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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這故事讓他不舒服,另一方面,他內心懷疑文崇德是不是知曉了他與秦儉的關系,故意隱射,不然為何跟自己說了個斷袖故事?但文崇德講得很認真,似乎是真心想講故事,可這就更奇怪了,平白無故的,不過是萍水相逢過一次,干嘛跟自己講這么個滲人的故事?故事說到最后,結局十分慘烈,文崇德問:“謝大老板覺得這故事如何?能否對文某品評一番?”謝鏡清一翻白眼:“不如何?!?/br>他這反應其實有些無禮,文崇德卻似乎并不介意,神色不變,又問:“那謝大老板對故事中的癡情人有何看法?”文崇德這個反應,謝鏡清倒有些過意不去,認真了些,皺著眉道:“癡情?我并未聽出半點癡情,此人虛偽至極,不過是假借癡情之名而已?!?/br>作者有話要說:*可能最近進展有點慢,我會加快節奏,盡快趕劇情*對于文崇德的安排,一方面是我需要給主角安排一個知曉西洋情況的外掛,另一方面,我想寫他,就是想虐一虐這種骨子里壞還要推說是因為愛的人渣~*我第一次寫古耽,謀略黨爭自然是小兒科水平,故事節奏也不好,但我這人寫文前基本都想清楚了人物劇情,所以節奏、進展、戲份多少有問題都歡迎提出,但不要拿我沒寫的劇情來跟我爭啊,你的腦補不等于我的安排對不對?看文而已,腦電波對不上好聚好散嘛~第57章夢中知軍情謝鏡清一句品評說出口,就聽到文崇德碰倒茶碗的聲響。“怎么了?”謝鏡清奇怪地看著他,此時風平浪靜,大船又無顛簸,怎么就把茶碗給碰倒了?“不小心而已?!?/br>文崇德沒有喚下人進來,自己將茶碗拿到一邊,慢慢用布巾擦干桌上的水跡,又問:“不知謝大老板可否說說,為何覺得此人虛偽至極呢?”沒想到他這個相府二世祖還會自己收拾桌面,說話也一直和顏悅色的,謝鏡清也就緩和了態度,回想剛才的故事,理了理思緒,才回答:“也許我評價過重了??墒?,從故事中的線索看,此人出身權貴,當時所在的職位也并不低,在他眼里卻是處處不得志,有志難抒。似乎不能一下子完成大事,就干脆放棄,從未考慮過慢慢籌謀?!?/br>“因此,我感覺此人太過驕狂,他只想要一鳴驚人,就算不能萬古流芳,也要遺臭萬年,實在是偏激極端到了極點。身居要職,卻沒有盡職盡責、體恤民生之心;自艾自憐,只看重自己,是非忠jian全然不顧。這樣的人,退一萬步說,就算有情,也有限,哪里能癡情?”“他認為自己被父親打壓得太久,可是,不也是因為他貪戀父親給的權勢,沒有膽量反抗,也沒有骨氣與他的父親分庭抗禮么。被父親逼著選擇殺了愛慕的人,這件事把他的心思暴露無遺,教他看清了自己的無能和虛偽,與他心中的自我形象差別太大,所以才瘋了吧?!?/br>“可瘋成那樣,牽連了無數無辜的人,也著實算不得什么癡情。按故事所說,他愛慕的人,是個不羈瀟灑、熱血丹心的好人,是不得已才與他相識,這樣一個人,若是泉下有知,只會為這樁慘案覺得痛苦吧?!?/br>“愛一個人,總該為對方著想。而且再怎么著,愛不愛也是兩個人之間的事,與旁人何干?若是要說報仇,那他最該殺的不是自己?打著愛人的旗號去做惡,這不是虛偽至極,又是什么?”謝鏡清實在是不喜歡這個故事,不知不覺就批駁了一通,回過神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文崇德卻像是走了神,僵在那里,好半天沒接話。等謝鏡清忍不住想出聲叫人,文崇德才回過神來,勾了勾嘴角,說:“謝大老板真是嫉惡如仇?!?/br>聽皮笑rou不笑的文崇德說出這么句話,謝鏡清一愣,反駁道:“在下還真說不上嫉惡如仇,只是這故事中的人太可惡?!?/br>文崇德也是一愣,低頭兀自笑了笑,叫了下人送客。旺財正是心急如焚,見謝鏡清終于回來,松了口氣,他到底是謝府下一任管家,與一般仆人不同,立刻關切問道:“小老爺你總算回來了,可受了刁難?”謝鏡清也是摸不著頭腦,“沒有,就是聽他說了個故事?”“???”,旺財一愣,呆問,“好聽么?”謝鏡清回想起來又是一抖,堅決道:“不好聽?!?/br>旺財寬慰他,“那趕緊忘了吧,爺特地給您準備了一些雜書,都是京城正時興的江湖故事,可要我去取來?”謝鏡清一樂,“知我者大侄子也,快去~”謝九淵苦思冥想了一個月,還特地跑到金吾衛的營地尋找靈感。連金吾衛都知道他們頭頭遇到了大難題,奈何金吾衛中并沒有文化人能為將軍分憂,而且這憂其他人也分不得,他徒弟卜羲朵不認為自己是個文盲,特地給師父開闊思路,說苗|人崇拜蝴蝶,啟元帝那么好看,跟蝴蝶也很相配,不如叫個蝴蝶也很好聽,結果被謝九淵一腳踹出了營帳罰跑。卜羲朵氣呼呼地繞著金吾衛營地的大校場跑圈,校場上也有總兵和參將在訓練,見卜羲朵出將軍帳罰跑,都樂呵呵地朝他喊,“朵??!怎么惹將軍生氣了?”“朵??!跑完來和阿哥比武,阿哥這次絕對放倒你!”原本卜羲朵剛加入的時候,可沒這么和諧,因為他的容貌,還有人傳他跟謝九淵的小話,但等到謝九淵終于派卜羲朵上了戰場,一個個自詡大老爺們的全被卜羲朵不要命的打法震住了,從那以后就和諧起來,這些人完全把卜羲朵認了自家兄弟,沒事就愛逗他。卜羲朵立刻吼回去,“哪個厚臉皮說是小爺我的‘阿哥’?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于是校場上又是一陣嘻嘻哈哈的“咱們朵爺們了!”“咱們朵官話終于地道了!”卜羲朵一翻白眼,悶頭繼續跑,他身后一直有個腳步聲不遠不近地跟著,那是被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謝九淵派給他的親兵,阿大。過了幾天,謝九淵再次現身校場,大手一揮,說是啟元帝昨夜夢中有感,東海岸邊似乎會有事發生,于是謝九淵下令,帶上以前朝紅夷大|炮為基礎剛剛改進完畢的定疆大|炮,去東海岸邊演習。就為一個夢跑去演習?金吾衛的參將總兵們面面相覷,然后反應過來,哦,將軍大概是找了個理由試炮。行軍來到東海岸邊,說是演習還真就是演習,謝九淵煞有其事地讓大隊兵馬就地掩藏,派了兩隊人上船在港口待命,然后派卜羲朵領隊打先鋒,帶著那兩門大|炮,對著鄰近的海島連番轟炸。畢竟是演習,參將們并無太多緊張感,還在閑聊點評“射程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