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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就看到她那個閨蜜小群。
然后眉頭皺成了川字。
紀朵看應念這么久沒回復,又在群里@了她幾次。
都在問她發現了班長什么秘密。
他壓低了聲音,語音回復:【她發現我很厲害?!?/p>
想了想,他又說了一句:【她現在睡著了?!?/p>
紀朵:【……】
辛麥:【……】
班長說的厲害,是那方面很厲害嗎?
·
這部電影上映后,效果比陸隨想象的都還好。
上映半個月,就破了十億。
當然這部電影本身就做的比較好,又加上陳景讓、秦清這樣的流量加持。
所以一下就成為了下半年的黑馬。
十二月底,元旦節初。
距離已經上映了一月,全國總票房超過了三十億。
為了慶祝這一幸事,他邀請了參與拍攝的所有工作人員,參加了慶功宴。
應念作為主題曲演唱者,也被邀請了。
宴會的地點在一家私人會所,當晚到場的人有好幾十號人,因為是劇組個人的聚會,也就沒有請記者。
一到場,陳景讓就被導演陸隨叫走了。
畢竟他是這部戲里的大功臣。
應念跟組里認識的人不多,就自個兒尋了個地方,吃吃點心之類的。
剛坐下來,劇組里的男二號姜瑾就過來了。
他端著酒杯。
“應小姐?!苯⑽⒁恍?,“見你一個人在,我過來,不打擾吧?”
應念笑了下,“不打擾?!?/p>
姜瑾出道比陳景讓要早,但這些年一直混的一般,充其量只能算個二線。
這次他在劇中跟女一號秦清有感情戲。
“喝一杯嗎?”他舉了下杯子。
當著這么多人,應念又不好拒絕,便點了點頭,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劇組準備的酒是香檳,入口甘醇。
淺淺的喝了口,姜瑾才開口,“應小姐,一會兒可以給我個簽名嗎?”
“嗯?”
姜瑾連忙補充,“我有個小侄女,很喜歡你的歌,知道你今天要參加劇組的慶功宴,所以特意求我給她帶一個?!?/p>
“你小侄女?”
“嗯?!苯α讼?,“今年初二?!?/p>
應念“哦”了聲,“那簽哪兒?”
“衣服上吧?!?/p>
他解開西服袖扣,撩起袖子,露出一段白色襯衣。
應念有些尷尬。
這個位置不知道是同意還是拒絕。
……
陳景讓剛和陸隨說完話,抬眸看向應念的方向,隨即便注意到了她身邊的男人。
男二號姜瑾。
他眉頭皺緊。
眸色更是深沉如水。
除了陸隨和成閔他們幾個,沒人知道應念和他是夫妻。
所以別的男人才會這么肆無忌憚的挖他墻腳。
陳景讓和陸隨說了聲,就朝著應念這邊走來。
應念還在糾結要不要簽,就感覺身邊一暗,她回頭就看見陳景讓那張含著笑意的臉,“應老師在干什么呢?”
笑是笑了,就話有些陰陽怪氣。
應念看了他一眼,對姜瑾說道,“姜老師,你把地址給我,我簽完了,給你送過去好吧?”
姜瑾看了眼陳景讓,不好說什么,就點了點頭。
應念松了口氣。
等姜瑾走后,陳景讓的語氣更酸了,“什么東西???還送過去?”
“他小侄女的簽名?!睉顭o奈的解釋。
陳景讓冷笑,“小侄女?那可真會編?!?/p>
“姜瑾從來沒有什么小侄女?!?/p>
他看著應念,話里帶著警告的意味,“你離他遠一點,姜瑾這個人私生活很亂?!?/p>
因為在一個劇組,姜瑾那些saocao作,他經??匆?。
應念眨了眨眼。
算命的說,她今年桃花運不錯。
但每一朵都是爛桃花,要是今年等不到一朵好的,那她以后可能就要永訣桃花了。
“你聽見沒有?”陳景讓語氣還帶了幾分兇狠。
“聽見了,聽見了?!睉铧c頭如搗蒜。
像是炸毛的貓突然被順毛了,陳景讓收起了張牙舞爪,“嗯?!?/p>
應念心底有幾分好笑,但忍住了。
陳景讓站在這兒的幾分鐘,就有好幾個人過來敬酒,男的女的都有,他推辭不過。
也有人過來找應念喝酒的。
幾回下來,應念也喝了好幾杯香檳。
這個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
小風特別換了輛不起眼的車在會所門口等著了。
上車后,香檳的后勁也上來了。
她懶懶的靠在椅背上,雙眼迷迷糊糊的。
陳景讓注意到了她情況,湊過來聞了聞她的脖頸,“你喝了多少?”
應念伸出兩根手指頭,“兩杯?!?/p>
隨后她又搖了搖頭,“不對,是三杯?!?/p>
她現在時而清醒時而糊涂。
陳景讓頗為頭疼。
他是領教過應念醉酒的。
“老公,你抱抱我嘛?!?/p>
應念張開了手臂。
她神情嬌憨可愛,陳景讓心頭一動,將她整個人撈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就像是抱娃娃一樣。
“老公,你再親親我嘛?!?/p>
陳景讓:“……”
小風:“……”
他恨不得從車里跳下去。
陳景讓無奈的嘆了口氣,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嘟起的唇瓣上輕輕的啵唧了下。
應念像個吃到糖果的小孩,臉上紅撲撲的,她咯咯的笑了出來,笑聲清脆,她抱著陳景讓的脖子撒嬌。
又甜又軟。
陳景讓心房瞬間軟的一塌糊涂。
其實醉酒了的應念是真的可愛。
小風一路吃著狗糧,將夫妻兩人送回了家。
到了翡翠半島后,陳景讓也沒讓應念下地走,直接打橫抱起了她。
剛剛在車上鬧了一會兒,應念這會兒也困了,她靠在陳景讓的肩膀上,閉著眼,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上了樓,打開門。
陳景讓將應念放在床上,在她的化妝品里搜羅了一圈,才找到了卸妝水。
他一個大男人,就幫人卸過三次妝,而每次卸妝的女主角都是應念。
他手法已經有些熟練了,將卸妝水倒在卸妝棉上,慢慢的從額頭擦到了下巴。
一張素凈的小臉露了出來。
除了出鏡,應念很少化妝,日常就頂著一張素面朝天的臉。
平日里看不出來心動,今夜,他心跳的如此之快。
他輕輕地嘆息。
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卸完妝,陳景讓又拿出了一張沾了水的帕子,給她擦了擦臉。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進了浴室洗澡。
熱水沖刷過身體,體內的酒意也散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