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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莫三孚阻止了想要說什么的許春林和于氏,情之一事終究不是別人能插手的。看著院子里的兩個人談好了各自離開,許春林嘆了口氣,說不清心里什么感受,總之有些膈應,而于氏則只是笑笑,就像一般的老人看到小輩談情說愛一般,她聽慣了各種不同的事兒,又經歷了那樣的人生,對這世上的事兒早就看淡了,所以當初聽見莫三孚要娶林玥歡時家里的人都愣了,只有她笑著問許春林該怎樣準備婚事。莫三孚將自己需要出門一趟的事兒和許春林說了,還讓許春林轉告林玥歡一聲,交代好事,莫三孚牽著點心去了前院,看到秦執大爺似的坐在那兒,對來買糧食的客人愛理不理,甚至對云楓冷嘲熱諷,但是沒得到一句回應。莫三孚看著他,冷聲道:“別忘了,秦執!你現在還是我莫家的奴隸,我隨時可以將你賣出去,你說,你想被賣到哪兒?南風館,如何?”秦執怨毒地看著莫三孚,惡狠狠地說:“莫三孚,別太囂張!”莫三孚冷笑,不再理他,自顧自在大街上走著,秦執心中憤恨卻也無法,只能追出去,翼王爺可是說了,讓他帶著莫三孚過去的。越秖讓莫三孚去見他的地點是云州府城名陽城,距離忠縣快馬有五天的路程.府城是一州最大的城市,繁華程度自然不是忠縣這種小縣城能比,但是雖然繁華卻依舊少不了貧苦的人。莫三孚牽著馬走在名陽城的街上,沒有任何停留,腳步也沒有任何遲疑,更沒有理跟著身邊的秦執,徑直往越秖相約的地方去。在莫三孚的記憶中,越秖是個溫潤大度的人,但是心懷天下,情系眾生,他的表現就像那些古籍里記載的明君一般,對莫三孚的友情也是真真正正的,這一點莫三孚一只確信的,他也不愿意承認,那么多年他知道的都只是一個假面具。越秖真心與他相交,他才能復出真心助他,雖然最后連累師門損失慘重,隱居深山,但是他還是相信那些年越秖是真心將他當朋友的,但是一個已經沒多少利用價值的朋友真的比不上那實實在在的握在手里的權利。說到底,莫三孚和越秖這兩個人都在曾經將彼此看做重要的朋友,但是如今卻是物是人非。越秖為了手里的權利可以毫不遲疑地將莫三孚出賣到底,而莫三孚經歷了這一件事是再無可能將越秖當做朋友,就連將其當成一個普通的陌生人也無法做到。背叛的人只能是仇人!更何況,越秖可能就是那個買兇想要殺林玥歡的人。無論如何,莫三孚與越氏皇族不可能一輩子相安無事,莫三孚于越秖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前。此番引越秖出來也不過是徹底撕開那層假面具,拔掉越秖在自己身邊買通的人罷了!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得每個高~潮情節都會被我寫得寡淡無味唉~☆、第五十七章、菩提釧記憶中的越秖是個十分俊俏的人,或者可以說,越氏三兄弟都是長得不錯。莫三孚來到名陽城著名的名陽樓,云州地多山多水少平原,名陽樓就是建在半崖上,依托九江支流重陽河而建的一座塔樓。莫三孚隨侍從進入名陽樓下的花園,在院子里的八角亭下見到越秖,這個人還是和記憶中的一樣,只是多了一抹上位者的高貴,或者說是冷酷,這樣一個人讓莫三孚感到陌生卻并不意味。“坐!”一個四面寬闊的亭子,兩個人,越秖很是隨意地指了指亭子邊上的座椅。莫三孚看了他一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沒看越秖,但越秖卻緊緊盯著莫三孚,他說:“你變了很多!”莫三孚嗤笑一聲,“你了解我多少?”越秖臉色有些陰沉,“至少你以前不會將我們的勢力泄露出去!”“我們的勢力?”莫三孚冷笑著反問:“越秖,你的勢力與我有何關系?”“清沉!”越秖低聲道:“你忘了,那可是我們的心血!”“就算是曾經最寶貴的東西,一旦丟了,我莫清沉便不會再去撿?!蹦诶溲劭粗蕉q,“翼王爺,我想你能明白?!?/br>“我不明白!”越秖恢復平靜,冷聲道:“你知道你這一封信讓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嗎?”莫三孚心中冷笑,說得再多也不過是心疼手里損失的權勢罷了。“翼王爺,你我相交五六載,知道我的行事作風?!蹦诘溃骸拔襾G了的東西,放棄了的權利就會永不再拾,可是你們為什么就那么不安生呢?”莫三孚說道此處停了下來,繼而看了看秦執,“越秖,如今的清沉道人不過是個農夫,我那一畝三分大小的宅子不是你們爭奪天下的戰場,就算曾經我有定奪天下的能力,如今得了教訓,卻是再不敢了,只盼你們別將戰場放到我這兒,否則別怪我莫清沉翻臉?!?/br>莫三孚說完,目光無波,看著越秖。看著莫三孚眼中刺骨的冷意,威嚴冷靜的翼親王越秖再一次感到了一絲害怕,再一次心悸,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莫三孚的能力,他再一次想起了當年眼前這人不過在談笑間就能將一個傭兵十萬的藩王徹底覆滅。莫三孚,道號清沉,當年越氏大軍越氏二公子麾下的神算軍師,一個被敵軍稱為閻羅的冷血殺手,凡是經他手的戰場無一不是尸橫遍野,敵軍反抗者無一生還。莫三孚手上鮮血無數,身上更是煞氣深重,若非他修習的是正統道家術法,可能早就被煞氣反噬了,而不是如現在一般可以任其使用。他莫三孚從來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他今天坐在這兒就是為了警告越秖,他知道他的這個老朋友對他有些了解,越秖知道如果違逆了他的話,就得做好被他報復的準備,比如這一次,這一次他損失了工部的勢力,幸而莫三孚只是為了給他一個教訓,沒動他的氣體勢力,但就算是工部,也夠他心疼了。此次的事,越秖買通秦執等人,從中cao作將那一批犯人流放到這云州,在莫三孚回來后盡快將人安排進莫三孚家,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監視莫三孚,他怕莫三孚的反撲和報復,他的內心深處一直都在怕,沒有人知道他這個莫三孚效忠的人其實一直都在懼怕莫三孚,懼怕這么一個可以輕松決定天下所屬的人,所以當初才會毫不猶豫地借越喬書之手將莫三孚出賣,逼他離開朝堂,剝奪他影響天下所屬的權利,而且就算逼莫三孚離開了他也不放心,也要找個人看著他。莫三孚看著越秖眼中一閃而逝的驚懼,冷笑一聲,不知是嘲笑越秖還是自嘲,亦或是兩者都有,功高震主這幾個字真的不是空xue來風。“你究竟想做什么?”以他對莫三孚的了解,莫三孚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此番引他出來不可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