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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端木晉旸這個時候就會醒過來。但是事情卻有了其他的發展,那日端木晉旸在自家門口見過了張九,張九是老管家請過來的天師,但看起來并不怎么專/業。端木晉旸還以為張九的出現,只是一場過戲,然而事情卻偏離他的認為。那天晚上端木晉旸又做了這個奇怪的夢,夢境還是一模一樣,而那只黑豹變成了男人,他慢慢的走過來,輕輕伸手拖住了端木晉旸手腕上的鐐/銬,就在這個時候,端木晉旸猛然看清楚了眼前這個男人的長相。他長相非常精致,眉眼柔和,透露/出一種美艷的精致,眼睛稍稍翹/起,又透露/出一種王者的威嚴,嘴唇抿起來正在微笑,嘴角也翹/起來。竟然是那個天師?!叫張九的天師……雖然那時候張九帶著厚厚的眼鏡,頭發也很邋遢,但是長相真是一模一樣。眼前長相精致的男人伸手撩了撩他的鐐/銬,細長白/皙的手指順著端木晉旸的手腕往上滑,滑過他的胸口,踮起腳來,輕輕/撫/摸/著端木晉旸的耳后,一雙綠色的眼睛瞇起來,他的聲音異常的清亮,帶著一種難以描述的柔/軟。男人笑著說:“想不想/做我的式神?”端木晉旸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他似乎有些走神,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笑著說:“那可惜了,我本身還算中意你……帶他下去吧?!?/br>端木晉旸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他的思維非?;靵y,夢境突然改變了,是他之前從沒夢見過的,變成了無邊的牢/獄,黑鐵的牢/籠,到處都是鎖鏈,他被綁在里面。那個和張九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從外面走進來,笑著說:“酆泉獄,還住的慣嗎?”端木晉旸似乎感覺到自己在冷笑,說:“沒人關的住我,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br>那個男人笑著說:“如何后悔?就算我現在解/開/鎖鏈,你也不是本座的對手?!?/br>端木晉旸每次做這種怪夢,夢境都會推進一些,后來變得更加奇怪,讓端木晉旸幾乎無法相信,在那黑色的牢/籠里,他將那個漂亮的男人壓在地上,狠狠的索要著,男人乖順的喘息著,白/皙的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雙手在他背上留下難耐的抓痕,那個時候仿佛他并不是一頭兇悍的黑豹,而是一只乖/巧的貓咪。直到端木晉旸看到那個男人渾身冰冷的躺在石棺之中,順著酆泉水,順流而下,水流推動了石棺,將石棺掩埋在酆泉水的漩渦之中,再也看不到,端木晉旸會望著那片潺/潺的流水,輕輕呢喃一聲“小九”……端木晉旸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這么奇怪的夢,每次都會被驚醒,一身連連的冷汗,他好像能體會到那個人身/體冰涼僵硬的心悸感……而眼前,在他夢里出現過無數次的男人,竟然躺在一個集裝箱里,他身邊都是冰塊,手腳被冰塊掩埋了,露/出臉和胸膛來,臉色慘白,嘴唇上毫無血色,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端木晉旸驚訝的說:“張九?”他的心跳突然變快了,快到失控的境地,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心悸,夢中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又回來了,端木晉旸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伸出手來,慢慢的伸進集裝箱里。張九見端木晉旸要去碰自己的rou/身,端木晉旸可是個普通人,靈符那么大的靈力,還不把端木晉旸給“電死”?!張九猛地跳起來,小爪子抱住端木晉旸的胳膊,不過還是晚了一步,端木晉旸的手已經碰到了張九的rou/身,那張臉涼冰冰的,被冰塊凍得有些僵硬了,涼氣席卷了端木晉旸的手掌。張九本身等著端木晉旸的慘叫/聲,面癱的慘叫他還沒聽過,不過一定跟殺豬一樣,畢竟這么強大的靈符,他還是第一次見。張九已經使勁閉好了眼睛,聳著鼻子,等待面癱的慘叫,然而事情并沒有發生,什么也沒有發生!端木晉旸的手掌就貼在張九的rou/身上,那動作好像在超市里挑一塊生豬rou一樣簡單!張九瞪大了圓溜溜的綠色/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如果現在給貓咪拍一張照片,一定能做顏藝帝。端木晉旸把手伸回來,在四周看了一眼,臉色沉下來,皺起眉頭,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地方不同尋常,這里的尸體很多,還用冰塊冰鎮,怎么看怎么詭異。端木晉旸一手撈起張九,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輕聲說:“小九別出聲?!?/br>張九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然后用小爪子指了指集裝箱上的符/咒,端木晉旸這才注意到那些符/咒,皺著眉把符/咒一把掀下來。張九:“……”張九很想說,喵了個咪!為什么面癱一點事也沒有,符/咒竟然就這么被掀下來了?好像掀了一張廁紙一樣?他以為符/咒幾塊錢一張,還有正宗朱砂也很貴的!張九沒想到符/咒竟然對端木晉旸不管用,一點用也沒有,可能是端木晉旸身上的陽氣太純正了,符/咒這種東西根本拿他沒辦法。張九見符/咒已經掉了,立刻從端木晉旸的肩膀上攢下去,一下跳到自己的rou/身上。端木晉旸還以為張九要搗亂,連忙把他抓在懷里,張九哭的心都有了,嘴里“喵喵喵”叫了好幾聲,其實在說“放開我啊,那是我的身/體,我要回去??!”但是端木晉旸根本聽不懂他“喵喵喵”的叫/聲,這個時候一點也沒心有靈犀這種東西,端木晉旸大手捂住張九的嘴巴,低沉的嗓音在他耳朵邊說:“噓——”張九心里吶喊著:“噓你妹??!你噓的太蘇了,一點也不好聽!我沒搗亂,你才是搗亂!”張九眼看著自己的rou/身在面前,而且沒有靈符了,但是他竟然沒辦法逃脫端木晉旸的怪力。端木晉旸伸手把集裝箱里的張九抱出來,他身材高大,一下就把張九的rou/身抱了起來,張九見狀快速的跳在了rou/身上面,黑色的小爪子交疊在rou/身上,快速的結印。張九本身覺得自己結印的動作特別帥,二毛之前也說過,“大人工作的時候最帥,一個是結印的時候,另外一個就是貼膜的時候,絕對不會起泡!”張九已經自動忽略了第二句話,本身嗎,作為一個專八級的天師,張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