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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窗口沒關嚴實,桌上是各色各樣的魔方,羅岑宵走近,小朋友的東西雖然多,但是不亂,一邊還有一張彩色的照片,是黎今坐著,而小問站在他的身邊,父子兩人表情如出一轍,都不在笑,只是嘴角自然的微微勾起,望著鏡頭。 這張照片比她那天在網上下載的那張清晰度高很多,她拿起相框,摸了摸照片上的兒子。 她充滿了力量。 從剛才到現在她想通了很多,既然已經答應了黎今的條件,她又何必裝作貞潔烈女,就算為了兒子,該低的頭也要低。 幸好她還有事業,她只有拼命的努力和掙錢,才能掌握話語權和主動權。 盡管下樓的時候內心激蕩充盈著一股動力,在看到黎今坐在客廳里,正拿著杯子慢慢啜飲手中的紅酒時,她還是嚇了一跳。 這個男人是貓么?走路都沒聲音的!他又是什么時候回家的? 男人卻像背上長了眼睛,“參觀完了?” 他沒有對她的到來表達一丁點的意外,羅岑宵覺著自己就像是獵物,一步步走進他的圈套里。 那種自己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覺很奇特,她發現自從重遇以來,似乎有些畏懼黎今了,聽到他開口,就不自覺的有些發顫。 “嗯?!?/br> “坐下吃飯?!彼终f。 桌上是駱嫂做好的菜,還有冒著熱氣,羅岑宵不得不坐在他的對面,她拿起筷子,而男人依舊還在喝酒。 她低頭吃飯,卻忍不住用余光去瞥眼前的男人。 他回到家以后只是把大衣脫了,里頭是件黑色的圓領羊絨衫,他穿黑色顯得面部線條更為清瘦,臉很窄,堪比電影明星,只是袖子微微挽起,露出一截小麥色的手腕,此刻端著酒杯,透出一股克制的性感來。 典型的性冷淡的臉,充滿欲.望的身材。 只是,他喝起酒來就好像喝水一樣,連眉頭都不皺,喉嚨口也沒有任何停頓,一瓶酒很快見了底。 喝這么多,是要做什么…… 她分心的想著,一緊張就連勺子都掉在了桌上,發出叮當一聲脆響。 自始至終沒看過她一眼的男人終于抬起眼簾。 “我,我吃好了?!彼f。 “那你可以走了?!彼畔卤?,站起身,就往樓上走。 羅岑宵懵逼了,這是要趕她走嗎? 她既然來了,就已經做好所有的準備,沒想到他竟然要她走。 她臉色很難看,當然是這樣,難道黎今會缺她這么一個女人嗎? 他身邊美色環繞,何必找她這么個脾氣壞又瞎矯情的女人。 但她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她蹬蹬蹬的隨他跑上樓。 黎今的房門半敞,正站在臥室的窗口抽煙,凌冽的風從窗臺吹進來,她還沒走近兩步已經覺得冷,而他只穿著一件薄薄的毛衣,面不改色。 他的背影極為挺拔,身形高大,手間一點火光,煙圈成個兒的飛向窗外,瞬間被打散了。外頭的路燈已經亮起來,更顯得他身影落寞。 羅岑宵走近他,輕聲的叫他:“黎先生?!?/br> 他的肩膀似乎微微動了下。 “黎先生,上次是我不對,我……”她說不下去了。 黎今轉過來,將煙碾滅在桌上的煙灰缸里,然后淡淡的問:“說完了?” 她怔住,又閉了眼認命的說:“我,我是自愿來找你的,我愿意跟著你?!?/br> “那如果我不愿意了呢?”剛抽完煙的嗓子帶著絲朦朧的沙啞與性感,就像是砂紙輕輕擦拭過她的皮膚。 她完完全全的說不出話來。 是啊,她想回頭就回頭,想認錯就認錯,也得看人大爺愿不愿意。 她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見她冷的瑟瑟發抖,皮膚蒼白的樣子,垂著頭看都不敢看自己,如同受驚的小兔子。黎今將窗戶關上,又坐下,即便是仰視,眼神卻是高高在上,像是自問又像是問她:“為什么總是學不乖呢?!?/br> 聽了這句話,她飛快的說:“我這次真的學乖了,我會好好的陪著你,你想讓我怎么樣都可以?!?/br> 黎今嗤笑了聲,“說的比唱的還好聽?!?/br> “我是說真的!”她信誓旦旦的重復。 他挑了挑眉,身子忽然向后仰靠在皮椅上,“哦,是么。那你應該知道現在要怎么做?!?/br> 暖氣漸漸重新充斥著整個房間,她脖子根開始泛紅,雙手背在身后,指甲幾乎要戳破自己的掌心。 “又在撒謊?”他銳利的目光似乎要刺穿她的身體,語氣卻是漫不經心的。 羅岑宵吸了口氣,開始解衣扣。 毛呢大衣,淺綠色的毛衫,牛仔褲,打底背心,兔絨長襪依次被她脫下,灑落在地板上。 然后胸前一松,內衣也被她取下。 她停住了。 現在的她仿佛待宰的羔羊,渾身上下都是雪白的,四肢修長,她站在那里,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黎今氣定神閑,一條腿甚至搭在另一條腿上,手中鋼筆轉動,只是雙目沉沉的看著她,“不錯,還算有點悟性?!?/br> ……悟性你妹??!羅岑宵羞恥之余又覺得他無恥透了。 男人又說:“你是讓我這樣看著么?!?/br> 她顧不得發燙的耳后,慢步朝他走去。 奇怪的是,明明只有幾步的距離,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有地獄,她現在已經嘗到了上刀山的滋味。 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身體部位自然的顫動,她覺得難受極了。 她走到黎今身邊,低下頭,就也要幫他除去身外之物。 手卻被男人的手按住了,大掌輕而易舉的制住了她的雙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琉璃色的瞳孔變得幽深,不可見底。 他最擅長的就是這種無聲的命令,同樣的,也讓對方分外的看不起自己。 但她要自尊又有何用呢。 羅岑宵吻住他菲薄的嘴唇,與她的冰涼不同,他是火熱的。 因為剛喝過酒的原因,唇上都有股淡淡的酒香,她忍著強烈的不適,輕輕的碰觸。 男人不為所動,羅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