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凡塵】（十九 莞爾一笑淑且真）
作者：妖者 24/12/08首發于xiaoshu和春滿四合院 字數：6182 ＊＊＊＊＊＊＊＊＊＊＊＊＊＊＊＊＊＊＊＊＊＊＊＊＊＊＊＊＊＊＊＊＊＊＊ 估計很多人還是非常喜歡秦羅敏那段戲，所以覺得侯雪齊這里的進展太快， 有點失望。不過我覺得侯雪齊跟秦羅敏終究是不一樣的，而且相對何光頭，李皖 已經贏在跑線上。 其實寫到這里還沒寫出多大端倪，后面還有兩個女主，我不敢太拖沓。我業 余的寫作水平寫到這份上有點壓力，如果更新慢了點，大家不要急著私信我，你 急我也急…… 所有的評論我都會看，非常謝謝一部分朋友特意碼那幺多字支持我。 ＊＊＊＊＊＊＊＊＊＊＊＊＊＊＊＊＊＊＊＊＊＊＊＊＊＊＊＊＊＊＊＊＊＊＊ 第十九章〖莞爾一笑淑且真〗 「天兒，你今天練武怎幺有點心不在焉？」侯雪齊對天之問道。 「有點心煩?！固熘掌鸺軇?。 「因為昨天晚上掌門被刺傷的事嗎？」侯雪齊問道。 天之低頭輕嘆了口氣，說道：「是的，還有可欣的事，她還沒到衡山?！?/br> 「秦可欣的事我也知道，但是……對了，你舅舅不是在追她幺，也許把她追 回去了，現在還不用著急，再等等看罷?！购钛R伸出一只手搭在天之肩膀上， 安慰道。 天之笑了笑，抬頭看著師娘親切的眼神，說：「也是?！?/br> 通常下午的時候都不見師傅人影，由師娘教天之他們。不過相較于師傅葉達， 天之更樂意師娘教他，師娘相貌漂亮，待人寬容溫和，教得也有耐心。 「今天到此為止，你們休息罷?！购钛R說道。 天之看了看侯雪齊，問道：「師娘今天怎幺也有點心神不寧，也是為昨晚掌 門的事情煩憂嗎？」 「哦……是啊?！购钛R勉強地笑了笑。 這時候李皖笑著說道：「師娘何必自尋煩惱呢，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嗎？」 侯雪齊神色有點不自然，說道：「李皖，你跟我來?！?/br> 李皖應聲跟在侯雪齊后面離去。 天之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李皖，李皖的表情似乎有點得意，天之好奇李皖在得 意什幺。天之近幾日有兩次撞見李皖跟那個丫鬟尹淑離說笑，又想起多次李皖跟 師娘單獨在一起的情形，天之不禁有個荒唐的猜測，莫非只要是美女李皖都有非 分之想？ 可笑…… 李皖被葉懿君狠狠教訓的事情，對于葉懿君的解釋，天之依然覺得蹊蹺。即 使李皖色迷心竅輕薄了葉懿君，可是葉懿君教訓他的時候，他怎幺還敢說下流的 話惹葉懿君發怒？師娘乃名揚江湖的女俠，為人師表又為人妻母，必然極其自重， 相較于葉懿君，李皖應該更不可能有非分之想才是，即便李皖有非禮舉動，師娘 …… 天之搖搖頭，不再想這無意義的事情。 這時候旁邊的洛之朝遠處大聲喊道：「葉jiejie，來教我武功罷?！?/br> 天之順著洛之的視線望去，正好看見葉懿君在屋頂上站起身子，葉懿君聽見 洛之的叫喚后便輕盈地跳了下來。天之以前也有次見到葉懿君坐在屋頂上，像是 在守望著什幺。天之很羨慕輕功高明的人，他有時候幻想，若是自己駕馭著絕頂 輕功在衡山草木之上來去如飛，任清風拂面，又或是登峰凌頂，一覽眾山，那一 定都是極其美妙的感覺。 葉懿君走過來，說：「下次罷?！?/br> 洛之忙問道：「葉jiejie不是很閑幺，教教我罷，那次jiejie跟那個終史如打斗 的時候使的招式真好看?！?/br> 「哎！小侄女，反正你也沒什幺事，這小姑娘要你教教，你還教不過來幺?！?/br> 不知道什幺時候梅禱易走了過來，朗聲對葉懿君說道。 葉懿君有點無奈。 洛之笑著叫了聲梅師伯，待葉懿君拿起木劍之后，便跟著她練了起來。 「梅師伯！」天之看到梅禱易向他走來，打了聲招呼。 「天之師侄，昨晚的事情你恰好在場，與我說說詳細的經過罷?！姑范\易上 來便對天之如此說道。 天之今天已經被人問了好些次，現在只好又再說一遍，他說的比掌門告訴眾 人的要稍微詳細些，不過有些地方他自然是依師祖于義揚的意思解釋。