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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端木晉旸洗漱穿戴好,就出去給自己做早飯了,張九發現面癱竟然會做飯,而且做飯的動作都很優雅,他家里一切都井井有條,做了飯之后隨手收拾了一下餐臺,開放性的餐臺也是一塵不染的。端木晉旸給自己做了早飯,然后拿出一個粉色波點的食盆,倒上貓糧給張九吃。張九嫌棄的用尾巴把食盆輕輕推開,這個動作似乎對于小黑貓來說太靈動了,端木晉旸被他逗笑了,輕輕撓了撓張九的小下巴,說:“怎么了小家伙,不愛吃飯?是不是病了?”誰說張九不愛吃飯,他只是不愛吃貓糧,張九看到端木晉旸盤子里的吐司培根,還有金燦燦的溏心太陽蛋,饞的已經不行了,一下跳上桌子,低下頭來,伸出粉色的小/舌/頭,對著溏心蛋就舔/了兩下,然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端木晉旸坐下來,看著張九把他一盤子的早飯給席卷了,全過程沒有用一分鐘,小家伙吃掉了兩片吐司,兩片培根,還有一個太陽蛋,可是小家伙才手掌那么大,不知道會不會撐病了。張九吃的特別滿足,不知道他家的食材是什么高檔貨,也有可能是面癱的手藝太棒了,竟然出奇的好吃,攤開四肢,頂著自己的小肚子,還用小爪子拍了拍。端木晉旸忍不住也伸手摸了摸張九的小肚子,非常鼓,像一只小皮球一樣。端木晉旸又自己做了早飯,吃完之后竟然還去刷碗,張九有些難以置信,原來面癱家里并沒有保姆,也沒有小時工,竟然都是面癱自己收拾的,面癱還是個愛干凈的男人……吃了飯時間不早了,端木晉旸準備去上班,拿了車鑰匙要出門,張九一路尾隨著他,終于找到了樓梯間,從樓梯間下了一樓,端木晉旸在玄關換了皮鞋,然后轉過身來,拍了拍張九的小腦袋,說:“老實待在家里,別再跑出去了,晚上回來我給你換藥?!?/br>張九立刻點了點頭,扮出一副乖/巧的樣子,后爪坐在地上,支起身/體來,還抬起一只小爪子,揮動著和端木晉旸拜拜。端木晉旸彎下腰來,捏住他的小爪子晃了晃,說:“我走了?!?/br>端木晉旸鎖門出去了,張九覺得自己的爪子上都彌漫殘留著那種陽氣的味道,被端木晉旸觸/碰的地方非常溫暖,那種溫暖好像能通向四肢百骸,幾乎讓張九上癮。張九低下頭來,聳/動著小鼻子,嗅了嗅自己的小爪子,果然是那種溫暖的味道,這種溫暖的陽氣讓人異常迷戀,像端木晉旸這種體/制的,還是男人,不只吸收異性緣,同/性緣也不在話下,連鬼怪精魅都會趨之若鶩。張九晃著小尾巴,陶醉在小爪子上殘留的陽氣中,然后猛地清/醒過來,使勁晃了晃腦袋,小黑耳朵都被晃得來回抖。張九“喵喵”的叫了兩聲,給自己打氣,今天已經周四了,今天晚上之前,必須要找回自己的身/體,然后把老/爺/子送回家去。張九躍上客廳的窗戶,看起來端木晉旸為了讓小家伙不逃出去,已經把窗戶全都管起來了,而且還上了鎖。但是張九可比貓咪聰明多了,這種鎖扣根本難不倒他,他躍上窗臺,然后猛地一跳,小爪子抱住窗戶上的鎖扣,后爪使勁揣著窗戶,艱難的一掰,鎖扣一下打開了。張九吊在窗戶上,用身/體的重量往前悠,終于把窗戶打開了,門前是個小花園,張九跳下去,沾沾自喜的昂起小黑貓“高貴”的頭顱……結果傻眼了!這四周全是別墅區,據張九所知,c市的別墅區都在郊區,住在這里的人都有私家車,所以附近根本沒有公交車站。而且張九作為一只小黑貓,也沒辦法上公交……張九“喵!”的叫了一聲,覺得這難不倒他的,大不了就跑到市中心去。張九往前跑了很遠,根本一個人都沒看見,也沒有車站,沒有地鐵。好不容易有人路過,還當他是野貓,準備把他帶回家去,張九可不想逃出狼窩又入虎口,趕緊瘋狂的逃竄了。跑了一個小時,都八點半了,張九一身都是汗,夏天的日光很充足,張九的毛色是黑色,正好吸收日光,感覺自己身上溫暖的過頭了!一輛出租車經過,車上還有乘客,那乘客忽然說:“誒?你車頂上有東西嗎?”司機師傅說:“什么東西?沒東西啊,你看錯了吧?”張九則趴在出租車的車頂上,兩只小爪子緊緊抱住出租車的頂燈,車速還不低,似乎要把他甩飛了,張九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竟然想出坐出租車這種方法,而且還不花錢……出租車是去市中心的,張九在市中心下了車,這個地方人很多,還是上班高峰,張九可愛的樣子特別招人,好幾個人要把他抱走。張九一路逃竄,他身上沒有任何聯絡工具,而且身為一只小貓,沒有rou/身,他也沒辦法運用靈力,需要想辦法給三個式神打電/話才行。張九左右看了一眼,竟然發現眼前有一幢高樓,是自己上班的大廈。張九眼睛里突然亮了起來,綠油油的圓眼睛充滿了興/奮,大廈里有電/話,自己的辦公室里就有座機,可以給式神打電/話!但是瞬間,張九的綠眼睛又耷/拉了下來……今年簡直走背運,張九覺得自己該去廟里燒燒香,或者去道觀拜一拜,今天可是自己任職的第二天!嚴格來說,昨天是報道第一天,今天才是任職第一天,因為前任風水師的緣故,人/事/部甚至是端木晉旸,本身就把他當成一個江/湖/騙子看,現在好了,報道之后就無故缺席,肯定會被扣上“沒有責任心”、“耍大牌”、“懶散懶惰”的鋼戳!張九圍著大廈繞了好幾圈,大門有保安,安保措施太嚴了,別說是貓,連蚊子都飛不進去,難道自己要戴著一個“外客來訪”的工牌上去嗎!張九找了半天突破口,第n次覺得自己太聰明了,他找到了一個通風管道,具體是什么管道他也不知道,反正沒水,大小也足夠他鉆進去。張九爬進去,頓時被嗆到了,一身都是土,不停的打著小噴嚏,他順著通道往里爬,一直爬一直爬,爬的天昏地暗,而且他發現這個通道竟然是往下降的,似乎是通向地/下的。“咚!”的一聲,張九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