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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色也不如往常那般淡定,在剛才的近距離相擁中,羅岑宵聞到了他身上也帶有一絲酒味,或許是酒壯人膽,才叫他做出了這樣與自己的形象違背的事情來。 “你送我的?”她抽出了一朵玫瑰,放在鼻尖深嗅。 他不自然的避開了她的眼神,說是,“恭喜得獎?!?/br> 羅岑宵覺得自己可能是膽大包天了,她走過去,將花插在了男人的耳邊,其實黎今的五官十分深刻而好看,幾乎可以用“美”來形容,這玫瑰更是襯的他氣質優越,如同來自夜的神祇。 一定是酒精作祟,她摸了摸她的臉,輕聲而挑逗的道:“謝謝你的祝福,笑一個我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收到~~么么~~: 陽兒陽扔了1個地雷 第83章 hapter83 83 “謝謝你的祝福,笑一個我看看?”羅岑宵的眼神迷蒙,大概是因為習慣了,竟然也學著他平時的樣子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句子的末端上揚。 指尖輕輕帶過,生出一種酥.麻,黎今的心癢伴隨著不為人知的某處的昂首傳達到大腦。但因為難得見她如此主動,便不忍放棄這種千載難得的好機會,克制住啞著嗓子道:“笑一笑有什么好處?” 她歪著頭像是在思考,繼而豁然開朗的展眉笑道:“笑一笑我親一口!” 男人聽了這個答案卻不如想象中那般滿意,面部線條非但沒有變得柔和,下顎反而更加緊繃,他的語調危險:“難道說——不論誰對你笑一笑,你都愿意親他?” 羅岑宵心想他可真麻煩啊 ,或許長得好看的人脾氣都不好,她的手離開他的面孔,慵懶的道:“想得美!我羅岑宵是這么大方的人嗎?” 她往前走了兩步,手立即被人握住,身體一輕,便再度被他環住了后腰,非常霸道而□□的姿勢,離得近了五官被放大,黎今低下頭,再近點的話,兩人的鼻尖就要碰到了。 因為身高的差距,羅岑宵不得不仰起頭來看他—— 男人忽然扯出一個笑來。 眉眼舒展,嘴角微微上揚,一向冷漠而冰涼的眸子也漾出春意,仿佛可以融化積年的冰雪似的,她看的愣住了,心中暗想,這樣有溫度和感情的眼睛才配得上他天生帶著一絲弧度的嘴角。 她正這么想的時候,鼻尖就真的因為他刻意的靠近觸碰到了他的,然后他灼熱的、有著紅酒醇厚芬芳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奇怪的是她一點都不覺得反感。 黎今強勢的問:“我做到了,你的呢?” 這么斤斤計較的人! 羅岑宵橫他一眼,抬起下巴就將唇印在了他的唇上,男人的嘴唇不比女人那般柔軟,可是好像除了他以外,她也沒有嘗過別人的滋味,她說到做到,輕快的給了他一個吻,又離開,站定,毫不畏懼的望著他。 但就只是那一下,就如同導.火.索被點燃,火苗躥起就就越燒越旺,而且她挑釁的樣子也實在是……誘人的很。 黎今適才從公司來這邊,其實站在門口的陰暗處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看著她穿的如同童話里走出來的公主似的在人群中穿梭,笑靨如花,她這樣漂亮純潔的站在光里,她應該是天生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人。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嫉妒那些可以光明正大同她分享快樂的人。 但是還好,她如今這幅嫵媚而驕縱的模樣,只獨獨供他觀賞。 如此,也便夠了。 衣服被粗野的剝落,深色的床單上都是被浸濕的斑駁的色塊,女人的指尖深深的掐進了男人線條漂亮而流暢的背脊,長發交纏,腳趾忽然緊縮,一派曖昧景色。 不知何時下起了雨,一陣一陣,越下越大,即便身處隔音效果極好的酒店鉆石套房依然聽得到雨點子急墜落地的聲響,如果朝外頭看的話,便能看到呼嘯而過的閃電,低垂的天空里含著密布的陰云。 但里頭春風撲面,夾雜著獨特的氣味纏繞,讓人臉紅不已。 這種東西一旦開了個頭就停不下來,食髓知味,但她也有偶爾清醒的時候—— 運動是一門藝術,顯然黎今將這門藝術掌握的十分好,他拉著她墮入深淵沉溺其中??裳矍斑€是會有曾經他冰冷的視線再度浮現,而當時令她覺得毫無尊嚴可言的行為和嘲弄也回蕩在耳邊,羅岑宵覺得非常矛盾,他對她,究竟是什么樣的感情呢? 為什么他曾經百般的玩弄、蔑視、輕慢自己,甚至踐踏她的尊嚴。 而現在又對她如若珍寶,他的眼睛不會撒謊,那里頭的分明是……愛意。 但盡管在這種愛意的光輝下,她仍舊無法忘記自己曾經受過的傷,那烙印已經刻在了心房,恐怕只有等時間慢慢沖淡。 在最忘我的時候,她狠狠的咬在了男人寬厚的肩頸處。 黎今,慢慢等去吧。 -- 第二天在羅岑宵的要求下兩人分頭離開酒店。 羅岑宵先走,黎今殿后。 吃飽喝足的男人為這事面有不滿,可女人堅持這么做,也只好隨她去了。 羅岑宵還有工作,上午跟圈內頂級時裝雜志約好拍此刊的閉年封面,順便還要再做一個采訪,下午跟某平臺說好了做一場網絡直播。 工作節奏倒不是很緊張,畢竟臨近又一個新年了,大家的狀態都懈怠下來,這些活動也都安排在本城,結束后她還可以回家吃飯。 到了地方先換衣服,然后進把光打的人都反光的攝影棚開始拍照片,隨著閃光燈的響起,她變幻出各種姿勢和表情,并凸出“唇彩”這個主題。 她如今已經成為F家的全球全線唯一代言人,這不,F家新款的彩妝唇膏就以她的名字命名,正是時下最流行的——“岑宵紅”,“岑宵色”。 這一年,她與“紅”這個字似乎有著不解之緣,這款口紅始終在賣斷貨的狀態。 這次,她攜該品牌登上閉年刊,也預示這一年的完美結尾和對來年的美好期盼。 羅岑宵對于這類雜志大片的拍攝已經從善如流,她再也不是那個對著鏡頭焦灼不堪的十八線了,也不必為了上一個內頁而同別人擠得頭破血流。 采訪做到末尾的時候,與她相熟的記者朝她笑笑說道:“宵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