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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至于一無所獲。成功了嗎?或許這個答案,現在在床上死死咬著女人胳膊的木偶可以回答。它在他們抵達□的時候破窗而入,狠狠驚嚇了這對小鴛鴦一把。“不!怪物,滾開,滾開!”女人踢開一邊暈倒的男人,拼命地想要甩開肩膀上的木偶。【好痛?!?/br>嘶啞的聲音不知道從何處傳來。【好痛啊,你打得我好痛?!?/br>【你把我的頭打爛了,腦袋里留了好多東西出來?!?/br>木偶漆黑的眼中,正漸漸流出紅色的淚。它的聲音一轉,又變成另一個女性的嗓音。【敏敏,你打的mama好痛啊,敏敏!】“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像瘋了一般,女人捶打著木偶,結果只打到自己。【你怎么忍心殺了mama呢,敏敏,mama好痛啊,好痛?!?/br>木偶眼中泛著紅光,發出質問般的嘶啞叫聲。【你怎么可以殺了自己的母親!張敏敏!】張敏敏眼中突然流出大滴大滴的淚水,她不再掙扎,而是嘶喊。“因為她該死!”--------------------------末引:她有一張珍惜的照片。男人,女人,孩子,一家三口唯一的一張合照。即使在最厭惡那個女人的時候,她還是把這張照片帶在身邊。每次看見女人和別的男人糾纏時,她心底最深處的一個地方總還隱藏著一絲期盼。她這樣是為了你,她也是逼不得已。好像只要這么想著心底的恨就會平靜許多,她就還能自欺欺人的認為那個女人還是自己的母親。然而有一晚,她看著女人在別人的跨/下,吐出yin/蕩不堪的詞匯,看見她真的迷失在**中的那丑陋的臉。為什么?你不是為了我嗎?不是逼不得已才做干這種低賤的事么?為什么?你臉上那么快樂的表情,那讓人嘔吐的歡愉,又是為了什么!這種令人作惡的快樂,真的有那么好嗎?那一晚,女孩撕碎照片,心底的夢魘開始誘惑她去接近那令人墮落的yin/欲。自此以后,每一晚、每多收獲一分愉悅,她心底對女人的恨就更增添一分。yin/靡的欲纏繞著她,讓她永劫不復。曾經珍藏的那張照片早已經化為飛灰,帶著心底最后的一份希望,再也不見。原來所有的恨,都不過是愛的獻祭品。作者有話要說:餓著肚子寫出這一章,好餓啊好餓……發第一遍的時候,因為太多和諧詞,被鎖了。其實這是多么純潔,積極向上的一篇文啊。俺不要老是被口口??!掀桌!☆、33第五審·色欲終王晨看著倒掛在屋檐上的那個魔物,周圍的禁錮結界已經消退。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時間逆流還可以這么用,這么一來豈不是每當有魔物想要襲擊他,只要使用這個能力就可以把對方原封不動的趕回去?最好,是趕回娘胎里重塑。當然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這次施展了力量后差點站都站不住??磥韺δ锸┱箷r間逆流與對人類施展不同,是十分消耗體能的一件事。而且魔物們并不會在他使用力量后,失去關于這段時間的記憶,只是無法控制自身而已。躲開了威廉想要攙扶的手,王晨自己站好。“把他抓回去,這算是我第一個俘虜?!?/br>魔物管家雖然不理解,但是依舊照做。鳥人被他用一根鏈子捆著,拖在地上。翅膀上的黑羽變得一團糟,王晨看的礙眼,索性上去拽下來一根。他看著痛得顫抖了一下的鳥人,奇問:“這翅膀還真有感覺?”“殿下?!蓖卮穑骸皩τ谀飦碚f,變化出來的特征是他們最敏感的部位,即是武器,也是弱點?!?/br>王晨盯著他頭頂某部位看了一眼,威廉不著痕跡地后退一步。“不知道劉濤那邊處理的如何。威廉,我們過去?!?/br>“一切謹遵您的意愿,殿下?!蹦锕芗覝\淺低頭。“不過在之前,先去這間屋里看一下?!蓖醭靠粗情g屋子,張敏敏母親的情人的房屋。而現在里面卻彌漫著死氣。“我想進去之后,很多謎團就能夠解開了?!?/br>年輕的魔物候選人說著,一步踏入屋內。于此同時,與木偶糾纏的張敏敏,卻在出那句話后就愣愣地坐在原地不再動彈。甚至連木偶撕咬她的血rou,她都無法再感到痛苦。木偶停下攻擊,有些困惑地看著這個女人。它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那種好像燃燒盡一切,全部歸于虛無的深淵。張敏敏雖然安靜地坐著也不再反抗,但是卻讓它莫名覺得有些不安。這樣下去,它的使命似乎都無法完成了。使命?其實木偶的意識并不是很清晰,它記不得自己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里。然而腦海深處,卻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它,抓住這個女人,這是你應該做的。你要牢牢看住這個女人,然后等待該來的人來帶走她。木偶頭腦不太清楚,它只會忠實地照著腦內的聲音去做。“哦?看來一切進行的很順利?!迸赃呁蝗粋鱽硪粋€奚落的聲音。那是昏迷在一旁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坐起身來,對于眼前這詭異的情景這人卻并未驚異。木偶警惕地看著他,然而這個有些詭異的男人卻不去理睬它。他走到張敏敏身邊,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混沌不清的眼。像是挑選著貨物般,這個男人打量著張敏敏。他突然勾起嘴角,猶如誘人墮落的惡魔,他對這個正處在懸崖邊緣的女人低聲道:“你快樂嗎?”“快……樂?”好像木頭一樣的張敏敏,遲鈍著重復著他的話。“有無數的人陪伴你,有隨處可以享受的快感,難道你還不滿足?”他湊在她耳邊,輕輕道:“這樣的生活,沒有難過的事,沒有悲傷,沒有憤怒,是不是很好?”像是被他蠱惑一般,張敏敏愣愣地跟著點頭?!昂芎??!?/br>男人盯著他的眼睛,還是不滿意她的表現。“你曾經很痛苦,有一個令你恥辱的母親?!睆埫裘敉坏仡澏读艘幌?,看見她對自己的話有所反應,男人很滿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