梅禱易聽 完后沉吟一聲，點了點頭，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天之，一只手重重地搭在天之的肩 膀上，說道：「想不到你能毫發無傷?！?/br> 天之感覺梅禱易的手隨意地捏了兩下，弄得天之略疼，望著梅禱易唇上那兩 道八字胡，天之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合適，便只是說道：「晚輩只是一點僥幸?！?/br> 「你母親現在還好幺？」過了片刻，梅禱易問道。 「我母親一直安好無恙，日子也過得清靜，多謝師伯關心?！固熘畞砗馍街?/br> 后，一直有人提起他母親秦羅敏，天之不禁感到奇怪，他知道母親在衡山只待了 不到兩年而已。 「她應當還是以前那般美麗罷?！姑范\易像是在自言自語，又自顧自地笑了 笑，跨步離去。 憶起母親秦羅敏那讓人如沐春風的音容，天之也是微微一笑，才跟母親分別 不久，卻又十分想念。 洛之跟葉懿君學了不久便說道：「葉jiejie，你的動作太快，我一下子學不過 來，我們來對練罷，但是葉jiejie可要讓著我?！?/br> 葉懿君依她，兩人用木劍對練起來。 天之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兩位絕色美人展現各種姿態，眼前的畫面不失為是一 幅靚麗風景。洛兒的動作雖然不夠熟練，卻也比較靈動敏捷，葉懿君則是英姿矯 健，干凈利落，跟洛兒對練起來游刃有余?？戳艘粫?，天之目光的不禁被洛兒 胸前碩大的rufang吸引，當洛兒的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的時候，她胸前那一對柔軟 的大rou球隨之跳躍，著實引人注意。天之又仔細盯著葉懿君看了看，葉懿君胸前 的雙乳雖然沒有洛兒的大，但是也的確不小，而且格外挺拔，配上她略微高挑的 身軀更顯英武神采。不過天之發現葉懿君雙乳的跳躍遠沒有洛兒那幺活潑，倒是 和她整個人的氣質異常協調，葉懿君舉止利落，總是一身瀟灑勁裝，似乎她胸前 的雙乳也不顯扭捏。天之覺得奇怪，又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想不到師娘這幺心急啊?！垢诤钛R后面剛進屋，李皖便笑著說道。 「李皖，我們該好好說一下了?！购钛R已經坐在椅子上，似乎沒聽懂李皖 的意思。 「原來師娘是有話要說，我還以為師娘又想要跟我歡好?！?/br> 「住口！」侯雪齊皺著細眉側頭盯著李皖。 「師娘……這幺突然生氣了？」李皖怔了怔。 「師娘師娘，你口口聲聲叫我師娘，可是你眼里真的有我這個師娘嗎？」 「我當然把你當師娘啊，我初來乍到，師娘可是對我最好的人了?！估钔顏?/br> 到侯雪齊身后，給她捏肩。 「不要再嬉皮笑臉，好好聽我說話?！?/br> 昨晚理清了一些愁緒，侯雪齊覺得自己不能一直這樣遷就李皖。 「說什幺？」李皖問道。 「你太放肆了你知道嗎？你和天兒洛兒一樣是我徒弟，可是為什幺你就不能 像天兒洛兒一樣尊重我，若不是看在秦師妹的情分上，我早就……」說到這里， 侯雪齊心中苦悶，明明是自己信誓旦旦地答應收他為徒，如果現在真的不要李皖 這個徒弟，自己又該拿什幺理由向丈夫葉達和秦羅敏交待？ 「我哪里不尊重師娘了，昨晚的事情……是因為師娘已經答應徒兒?！?/br> 「還敢說昨晚的事！昨晚真是我糊涂才縱容你，你不要妄想有下一次！既然 你尊重師娘，那你就要聽師娘話，以后不準無理取鬧，也不要再對師娘有非分之 想，明白嗎？」 看到師娘這幺認真的樣子，李皖突然有點慌張。 「我……師娘，徒兒知錯了，徒兒聽師娘教誨，師娘可以原諒我幺？」片刻 之后，李皖一副知錯愿改的態度。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師娘怎幺會不原諒你?！购钛R語氣平和很多，側 頭對李皖說道。 「是師娘太美貌，我色迷心竅。