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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這男人是不是內心早就修煉成一只百年老妖精了呢,誰知道啊,他竟然才剛剛成年?
等等,郝歡喜突然想起了點什么,她記得賀瑾安的生日才過了不久的。那就是說,當初和賀瑾安初次相遇時,這家伙還未滿十八就是少校了哎。這是怎樣的妖孽??!
“他喝醉了?!苯邮盏胶職g喜詭異而驚愕的目光,賀瑾安輕描淡寫地搪塞過去。
“我沒醉!我說的也都是真的,這小子為了在那幫兵蛋子面前裝……唔唔唔…… ”沒等周澤東再爆出什么猛料,賀瑾安直接掏出一塊手帕塞進他的嘴里,拖麻袋一樣把這可憐的家伙拖到車里。
一路上郝歡喜都用看怪物一樣的眼光注視著賀瑾安,虧得賀瑾安能在那樣赤裸裸的視線下沒事人一樣專注開車。
回到自己房間,郝歡喜還是有點不甘心,她還惦記著要回證件,不過這次她打算好好和賀瑾安說。
來到隔壁房間,輕輕敲了敲門,“賀瑾安?”
半響,都沒有回應。
郝歡喜貼在門上一聽,沒料到房門是虛掩的,就這么開了。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流水聲,看樣子賀瑾安是在洗澡,郝歡喜在玄關處躊躇了一會,終是走了進去。暫時在外面會客區的沙發上等著。
面前的茶幾上零散地放著幾份當地報紙,一本時尚雜志,一盒未拆封的煙,還有一臺外看起來很奇特的通訊器。郝歡喜盯著那臺還在運作的機器看了一會,還是決定不去碰它。
呃……然后百無聊賴地這里看看那里看看,直到發現某人床頭柜上打開的抽屜里……露出了她熟悉的田秀雅的身份證,郝歡喜立即雙眼放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了過去一把抓在手心,順帶還翻出了賀瑾安的錢包,以及……一沓綠油油的股票認購證?。?!
郝歡喜眼睛瞪得銅鈴大,看著那熟悉又陌生的嶄新認購證,來來回回確認那幾個大字,那震驚的無以復加的傻眼表情就跟被雷劈過沒什么兩樣。
等等,這得有多少張??!郝歡喜顫抖地伸出手,正要一探究竟——
她的后頸就這么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大力提拎了起來!
——就像一只被掐住喉嚨的長頸鵝。
偏偏郝歡喜手還往抽屜撲騰著,雙眼盯著那抽屜里的寶貝,視線都不舍得轉動半分,語氣驚喜和激動的差點破了聲,“啊啊啊賀瑾安,你太厲害了!我從來不知道你原來這么有本事!”
賀瑾安淡淡地抿了抿嘴,這就叫有本事了啊,這鬼丫頭還真是不加掩飾,就對那幾張紙券那么癡迷?
他輕輕一點腳,就把抽屜帶上。
郝歡喜一愣,那突然暗淡的眼神就好像守財奴看到一抽屜的金銀珠寶憑空消失。
賀瑾安大喇喇坐到了床頭,開始漫不經心地擦頭發。
郝歡喜這才看到這男人穿著一身白色浴袍,頭發還滴著水,敞開的領口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胸膛,系帶下……呃,仿佛大衛雕像一般完美的身材在朦朧的燈光下引人遐思。
但是,男色的誘惑哪里比得上此生的宏偉大業,郝歡喜竟生生地逼自己移開視線,心里還在盤算著那一沓綠油油的認購證。
想起自己原本對賀瑾安的誤會,郝歡喜心里突然有點過意不去,她有些不自在地自說自話道:“那個,原來你下午出去,是去銀行了啊,我就說嘛,你不會那么無情冷血的是不是?”
賀瑾安終于抬眸,“我很冷血,很無情?”
“哪有哪有!一點都不冷血,一點都不無情??!”郝歡喜立馬否認,“實際上,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直都很高大偉岸的,雖然你平時嚴肅了點,但我知道你絕對是個面冷心熱、樂于助人、心地善良的好人!”
賀瑾安聽得眉頭緊皺,他很嚴肅?他面冷?
還說他樂于助人心地善良,他手下那幫兵蛋子寫檢討報告時都不會用這么老土的詞來湊字數了。
“呃, 換而言之,就是說你氣場強大,心懷百姓,還很貼心,簡直是這世界上最可愛的人啦!”見這男人臉色不對,郝歡喜立馬換了一套說辭。
若是周澤東此時沒有宿醉,站在這里聽到這番違心的贊美之詞,絕對會當場噴飯!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賀瑾安亦是聽不下去她給自己戴高帽子,打斷了她漫無邊際的奉承,“你找我,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呵呵,當然不是啦,郝歡喜本來只是想來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可此時已經改變了注意,她迅速湊到賀瑾安身旁坐下,笑容那叫一個甜美可人,語氣那叫一個乖巧討好,“那個,我最最可愛的賀大哥,那么多張證……是不是也有我一份???”
賀瑾安真是得感嘆一下,這鬼丫頭還真是個人精,他本來下意識就想否定的,可話到嘴邊,卻兀自打了個轉,變成,“看情況吧?!?/p>
啥?看情況?看什么情況?
“你的意思是,看我表現?”實在是賀瑾安那張臉太過于一本正經,郝歡喜不得不確認一下。
賀瑾安終于擦干了頭發,起身再次往浴室走去,淡淡道:“我可沒說過?!?/p>
雖然他沒說明,可郝歡喜就是篤定他是這個意思。
哎呀,要是早知道賀瑾安會好心幫她解決了身份不便無法親自購買認購證的問題,她就不會那么針對他了嗎,至少今晚在接風宴上不會幫著周澤東一起給賀瑾安灌酒啦。
唉,真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不過,郝歡喜相信,賀瑾安大人有大量,絕對不會和她計較的,是吧?
幾分鐘后,賀瑾安再次從浴室走出來,有些奇怪郝歡喜還坐在他床頭思考人生。
他幾乎能從郝歡喜的臉部表情看出來,這丫頭一定是在盤算著怎么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賀瑾安微一勾唇,心情突然好了起來,他走過去,有些戲謔地調侃道:“我記得是誰說過男女授受不親來著,都這么晚了,難不成,你想陪下來侍寢不成?”
侍你個頭!郝歡喜抓起一個枕頭砸到他的臉上,面色微紅地摔門而出。
看她落荒而逃的身影,賀瑾安笑容淡淡地化開,微微牽起唇角。
第179章 嗅到商機
周澤東沒想到自己宿醉一晚再醒來,世界都變了樣子。一大清早,就看到郝歡喜變了個人似的,笑臉盈盈地為賀瑾安鞍前馬后來回奔波獻殷勤。
“小歡喜, 你這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賀二手里啊,還是有求于他啊,用得著這么狗腿嗎?”周澤東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坐到了餐桌旁,一臉不解。
“要你管?!焙職g喜悶哼一聲,對他的態度差得很。
要是周澤東早把賀瑾安去銀行的事透露給她,她何至于幫他坑賀瑾安呢。之所以郝歡喜使出渾身解數補救有一半要歸因于眼前這還沒睡醒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