,一下踩中了張九的后背,然后彈跳起來。張九“啊……”了一聲,被踹的一腳踩空,就要順著樓梯滾下來。二毛啜/著湯汁濃郁的糖心蛋,不緊不慢的嘟囔的說:“啊呀,大人要摔下來了?!?/br>三分拿餐巾紙給他擦了擦小/嘴巴,說:“二毛,別掉衣服上?!?/br>一百:“……”張九從樓梯上摔下來,本來以為要和地面親/密接/觸了,家養的三個式神還在好端端的吃早飯,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端木晉旸一步跨過去,伸手一把接住摔下來的張九,張九只覺得自己的嘴唇猛地磕了一下,差點出/血了,嘴里已經有淡淡的鐵銹味。不止如此,磕到的那個東西,還有些……溫暖。張九“嗬——”的吸了一口氣,猛地睜大了眼睛,就看見自己掛在端木晉旸懷里,端木晉旸微微低著頭,松垮的浴袍已經被他拽開了,露/出完整的腹肌和引人遐想的人魚線,而他剛才啃到的東西,充滿了溫暖的陽氣。正是端木晉旸的嘴角……端木晉旸的嘴角被張九磕裂了,似乎有些疼,輕輕“嘶”了一聲,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舔撞裂的嘴角,將血珠卷進去。“轟隆——”張九腦袋李瞬間就炸了煙花,看著端木晉旸舔嘴唇的動作,臉色通紅,心臟幾乎要跳出來,嗓子里一片干啞,只能下意識的拽緊端木晉旸的睡袍,感受著手掌下面,隔著睡袍的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咚咚……”二毛咬著溏心蛋,嘟囔著說:“哦,大人和大哥/哥親/親了?!?/br>第26章女尸寫真11張九“嗬!”了一聲,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在“非禮”端木晉旸,因為他的手掌貼在的端木晉旸的胸肌上,正感受著硬/邦/邦的胸肌,“砰砰”的跳動著。而且他還要把端木晉旸的浴袍給拽開了,這“風景”簡直不能再好了,張九連吸了兩口氣,慌忙的后退了兩步和端木晉旸拉開距離。張九忘了自己站在樓梯口的位置,后退就撞到了臺階,猛的就向后仰去,眼看后腦就要磕在臺階上。端木晉旸沒時間去整理自己的衣服,趕緊一把拽住張九,把人拽起來,避免張九磕成腦震蕩的慘/劇……張九被端木晉旸拽起來,鼻子撞到了端木晉旸的胸口,撞得鼻子一酸,生理淚在眼睛里打轉,而且鼻腔里有一股麻癢癢的感覺,順著鼻腔往下滑。“滴答……”張九猛地捂住自己的鼻子。二毛咬著烤的焦香的面包片,眨著大眼睛,說:“啊……大人流鼻血了?!?/br>張九發誓,這是撞得流鼻血,不是因為端木晉旸的“美色”流鼻血,就算是端木晉旸的“美色”,也是因為端木晉旸的陽氣,本能的吸引張九。張九對天發誓他想交個女朋友,并不想嫁出去??!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噠噠”的聲音,樓上有人開門走出來了,眾人抬頭一看,是沈嫚嫚。這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到端木晉旸家的時候,還有沈嫚嫚一份,不過她一直昏迷著,所以根本沒人注意沈嫚嫚,還是張九好心把她背進房間,才避免了沈嫚嫚睡一晚上沙發。張九簡直尷尬的要死,捂著自己鼻子,沖上樓去,趕緊進了洗手間,倒了點衛生紙,把鼻血擦干凈。沈嫚嫚根本看不見端木晉旸家里還有三只式神鬼,只能看見桌上擺了好幾份早點,然后一片烤的焦香誘人的面包片自己漂浮起來。然后“咔嗤咔嗤!”兩口,面包片被咬成了月牙形,又是“咔嗤……咔嗤……”兩口,面包片一下消失在了半空中……沈嫚嫚“嗬……”了一聲,雙眼一翻,“嘭!”的倒在了地上。二毛吃了面包,臉上都是面包渣,眨著大眼睛,嘴里還塞得滿滿的,說:“唔……大jiejie腫么啦?”三分笑著說:“可能是睡眠不足吧?!?/br>一百:“……”端木晉旸:“……”張九的鼻血流的很沖,這也是陰氣太足的一個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流/血不好止血,張九小時候陰氣太重,導致了體弱多病,流鼻血的最長記錄是一個星期,流/到幾乎失血過多,比女孩子來大姨/媽/的時間還長……張九倒著衛生紙,捂著自己鼻子,鼻血還在往下/流,張九仰著頭,避免鼻血“滴答滴答”的掉在地板上。二樓有公用衛生間,不在客房里面,地板也是潔白的瓷磚,看起來裝修特別考究,張九的鼻血掉在地上,趕緊一邊仰著頭按著鼻子,一邊慌亂的擦著地上的鼻血。然后就聽到“嘭!”的一聲,似乎是什么被撞倒了砸在地板上的聲音。衛生間的門“咔嚓”一聲擰開了,端木晉旸已經整理好了浴袍,從外面走進來,看到張九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