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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太傅入獄時,也是左相積極上書要求徹查。若不是墨潯是他的親弟弟,他了解墨潯的脾性,幾乎要以為提出左相這個人是在挑撥離間混淆視聽。按表面上的關系來看,左相實在不像是會做出這件事情的人。沒有猶豫的,墨潯直接拒絕道,“是誰說的請恕臣弟暫時保密,不過臣弟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消息來源絕對真實可靠?;市忠膊槐叵轮?,只需今晚宣左相進宮,給臣弟留出探查相府的時間便可?!?/br>“好?!蹦c頭,這個要求并不過分,“當初太傅的事是被人暗中參奏的,父皇逝世,唯一有可能知曉此事的人便只有貼身伺候父皇的李公公?!?/br>“李公公已經到京城了?”“就在這兩天?!?/br>墨潯勾了勾嘴角,很快真相大白,到時候塵兒便會同意與他成親。先帝死后,李公公自請為先帝守陵,陵園陰冷,又加之李公公年事已高,一番長途跋涉下來,不到一半路程李公公就病倒了。因為要為李公公看病,此行花去不少時間,后來顧慮到李公公的身體速度又慢上不少。這幾個原因綜合下來,以至于不過十天半個月的路程,他們卻走了一個多月都還沒到。這件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兩人神色間都放松不少,墨政抿了口茶打趣道,“你準備什么時候向母后坦白你好男色的事情?朕這里可幫你瞞不了多久,母后昨晚便已經問了朕不下十遍了,就連皇后都好奇的追著朕問個不停?!?/br>“快了快了,”一想起塵兒墨潯臉上便止不住的染上笑意,劍眉挑起神采飛揚,耀眼的不可方物?!按耸陆Y束,還要請皇兄為臣弟指婚?!?/br>“你啊你,連成個親都不肯消停?!彼踔聊芟胂蟮竭@事一出,恐怕整個洛胤都炸了的場面。……終于將心心念念的寶貝吃到嘴里,墨潯今天一整天都心情甚好,就連方才皇帝說皇后又邀他留下用膳,墨潯雖急著想見塵兒,卻也應了。反正如今塵兒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不急。回到王府墨潯第一件事便是去南苑,哪怕什么事都沒有,他也想時時刻刻待在塵兒身邊。南苑里,屬于鄭珰的房間房門緊閉,青衣青桐兩人守在門外。塵兒莫不是在午睡?墨潯挑起一邊唇角,笑的略帶深意。邁著長腿,放輕腳步走到門前,墨潯正要推門,沒想到青衣居然攔住了他?!巴鯛??!币蛑班嵲5氖虑?,墨潯囑咐青衣注意觀察鄭珰的一舉一動,一旦有什么異常便向他匯報,因此青衣才有這么一攔。青衣恭敬的行了一禮,在墨潯探尋的目光下猶豫著道,“公子,公子今天,似乎心情有幾分低落?!焙沃故堑吐?,幾乎都快將不高興幾個字寫到臉上了。昨晚發生了什么青衣看公子今天身上的痕跡,他大概也能猜到,然而就是猜到了他才不敢開口。公子如今這個反應,不就是擺明了不待見王爺嗎……希望王爺不要遷怒他才好。低落?墨潯的笑意僵在嘴角。“墨潯?!?/br>鄭珰在他沒有問出更多細節前將門拉開,他一身白衣似雪,眼角眉梢都帶著早春三月里的涼意。微微抬起目光,他黑眸安靜的看著墨潯,伸出手,“進來?!?/br>青衣惶恐的退到一邊,低著頭不敢說話,他以為公子在午睡……青衣內心忐忑,可鄭珰根本就沒有分給他絲毫關注。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墨潯,看著墨潯毫不猶豫的伸手,鄭珰茫然的心一下安定下來,眼里像是重新找到目標般亮了起來,璨如星辰。既然注定了糾纏,那么無論你是誰,都逃不掉。門再度被合上。鄭珰拉著墨潯往里間走,“昨晚忘了說,相府的侍衛長武功高強,如果你與他正面對上估計會打草驚蛇。到時你弄出點動靜引他出來,就說兒時救過他一命的人想讓他幫忙,他應該不會拒絕?!?/br>心不在焉的墨潯隨意應著,不時偷覷他的臉色,“塵兒心情不好?”鄭珰驀地停住腳步。緩緩轉身看著墨潯,“你想要我嗎?”他的眼神清冷中帶著挑逗,一只手動作緩慢的伸向的腰帶,一只手鉆進他的領口,墨潯驚的沒有說話。他仰起頭吻了吻這個男人堅毅的下巴,蹭著他的唇輕聲道,“我想要你?!?/br>鄭珰衣衫半解,上半身的衣服已經滑落到腰間,他跨坐在墨潯緊繃的小腹上,一頭如墨的青絲因他低頭的動作掃在墨潯赤衤果的皮膚。冰涼細膩。他臉上帶著笑,唇角微彎,墨潯此時居然感到緊張。這是除開南風閣墨潯第一次看見他笑,笑的他心里發軟。鄭珰歪著頭看他,眼里有幾分調皮,戳了戳墨潯緊實的胸肌,“我以后不騙你了?!?/br>墨潯喉嚨干澀的咽了咽口水,嗓音沙啞的反問,“什么?”鄭珰笑而不答,伏下身,目標直指之前戳過的地方。第39章天下第一美人〔番〕一番云雨過后,時間已接近傍晚,墨潯穿好衣服站在床邊整理袖口,鄭珰就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著他,目光在他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打量個不停。“塵兒,你這樣我會忍不住的?!蹦珴≈ひ魺o奈道,曾經他無比渴望塵兒在他面前表現出真實的樣子,然而如今這個愿望真的實現了,看見塵兒故作無辜的表情,他發現自己根本受不了。他怎么會愛一個人到如此地步?“你這樣去沒問題吧?”鄭珰好奇的問道。聽說做那啥是一件很費體力的事情,他們昨晚做了一晚上,今天又做了一個下午,墨潯會不會體力不支什么的。聽懂他意思的墨潯哭笑不得,湊過去吻住那張讓他又愛又恨的紅唇,“我還可以再來一次,要試試嗎?”鄭珰搖頭,再等下去就來不及了。墨潯輕笑一聲,叮囑鄭珰好好休息后便抬腳往外間走去。鄭珰聽見門開的聲音,然后房間便再度安靜下來,他覺得他幾乎能感覺到墨潯在一步一步離他越來越遠。他腦海里空白了一瞬,茫然的把衣服穿好。直到一個白發蒼蒼穿著粗布麻衣的老頭出現在他面前,揮著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鄭珰像是被驚醒似的猛地清醒過來,看著老頭,老頭須發皆白,皮膚卻光滑好比年輕人一般,他便是鄭裕的師父天野老道。鄭珰抿了抿唇,聲音干澀道,“走吧?!?/br>天野老道似模似樣的搖頭嘆氣,“既然喜歡又為什么要走呢?反正現在又沒人知道你的身份,你已經是鄭珰了,大可以就這樣留下來的。哎?!彼袷窃谧约杭依镆话銝|看看西瞅瞅,拿起桌上的茶壺,壺口一斜就往嘴里倒。“你不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了?”鄭珰不帶情緒的說。天野老道一噎,“你這個小娃娃,一點都不好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