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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做這些?!辈炝觏y撇撇嘴,作委屈狀看向盛妍。
盛妍拿起察陵韞的手,拍了拍,“韞兒,這話就數你小氣了。前幾日,母親是給誰親手做了蕓豆卷?”
“母親,那是阿拓吵著要吃,你不才順便多給我做了一份?”察陵韞嬌嬌地反駁了一句,見自己母親應不上話來,才笑笑道:“我說笑呢,母親。我早就把湄兒看成親meimei了。母親,阿拓常常喜歡在晚上練劍,你快去告訴他最近可不能這樣,要是驚著了公子可怎么好?”
盛妍看了看眼前這兩個對著自己笑瞇瞇的姑娘,搖搖頭起了身,“知道你們姐妹兩有悄悄話要說,我這個老人家還是先走了的好?!?/p>
見那房門合上后,姐妹兩長吁一口氣,對視一笑。
察陵湄搖了搖堂姐的手臂,眼里是一副頗焦急的意味,“韞jiejie,你幫我看著了沒?這幾日寧瀾在府內做什么?有沒有找過我?可有人陪他吃飯?他可有出去過,去了哪些地方?”
“……”
察陵韞被她拽的手臂疼,重重點了一下她的眉心,嗔怪道:“你問這么多,我要回答哪一個?那寧公子這幾日左不過就是和大哥下下棋,聊聊天,出去走走。吃飯么,自然是有下人送到他房中。不過么……”
察陵湄見察陵韞欲言又止的樣子,愈發著急,“不過什么,jiejie你倒是說呀?”
“不過今日大哥讓我再安排一處女眷處的客房,說是寧公子的一位朋友要來。聽說很通樂理,你知道文潔嫂嫂最愛樂曲,大哥還說等那姑娘來了,能陪陪嫂嫂呢?!彼娮约簃eimei神色愈發平靜,似乎過于平靜,便道:“湄兒,寧公子本就是個閑散江湖客,jiejie覺得……有幾個紅顏知己也不奇怪。只不過湄兒你,應當知道你與頃木少主的婚事早已鐵板釘釘,所以其他念想,便不要再有了?!?/p>
察陵湄放下了jiejie的手腕,自顧自倒了一杯合歡花茶,在眼底下晃了晃,喝下了。她將那茶盞放下后,才開口,“寧瀾送的這合歡花干,我真是喜歡?!彼龑Σ炝觏y笑了笑,“韞jiejie,我此次回家,有一件大事要做?!?/p>
“什么事?”
察陵湄眨眨眼,換了話頭,“jiejie,墨夷公子的事,你不想聽嗎?”
察陵湄言罷,察陵韞臉上又暈染上了緋紅色,她抿唇笑笑,點了點頭,輕輕道:“湄兒,你與公子在一起的這幾日,可有知道他喜歡什么,或是討厭什么?”
“哎!jiejie,我若告訴你,我招待他這數日。他開口次數屈指可數,你信么?”
“我信?!?/p>
察陵湄一怔,隨即又明了點頭,“也是,jiejie你也知道他是個冰塊。你看我這樣聒噪的人,他都能全然無視,莫說是jiejie你這般怕羞安靜的女子了,若是以后你們真的一起,那不是一年都說不了幾句話?”
察陵韞羞赧,“湄兒,別胡說,什么在一起的!”她隨之又低了頭,喃喃道:“不過……若是真能與公子一處,即便一天只能說一句話,我也是愿意的?!?/p>
察陵湄托腮長嘆一聲,突然問道:“韞jiejie,你覺得墨夷公子這人,脾氣如何?”她見對面之人一番疑惑之態,便又添道:“他喜怒不形于色,我實在不知他脾氣如何。你說他不該是那種易怒之人吧?”
察陵韞搖搖頭,“我覺得不會。公子這人就是面冷,但他對頃木少主相當好,所以湄兒你不必怕以后去了墨夷家,公子會苛待你。雖說你從前調皮,但想來公子不會這般計較的?!?/p>
察陵湄年少時進了墨夷頃竹那一方竹林禁地,被同樣年少的他責罰清掃數十間屋子的事,記得的人倒是多。畢竟那竹林,是墨夷家的禁地,非墨夷家血脈是不能進的。
其實現在察陵湄想想,責罰得倒也算不得重。
“我不是這意思,我只是想,如果我去求公子收回聯姻之語,不知他會不會同意?”
“這就是你方才說的大事?”察陵韞一時怔怔,繼而慌張道:“使不得呀,湄兒!且不說公子一向疼愛自己的弟弟,就是無關頃木少主,他的話可謂一諾千金,豈有收回之理?如此大事,收回豈不是讓人家笑話,于你一個姑娘家的名聲更不好!”
察陵湄點點頭,jiejie的懇切之言在她心里過了一過,只不過未作停留。什么叫做不好?難不成為了名聲,與自己不愛之人在一起才好?
“jiejie,你那客房可安排好了?”
“???”察陵湄這話頭轉的太快,察陵韞過會兒才反應過來,“你是說寧公子那朋友的客房?準備好了,就在平??腿说木犹??!?/p>
察陵湄笑笑:“韞jiejie,我與那姑娘認識,讓她住我隔壁吧?!?/p>
作者有話要說: 通知:本文將于8月4日入V(順V),屆時三更掉落,希望天使們繼續支持吶!
第26章
東琴在三國間常為中立之態,就是前幾年北翟與南召動蕩頗多之時,東琴也未曾有過多的參與。因此東琴這塊地方,來往的人多,異國異鄉來了人皆算不得稀奇??蜅?,酒肆內常常是三教九流的人皆有,這兒,也是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方。
淸遼郡富庶,地方又漂亮,近來又聽說有察陵郡主和頃竹少主成婚之事,因此許多人早已等在此處,想看看這東琴這兩個豪門世家聯姻之盛況。
一家較大的酒肆的二樓,靠著欄桿的地方,坐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子著了一身明媚的輕粉色,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有勾魂之媚色。男子一身肅穆黑衣,在桌邊放了一把利劍,他時不時捂著心口,蹙眉輕咳幾聲,有些受傷未愈的樣子。
女子看著對面男子那一副疲累之態,輕蔑笑了笑,“冷星,你們金烏教的人,怎么連潯月一個普通劍門女弟子都打不過?還要我師姐去救你?”
那個被稱作冷星的男子放下了捂在心口的手,沖著對面貌美女子冷“哼”一聲,“小夭,那日要我去左容村客棧還不是詭先生的主意,那商若水雖是女子,劍術倒也厲害。我真是不明白,寧瀾的身份既然已經確定,何不立刻殺了他,詭先生留著他是要做什么?”
“我師傅的名諱也是你能直接叫的嗎?”小夭瞪了冷星一眼,“既然我師傅說了目前不能動寧瀾,那你們就別動。再說,單夜群不是也想憑著點潯月掌門白寧當年的風流韻事掀起一些風波嗎?”
“小夭,既然我們金烏教已經和你們巫族合作,那么你也總該尊稱一聲‘單教主’,何必每次說起我們教主都帶這么大的戾氣?”
小夭冷笑,細長的手指碰了一下對面男子的手,“我也只是聽從我師傅命令才會愿意幫單夜群做些事情?,F在是合作,從前單夜群還在潯月時候,他可是我們巫族最大的敵人!偷習我們巫族不外傳之秘法不說,還幫腔描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