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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大道上留下了自己的耀眼一筆。 電影下檔后發生了一件事,的投資人從昏迷中醒來,接受了紙媒的訪問,澄清了自己的跳樓與電影的撲街無關,事實上是因為當時他發現了自己的妻子和多年的好友之間產生了關系并已維持了數年,就連用心帶大的兒子也不是自己的親生骨rou,同時,電影的收益又沒達到預想的成果,在跳樓的當晚,好友約他見面喝酒,他忍不住將事情戳穿,見事跡敗露,好友將他推下了樓…… 他的這番言論震驚了所有人,也還了羅岑宵一個清白。 “事實證明,正義有可能遲到,但絕不會缺席?!鼻佤尤灰贿呉е晳T一邊喟嘆道。 “哇,你的詞匯量好豐富哦我的然,”羅岑宵豪氣的打了個響指:“還想吃什么盡管叫!” “那……我還想要一客冰淇淋?!鼻佤尤谎劬﹂W閃的:“我家那口子總克扣我的零食,我現在想吃點想吃的那叫一個難?!?/br> “準mama,冰淇淋要不還是少吃點?”她望了望秦粲然鼓起的肚子,“要是被你老公知道的話就慘了?!?/br> “看你慫的!” 秦粲然幾個月前與男友在蘇梅島舉行了婚禮,婚后肚子很快就大了起來,如今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在家安心養胎,與之前拼命三郎的形象相去甚遠,但她過的很平靜,也很幸福。 兩人還在為冰淇淋爭執不休的時候,秦粲然的老公來接她,她只好戀戀不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咖啡店。 “我們送你回去吧?”秦粲然說。 羅岑宵并不往前,只是沖她揮手:“沒事,我再一個人逛逛,你們先走吧!晚點我還要去接小問?!?/br> “好吧,下次再見?!?/br> 車子載著孕婦離開,天色仍舊一碧如洗。 小問在夏天過去之后踏入了小學的大門,他上學的興頭很高,比起在幼兒園時倒沒那么自由了。 羅岑宵預備去逛一圈采買些衣服,卻意外的聽到有人叫她,她幾乎子啊一秒內就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誰。 鄧小鯤穿著一身休閑服,頭發也是亂糟糟的像是剛洗過卻沒好好打理,兩道眉毛桀驁不馴的飛入鬢角,他長腿一邁就已到她跟前:“……嗨,我想跟你談談?!?/br> 她的自我防御系統瞬間啟動:“我們有什么可談的嗎?” 他咬著下唇瓣,隨后攤開雙手:“放心,我真沒有惡意,即便有,也早被我哥給削光了?!?/br> 羅岑宵實在無法對鄧小鯤這個人再有什么好感,但拋開一切說,他是個特別爽快的人。 整個談話也就維持了二十分鐘,與其說是談話,倒不如說是他的獨自演講。 他說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但無一不是與黎今有關。 包括岳舒最終被逼遠走他鄉,羅家的人再也不能在她面前出現,還有他味覺失靈的原因…… “我不是為了得到你們的原諒,”鄧小鯤輕哂一聲:“誰特么都得為自己犯過的錯負責。哥現在自己一個人單干,他說他快樂,那我也替他開心。也許有一天咱們再見面是以親戚的身份,我希望到那時你別再恨我,我來就是跟你說句對不起,你接不接受都好,我說完了自己心里踏實?!?/br> 真是個小孩子啊……羅岑宵嘆息,說什么都風風火火的,不留余地。 當年的鄧小鯤與現在的鄧小鯤或許是他們所有人之中變化最少的了,他似乎不會被生活所改變。 她輕聲道:“我不恨你,但老實說,要我對你笑臉相迎我還做不到,這樣就挺好的?!?/br> 鄧小鯤微怔,隨后也松了嗓子,溢出一聲笑:“對,挺好的?!?/br> -- 在冬季到來之前,羅岑宵正式去了姓氏,名字此后就變成了岑宵。 這一點對于大眾來說已經算不得什么,非官方場合大家已經習慣了叫她蘿卜。 她重新投入了一部電視劇的拍攝,在銀川呆了足足三個月才回來,在這期間,黎今被人數次拍到來劇組探班,但這問題從未得到過岑宵的肯定回答。 她回來后,正好趕上了小問的生日。 小問說這次想在家里過,就只有他們三個。 雖然不知道這小子心里究竟想的什么,她還是答應了。 已經很久沒踏足黎今的屋子,進來的時候她還有一些不習慣,但這里的擺設和她走前別無二致,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才發現當初她用的毛巾甚至還掛著,還有牙刷也挨著男人的豎在漱口杯里面,仿佛她從未離開過。 有時候她覺得黎今這人是有強迫癥的,她回到客廳,時間還早,她跟小問玩了一會兒樂高,而男人則在廚房里親手烹飪。 據說,他在她不在的日子里真正學會了做菜,如今已經可以做的很好,今晚便是品鑒他的成果的時候。 小問玩著玩著就困了,像個小袋鼠一樣纏在她的身上,嘴巴里念念有詞,岑宵干脆將他抱回了臥室,小問還不讓她離開,要讓她唱歌。 她隨口哼出一首當年還在星辰組合時的歌—— “雪已經停了, 清甜的夢境蒸發, 樹苗在悠然的伸著懶腰, 你對著我笑, 小小的我們總是不懂歲月的意味深長, 如今陽光穿過樹葉耀眼, 是為遇見你的畫面穿針引線?!?/br> 在慢悠悠的歌聲里,小問勾了勾手指,“mama?!?/br> “嗯?”岑宵湊過去。 “爸爸書房電視下面的柜子里,有你哦?!?/br> “什么?” “Zzzzzzzz……”還沒多問,小朋友已經適時的打起了輕輕的呼嚕,睡著了。 羅岑宵帶著疑惑輕手輕腳經過客廳,黎今還在廚房里跟他的食材做斗爭,她來到了他的書房。 以往她并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因此不太熟悉。 但這里的布局非常簡單明了,寬闊的書桌上擺著筆記本電腦,椅子后是書架,桌前正對著彩電。 他會在書房里擺放一個電視機倒也算是難得,這并不是黎今的作風。 岑宵順著小問的說法,來到電視機前,果然,下頭的柜子抽屜是合上的,但她輕輕一拉,并沒有阻礙的就拉開了。 只一眼,她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