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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和妳玩耍吧?」「我也很想能夠和他們見面?!?/br>從話語清晰聽出感到惋惜的失落語調,而這反映也令杰示更加不解。「那妳還冒險出來做什么?」「說了我只是出來勘查平民?!?/br>不知為何,這個問題反而讓小嚴加重力道的回答,很明顯的是對這個疑問感到「敏感」。理由不明,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這其中隱含很麻煩的問題」。「好吧,那么不說這個,那對于早上的對手,妳有什么看法?因為我們隊伍上有些人對于妳的對手有不少疑問?!?/br>「風家族擅長掌握情報且非常保密,我也不清楚詳細情報?!?/br>「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贏,妳也真是厲害?!?/br>杰示相信小嚴說的話是實話,因為她沒有任何理由需要去說謊。「當,當然,我可是冰魔法家族的長女,你這樣夸獎我,也得不到我的獎勵哦?」「是是?!?/br>小嚴刻意發出「痾唔」的咳嗽聲,接著從斗大的斗篷內伸出手指。「他是代表風家族。風與和我們家族是同一陣線,因此不希望同盟的戰友受傷這點是很自然,還有從戰斗上判斷,他似乎不想展現出自己的實力?!?/br>「那家伙可是邊移動邊施放魔法耶?!?/br>「這點貴族直系幾乎都能夠辦到,只差在熟不熟練?!?/br>聽起來十分令人火大,這句把自己捧上天到理所當然程度的話語,杰示再次對貴族沒有太大好感,當然,這時候他不會反駁這個論點。杰示能夠肯定的是風家族內部的人真的都很詭異,包括那一位國王。「杰示?!?/br>正當杰示思索著那個麻煩家族,小嚴停下腳步,伸出白皙的右手拉住杰示的衣袖。「小嚴?」「我們算是朋友嗎?」朋友,雖然不明白小嚴此刻會突然脫出這個名詞的理由,但杰示還是不假思索的點頭。「是啊,嚴格說起來,我們算是有罪犯關系的秘密朋友?!?/br>聽到這里,從斗篷隱約透漏的嘴角勾起了起來,停下了腳步,伸出手緊抓住杰示遲遲沒有放開。氛圍隱隱產生了變化,甚至應該說這股突然的轉變讓杰示感到強烈的麻煩,但杰示此刻無法專注在小嚴身上,目光仍盯著逐漸遠離的頓身上。「這次出來,我是有事情想拜托你?!?/br>莫名其妙的停留與糾纏,杰示目光在經過一個轉角丟失了頓。「居然跟丟了。唉」輕輕甩開小嚴的糾纏跑到轉角并快速左右搜尋,卻仍然找不到那副熟悉的龐大身軀以及巨大的巨劍,就這么消失在人群之中——完全的跟丟。很擔心頓到底會不會做出傻事,這份焦躁與不安形成一股不悅,讓杰示深深嘆口氣。「唉?!?/br>「杰示,我——」「我需要看查那家伙動向,如果不想跟上來的話就暫時先回去,下次我們再好好出來好嗎?」「咦?」聽到如同命令冰冷話語,小嚴身上的斗篷劇烈晃動一下,接著用白皙的小手緊抓住套在頭部的披風部分,輕聲說了一句「抱歉打擾了」,小跑步離開杰示身邊。落寞而孤單的,從街道上離開。「小嚴?唉,算了,還是找頓要緊?!?/br>四處張望的目光中,隨即從一間房屋上的窗戶看見一堆年輕貌美的少男少女。數量判斷至少也有十幾個人,大家不在意房間有多擠,每位都緊緊貼在一起并且圍繞一個圓圈,在空曠圈圈內,有一名男士正呈現單腳下跪姿勢,雙手握住一名保持站立女性的右手。那名被握住的女性臉頰紅的像一顆蘋果,就只差頭頂沒有冒出白煙。「求婚?」隨即那名女性輕微的點頭后,男子立刻站了起來緊抱住女子,深深把對方擁抱進自己胸膛,周圍人見到這畫面馬上把手中準備好的花朵碎片灑到他們兩人身上。而這副景色按照剛才小嚴站的角度與位置,剛好就處在小嚴眼簾的正前方。「說起來,小嚴好像有什么事情要拜托我?唉,還是算了,頓那個受傷的家伙隨意亂跑怎么想都比較重要?!?/br>第15章性命與榮耀「首先恭喜你們啊,竟然能夠打敗火家族的焚大小姐?!?/br>「謝啦,不過明天就要和冰家族的嚴大小姐戰斗,這份恭喜可能還太早了點?!?/br>一路上都沒有找到頓的行蹤,運用刪去法也只剩下與頓知曉的那一塊高山深處的小平地,結果才剛走出城門就被吉諾給抓住再度來到一堆墓碑的墓園旁。礙于沒有頭緒只有胡亂猜測的狀況,杰示只能抱持「頓會安分的鍛煉」這種樂觀想法,靜靜坐在地上等待旁邊的吉諾又有什么話想要交談。「不對,光是能夠擊敗火家族的大小姐這點就已經足夠證明你們的實力,班上那些學生可是生氣的要命,從早到晚都在要求重賽?!?/br>首都內的學院,人質隊伍的上課時間往往都是魔法師放假的時段才能夠進入,表面上的因素很多,但實質上的理由恐怕隨便都能夠了解。「那么我替我們的副隊長說聲謝謝啦?!?/br>「嘿嘿,不過呢!接下來的對手還是我們魔法師的驕傲,恐怕沒那么容易獲勝!」就像是在描述著自己實力一樣,那份突然出現的驕傲態度令杰示感到一陣好笑,努力放松幾乎緊繃到快要斷裂的自己,手掌托住下巴的凝視這一片漸漸轉暗的景色。「是啊,確實都是強敵?!?/br>「冰家族的嚴小姐,聽說現在的實力已經超越了魔法部隊的隊長,被大家歌頌擁有無限未來的大魔法師!」「啊,是啊,確實是這樣?!?/br>「喂,潑猴?!?/br>「???」「你到底有沒有聽本大爺說話???」并非剛才那副驕傲自滿的自信態度,而是帶著些微擔憂與疑惑的口吻。按照杰示的角度來感受,就像是朋友因為擔心而發出的提問。「喂,吉諾,稍微讓我抱怨一下可以嗎?」「抱怨?有什么好抱怨?」「是沒什么,只是總覺得,有點不安和奇怪的感覺?!?/br>「還真是奇怪,不過沒問題,你是潑猴嘛,況且,誰,誰叫我們是朋友呢?」聽到這句話,杰示淡淡勾起笑容,輕輕吸一口氣,接著緩緩躺在冰涼的草地上。「這場比賽還真是一個陷阱,作為人質隊伍的隊長,我忍不住有點懷疑當初接受參加比賽的決定?!?/br>「???潑猴,這可是無上光榮的比賽,不要說是我,任何人都很羨慕你們能夠參賽,不要告訴我在你們國家這是恥辱的比賽?!?/br>「不是,在我們國家當然也是充滿榮耀,只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