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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座房子里,你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亂七八糟的想法、羞恥心、屈辱感,在我面前毫無價值。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取悅我?!狈矫餮芫痈吲R下的看著他,“我沒有耐心慢慢教你,如果你學不會聽話,我就把你關在籠子里,讓那些攝影機來教你。聽明白了嗎?”卓悅看了一眼那扇關著恐懼的門,僵硬地回答:“……明白了?!?/br>“雙膝打開與肩同寬,雙手背后,把腰挺直,向我展示你的身體?!蹦腥嗣畹?,“抬起頭來看著我?!?/br>照做的卓悅因為羞恥,整個身體泛起一層桃色。他僵硬地跪著,抬頭望著那個給予他痛苦和不安的人。方明衍進入籠子取了一支黑色馬鞭出來,站在他面前淡淡開口:“告訴我你的身份?!?/br>卓悅怔了怔,漲紅了臉小聲說:“奴隸?!闭f完,肩膀上挨了一鞭子,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肩上火辣辣的,他沒料到對方竟會毫無征兆地動手,眼里有了些委屈。“告訴我你的身份?!泵钪貜?,顯然第一個答案并不能讓他的主人滿意。卓悅想了想,坑坑巴巴地回答:“我是……您的奴隸,主人?!?/br>“告訴我你的權利?!?/br>換了問題,那么應該是過關了。他松了一口氣,回想了一下之前男人說過的話,答:“我的權利來自您的給予,主人?!?/br>“告訴我你的義務?!?/br>“我的義務是……取悅您,主人?!彼狡鹊匾崎_視線,避過對視。“很好,牢記這三點?!狈矫餮艿谋奚彝T诹俗繍偟暮斫Y處,慢慢上挑,強迫他仰臉看著自己,“反省一下你剛才做了什么讓我不愉快的事?!?/br>這種完全喪失自主權的屈辱感讓卓悅耳根也染上了淡紅,然而反抗意味著更可怕的后果,他只好硬著頭皮說:“剛才……我沒有完成主人的命令,讓您生氣了……”“想清楚?!蹦腥寺唤浶牡貙⒈夼囊稽c點下移,直到他腿間密草重叢生的隱秘處,仿佛挑逗著那敏感的性器?!按鸢覆荒茏屛覞M意的話,懲罰會加倍?!?/br>牛皮的粗糲質感摩擦著敏銳的頂端,難以言喻的感覺直沖上腦讓卓悅瞬間打了個激靈,卻又不敢動,身體微微顫著說:“還有……我剛才叫了您的名字?!苯又謧}皇地補了一句,“我錯了,主人……”“學乖了?!狈矫餮芄戳斯创?,鞭拍掃過囊袋,引得那人打了個冷顫。此刻跪著的卓悅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身上,眸子里帶著水汽惶然又畏懼地看著他,還有些羞怯和窘迫。“因為你剛才不合規范的行為,接下來我會給你懲罰。六鞭,在脊背上。每一鞭結束之后我要求你報數和認錯,如果你出錯,計數就從頭開始?!?/br>夜,沉寂如海。房間里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重重的黑暗中只有屋角留著的一盞小夜燈發出瑩黃色的柔光,像一顆孤獨懸掛的星,即將被黑夜吞沒,又像一條寂寥飄零在深海里的魚,想要引起誰的注意。地毯用了厚實的羊毛,柔軟而且溫暖。躺在上面的卓悅動了動,改變姿勢引起了脊背的疼痛,他擰眉忍著,緩緩坐起身來。失眠糾纏著他,即便疲憊卻無法入睡。他剛才一共挨了八下鞭子。前兩次的“我錯了”說不出口,最終卻不得不屈服于疼痛,按照那人的命令一次一次的報數認錯。手指摩挲,能感覺到脊背上那些鞭子留下的微微腫起的痕跡。方明衍刁鉆地將力道控制在不見血卻能疼到發顫的地步。更過分的是,明明是他給予了萬般疼痛,卻又在涂藥的時候那樣溫柔,輕聲耳語,溫情擁抱,讓自己根本恨不起他來。卓悅看著床上安然沉眠的身影,靜坐了許久。他碰了碰脖子上那根軟皮質地的項圈,稍微收緊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適。那根項圈是男人給他系上的,用了指紋鎖,憑他是無法打開的。它既是作為所有物的標記提醒著他被擁有的從屬身份,又是一種束縛,通過鎖鏈與床腳相連。然而讓他意外的是,因為對方的疏忽環扣并沒有被鎖死。輕易的解開之后,他起身抓起一件睡袍,躡手躡腳地打開主臥的門走了出去,在一樓玄關停了下來。面前是那扇將他關在這個怪異世界的大門。只要逃出去……他將手搭在門把手上,輕輕一壓。干脆的“咔嗒”一聲之后,門開了。外面的冷風從縫隙里灌進來,絲絲涼意從皮膚滲進了內里,讓他打了個寒顫。腦海里仿佛有兩個聲音在爭辯。——希望再渺茫也要爭取,只有踏出這一步才能有機會離開這兒……那些主人奴隸的荒唐游戲簡直變態,你受不了的……——別出去,你跑不掉的。一旦被抓回來會非常慘,想想那些攝影機……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的,別去嘗試這種危險的事……——萬一那些保全沒有看見呢?只要你能跑到另一座別墅就有可能獲救。況且難道留在這里不危險嗎?脊背上的那些鞭痕,有多疼?方明衍就是個變態,他想把你變成那種毫無人格的奴隸!兩個念頭像是藤蔓般發了瘋地生長,纏繞扭曲成一團,幾乎要將他的腦袋撐破。卓悅緊緊握著門把手,混亂而痛苦地搖了搖頭。——已經惡化成這樣不能再依賴藥物了,你該用他的方式試一試……他說過會治好你的,你不是一直信任著他嗎?——他違背人權,打了你,讓你跪下,誰知道明天他會不會讓你像狗一樣舔他的鞋子!——他不會這么做。——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他不會這么做。沒有理由,可是我知道。“……我知道?!白繍傕刂貜瓦@三個字,仿佛一句咒語。他回眸看著漆黑的起居室,就在那個沙發邊,他們曾對過戲,有過親吻;他曾在酒會上為他解圍,將他劃進自己的勢力范圍;他曾攙扶著他走過黑暗無邊的酒店走廊;他曾抱著他說過玩偶騎士的故事……抓著門把的手松開了,“咔嗒”一聲,門關上了。心仿佛停在了一個分叉路口,明明有著那么多方向,卻連一步都難以邁出。卓悅在玄關蹲了下來,將腦袋埋在膝蓋上,蜷縮成一團。不知道過了多久,腿已經麻得快要沒有知覺了,他才艱難地走回三樓,在主臥前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輕輕推開門。當他小心翼翼地潛進去,想要走回床邊,卻感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