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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著把握。喀。穿越學院內大部分草皮、水泥走道,杰示用手指輕輕敲了一下風奧房間的木門。「誰?」沒有立刻開門,但里面傳來熟悉聲音,這讓杰示一直處于緊繃的內心稍微放松下來。「杰示?!?/br>并非因為這個話語內容而是熟悉的聲音令對方立刻打開木門,結果把重心壓在木門的杰示突然失去這個依靠,整個人反應無法順利做出緊急動作,加上雙腳產生的強烈麻痹無法立刻站穩,直接往房屋內的風奧身上靠近。「隊長?」下意識的抓住杰示肩膀,整身異常高溫以及疲軟的憔悴臉龐讓風奧感到驚訝與不解。「麻煩,先關上門?!?/br>「是?!?/br>迅速把木門關上避免外頭會有人見到,風奧經過一秒的思考后,雙手抓住杰示肩膀,下半身任由隨意拖行,接著往床鋪上狠狠丟去。「嗚!真,真是粗魯,不,突然來訪是我的錯,抱歉,這么麻煩妳?!?/br>杰示心里很清楚這時候來拜訪人家,不僅打開門時差點靠在對方身體上,之后還用自己像是傷員的模樣霸占人家床鋪,會受到當作是物品一樣的待遇也算是自己活該。「隊長的傷?」上半身躺在白色的床鋪上,下半身則是無力的垂于地面,杰示的臉部、手臂還有其它露在衣服外的所有皮膚全都呈現細微焦黑的凄慘痕跡,仔細觀看甚至還有淡層白煙從皮膚上飄出。假若不是這副明顯受到重傷的凄慘模樣,處于沒有把斗篷套在頭頂上的風奧是不會打算把杰示進入房間,甚至讓他躺在自己床上。風奧坐在房間內唯一的木椅上,身穿學院制服之一的長袖白衣與學院的暗紅色短裙,鞋子與漆黑襪等等衣裝全都是學院的基本打扮。上半身的襯衫雖然還是學院制服之一,但風奧是個平常會把自己包到看不清楚完整面貌的人,因此把斗篷、外袍都給卸下的清晰模樣給杰示一股新鮮感。「隊長?」「說來話長,啊,喉嚨還是很不舒服?!?/br>講到這里杰示擠出笑容,結果因為嘴角上揚導致拉扯到受傷肌膚,痛楚一下竄出。「嗚嗯!」風奧保持安靜地凝視杰示,平靜的亮綠色眼眸釋放出難以裝傻的冰寒視線。「我去了一趟地獄,運氣不錯,沒有就這樣死掉……說起來,頓怎么樣?」「下午已經清醒,身體狀況采取繼續睡著的休息方式,明天恐怕仍打算參戰?!?/br>「還真是有那家伙的風格啊?!?/br>對于自己朋友的那副頑固拘謹性格感到無奈又好笑,原本想大笑出來的時候突然想到笑出來鐵定會痛一陣子,立刻緊閉起嘴巴讓笑意全部吞回肚子里。躺在堅硬的木床上,腦袋卻放松的感到溫暖與平靜。全都是因為頓已經清醒的好消息。「隊長,我應該已經警告——」「風奧,諾瑟那家伙現在怎么樣?」明顯被帶離真正在意的主題上,風奧瞇起了雙眼,臉頰肌rou更是從輕松轉成緊繃,釋放出淡淡的不悅。「扣除掉下午的任務外,都待在副隊長身旁?!?/br>杰示很清楚這時候風奧還愿意乖乖回答單純是自己具有隊長的這個身分,要不然這樣一直避開原本主題,風奧很可能早就不高興的揮出拳頭。只是杰示就是打算利用隊長職權和病患身分好好去避開麻煩的話題。「那家伙果然是標準嘴巴很壞,但心很軟的家伙。說起來,我想問妳一件事情?!?/br>「是?!?/br>重重點了頭,絲毫沒有猶豫且遲疑,彷佛任何問題都會好好地進行響應,風奧視線正釋放出這樣強烈的態度——暗示杰示不要再回避一開始的話題。「痾。嗯!」見到果決又堅硬的態度,之前那副雖然冰冷但還有柔軟的模樣徹底消失,很明顯的風奧情緒感到不高興,在感受到的一瞬間,杰示立刻咳嗽一下掩蓋掉被嚇到的情緒。「風奧,妳認為,我還要讓頓上場嗎?」語氣上不單是沒有隊長的威嚴,詢問內容反倒更接近懇求的態度。大概是這個問題出乎意料,凝視杰示多了兩秒鐘,眼皮多眨了兩下。「要以我的角度還是隊伍角度?」「對妳來講這兩者有不同回答嗎?」「我個人角度,認為杰示是個混蛋?!?/br>此刻平靜的那副臉龐不再是那樣無害而冷靜,而是只要多看幾眼就會被刺殺般的冷漠,雙眼釋出視線彷佛是攜帶銳氣,恨不得把杰示給切割成兩半。假若不是早就做好心理準備,杰示此刻很可能就會被風奧的冰寒氣勢嚇到爬出房間。「啊啊,還真是糟糕的評語?!?/br>「但從隊伍角度,隊長是做了最正確的判斷?!?/br>與前秒完全相反的溫和,既沒有釋放令人畏懼的寒氣也沒有把對方給刺到體無完膚的視線,反而是平靜上帶有溫和且鼓勵的語氣,彷佛剛才那副恨不得殺人的驚悚氣息只是幻覺。「最正確嗎?任務上我拜托頓,比賽推舉他,態度上我比你們還要隨便,這樣真的很糟糕啊?!?/br>盡管杰示內心上知道自己是什么多么隨便的人,心理上更是已經做好被任何人,包括自己辱罵的準備,但此刻這樣敘述自己,情緒上仍感到一陣無奈與難過。「并非是隊長的錯,能力上確實是副隊長適合?!?/br>查覺到杰示陷入情緒里的低潮,而努力思考著鼓勵話語的風奧,脫口的話反而讓杰示目光連風奧都不敢看去。這句在杰示的耳里就是諷刺言語,讓杰示感覺只要與風奧對上視線,就會感受到自己的懦弱與無能。「風奧,當初進行人質隊伍選拔決賽中,根本沒有出場的我究竟是如何得勝?妳有想過這個問題嗎?」杰示的臉部望向一片深咖啡色木頭排列制成的木墻,即使開口詢問仍沒有打算回過頭看向風奧。「不知道?!?/br>「連猜測都沒有???」「沒有推測點?!?/br>「連情報專家都沒有猜測根據,的意思嗎?」聽到這里,風奧皺起眉頭,不悅凝視轉過半圈、只愿意露出背部的杰示。這句話無疑就是一句侮辱,至少在風奧的耳里就是如此。風奧出生的家庭就是屬于情報部門,按照邏輯任何大小情報都會擁有,結果從自己的上司,也就是隊長口中的話語聽到這等話語,就如同在說「妳這個出生在擅長掌握、獲取情報家庭的家伙,竟然連推敲的情報都沒有?」。不單是一句侮辱的刺耳話語更像是一種挑釁。「就算你是隊長,我也不能當作沒聽見?!?/br>「抱歉,我只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