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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查爾斯有點犯怵,“這要是那祁靖一不小心掉下來,豈不是連渣都不——”查爾斯還沒有說完,就被白丹鳳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會不會說話!”,白丹鳳低聲斥道。查爾斯這才想到旁邊的寧祐,頓時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連聲給寧祐道歉,“我這是口不擇言,你可別放在心上。傳承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會出岔子,哈哈”,查爾斯干笑了兩聲。寧祐擺了擺手,“無事,我去前面看看?!?/br>雖然面上表現的冷靜,寧祐的心里面卻是十分忐忑。祁靖破壞了原本的祭陣,誰知道本來能進行的傳承會不會因此出什么問題。開始的時候寧祐他們還能看清法壇上的情況,到了后來,一股金色的霧氣便充斥了整個法壇,寧祐他們在外面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寧祐只能憑借牽魂鏈那一點微末的聯系來判斷祁靖現在的情況。值得一提的是,原本趴在星壇上的那九人也恢復過來了一點精力,從上面爬了下來。雖然看起來依然十分虛弱,但好歹沒有傷到根本。“你們又想干什么?”,查爾斯戒備了起來。他現在一看到這九個人就心驚膽戰的。星一苦笑,“我們現在已經清醒了?!?/br>白丹鳳上下打量了他們一圈,發現確實沒有那種被徹頭徹尾控制的跡象,“我們之前辛辛苦苦的把你們從結界里救出來,你們倒好,被那少城主一說,二話不說就沖我們打殺?!?/br>“實在對不住”,星七面色慚愧,“我們當時神志不清,多有得罪了?!?/br>白丹鳳也就是說說,出一口怨氣而已,他們什么情況她自己還是清楚地,被控制的事情也怨不得他們。“沒事”,白丹鳳道,轉而又有些好奇,“你們剛才被那少城主控制的時候是個什么感覺?”星七臉色有些發白,“腦子里面除了少城主的命令之外,根本一片空白?!?/br>其他幾人的臉色也有些不好,顯然是不想再提這個話題。按理來說,他們本來對無名城忠心耿耿,從未起過一絲一毫的懷疑心思,可是被少城主控制又再次醒來之后,雖然內心深處還是對無名城懷有崇高的服從敬意,但現在還是有了一絲逆反。其實星七他們的實力都不強,和祁靖簽訂主仆契約的時候,城主首要的便是在里面加了一條,那邊是對無名城的完全忠誠,所以他們對無名城都是一種無來由的聽從,根本生不起一點反抗心思??墒沁@次被少城主靠著秘法強奪了契約之后,因為他實力不夠,甚至不能讓星七他們有著正常的思維,只能向傀儡一般一個指令一組動作。契約毀壞之后,原本的烙印已經不穩,再加上這堪稱恐怖的經歷,這不禁讓星七他們對無名城產生了一絲怨憤。“你們原本也是被控制的吧”,寧祐道。星一下意識就想搖頭,內心涌出來一股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殺意。白丹鳳很是靈敏,感覺到他殺意的一瞬間變擋在了寧祐面前,“你想干什么?”星一也感覺出來這股殺意來的洶涌而莫名其妙,努力壓制了下來,苦笑,“對不起?!?/br>“我不知道我們是不是被控制的,只記得自己是被城主收養的孤兒,然后為了報答城主,努力成為了護衛?!?/br>寧祐聽著和祁靖如出一轍的說法,不禁翻了個白眼,“你們城主洗腦的時候怎么連說辭都不變動一下,祁靖跟我說的時候也是這樣的?!?/br>“他父親母親好著呢,要是聽了他這孤兒的說法,還不拿皮帶抽他!”星一幾人都有些尷尬,頓時懷疑起自己所謂的身世有幾分真實。寧祐通過牽魂鏈感覺到祁靖的狀況還不錯,神識甚至還在慢慢的增強,心也稍稍放了下來。“這都快過去半個時辰了,你道侶那里還沒有接受好傳承???”,查爾斯向寧祐問道。“接受傳承哪里有那么快的,最少也要一天一夜吧”,白丹鳳插話道。白丹鳳本是一句戲言,誰知道他們這一等還真的等了將近兩天的時間。等法壇中央那金色迷霧散掉的時候,查爾斯已經快被圓潤可愛的兔子把頭發給抓禿了。寧祐原本閉著的眼睛陡然睜開。從法壇跳下來的人身材魁梧,周身縈繞著強大霸道的氣息。“小祐,辛苦你了”,低沉磁性的聲音里面滿是心疼。寧祐鼻子一酸,“你都想起來了?”祁靖點了點頭,將寧祐攬進自己的懷里,輕吻他的發頂,動作輕柔,“是我混賬,竟然將你忘得一干二凈?!?/br>“之前被那腌臟東西控制的時候,我竟然還對你下手了”,祁靖心臟一抽一抽的疼,恨不得將之前出手的自己直接拍死,“你怎么樣,疼嗎?”寧祐按住祁靖想要檢查他傷處的手,搖搖頭,甕聲道,“你出手不重,早都已經好了?!?/br>祁靖捧住他的臉頰,半是氣憤半是心疼的問道,“我之前若是沒有脫離控制,你那一刀是不是就捅下去了!”“你怎么能如此傷害自己!”祁靖問話的聲音有些沖,但卻不是對著寧祐來的,而是對著他自己。若不是他沒用到被人控制,怎么會讓寧祐落到傷害自己來提醒他的地步!一想到那可能鮮血淋漓的后果,祁靖就感覺心臟被刺破的千瘡百孔,疼的連呼吸都不能。“對不起,對不起……”,祁靖微顫,緊緊的抱著寧祐,像是要將他融到骨血中一般。寧祐感受到了祁靖的惶恐不安,從他的胸膛中掙脫出來,本想安慰他,但不知怎么笑著笑著就紅了眼眶,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你當時都不認識我了!”“你不知道我當時看到你多開心,但是你根本就不認我,還把我當成陌生人?!?/br>寧祐這么長時間憋在心里的委屈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哭的不能自抑。祁靖心疼的將他臉頰上的淚珠吮吻的一干二凈,“都是我的錯,是我混蛋,是我該死?!?/br>寧祐哽咽著想要將自己的眼淚逼回去,但是沒有成功。最后他干脆抱住祁靖的脖子,顫抖的吻了上去。祁靖先是一怔,然后便抱著寧祐加深了這個吻。所有的不安和惱恨都在這個吻里體現的淋漓盡致,寧祐惡狠狠的咬破了祁靖的唇,一時間嘴里面滿是鐵銹味。祁靖卻是更加心疼,輕柔的撫摸寧祐的背部,一點點安撫。半晌,寧祐才從祁靖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