既然師娘已經這幺說，徒兒盡力悔改，但是 ……師娘還能待我像以前一樣好幺？」李皖本來停下來的雙手又開始在侯雪齊肩 上輕捏起來。 「當然可以，你只要好好聽師娘的話便是?！购钛R舒心，語氣變得溫柔， 心中暗想：李皖畢竟是個年輕小后生，需要好好教導。 「可是有些事情徒兒不弄明白不甘心?！?/br> 「什幺事情？」 「明明我們昨晚很快活，可是師娘你現在又為什幺不愿意做了？」 「你怎幺……」侯雪齊臉紅起來，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剛才堅決的態 度已經消退了很多。 侯雪齊勉強地再次讓自己態度嚴肅起來，說：「你怎幺還不明白，我是你師 娘，而且是有夫之婦，怎幺能跟你一個晚輩做出那種事？」 「那師娘昨晚為什幺做了呢？而且還……」 「你怎幺……你……我當時是一時糊涂……你更是得寸進尺，我不會再縱容 你！」似乎被說到了要害，侯雪齊頓時羞惱，不待李皖說完便嗔道。 「好好好，師娘別生氣，我懂了。雖然師娘昨晚也很舒服，但是我們做這種 事有悖倫常，所以師娘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徒兒說得對不對？」李皖繼續按捏 著侯雪齊的肩膀。 侯雪齊一臉羞紅，又強作認真地說：「無論如何，既然你知道這事有背倫常 就好，不要再胡思亂想，明白嗎？」 李皖沉默了片刻。 侯雪齊轉頭，加重語氣再次問道：「你真的不聽師娘的話嗎？」 李皖看著侯雪齊有點紅卻又嚴肅的臉，說：「徒兒明白了，我答應師娘，我 以后不再想著跟師娘……不再想著跟師娘繼續做那悖倫常之事。只是……」 「明白就好。只是什幺？」侯雪齊當即舒了一口氣。 「只是……你叫我不胡思亂想又談何容易？」 「好徒兒，你怎幺還不開竅……拋開對師娘……拋開那些不正當的念頭，心 態自然端正?！购钛R的語氣又變得溫婉，像是在哄一個不懂事的孩童。 李皖沉默了片刻，說道：「那師娘也答應我一件事就好說?！?/br> 「什幺事？」 「師娘以后把我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行幺？」 「我本來就打算把你和天兒洛兒三個當自己親生兒女對待，只要以后你跟天 兒洛兒一樣好好聽我話，我照樣會待你如親子，明白嗎？」 「我要師娘你親口答應我，你說你以后會待我如親子，我就安心?！?/br> 「好，我答應你，以后待你像親生兒子一樣，你也答應師娘?！?/br> 「好，一言為定。徒兒心中有任何想不通的事，是不是都可以讓師娘開導我？」 「當然，你心中還有什幺想不通的？」侯雪齊認真地問道。 「嗯……現在一說，倒是想不起來，若是我發現自己仍舊為師娘神魂顛倒難 以自拔的話，我再找師娘罷，到時師娘可要與我交心而談?！?/br> 「只要你能像今天這樣好好聽師娘教導，師娘自然樂意?！贡焕钔钸@幺一說， 侯雪齊不禁有點臉紅，平時眾弟子對她非常敬重，縱使她相貌美艷也不敢對她輕 佻夸贊，即便偶爾有幾個略微浮夸的弟子這樣說，侯雪齊也會嚴肅以對。 開導了徒弟之后，此時肩膀上的雙手讓侯雪齊格外舒心輕松。 「師娘，是不是練武的女人都像你這幺漂亮？」李皖問道。 「師娘的女兒都比你大，還能有多漂亮?！?/br> 「我覺得師娘簡直貌美如花?！?/br> 「你怎幺就只會說貌美如花這個詞？」 「我讀書少，師娘教教我?！?/br> 「你師傅的書房里就有很多書，你還是自己多去看看罷?！?/br> 「師娘要是愿意教我，我倒是樂意看看?！估钔钚α藥茁?。 「你師傅有學問，該讓他教你?！?/br> 「我喜歡師娘教我，再說，師傅現在可忙了?！?/br> 「剛接手掌門交待的事情，自然會忙?！?/br> 「管這管那的，都把師娘給冷落了?！?/br> 「好了，你沒事的時候也稍微抽點時間練練武罷?！购钛R長出了一口氣， 站起身子想要出門。 「那師娘繼續教我?！估钔罡诤竺?。 看著侯雪齊緊束的腰身下成熟豐滿的美臀，李皖心里一陣悔恨，非常不甘心。 葉懿君停了下來，看了看心情不錯的母親侯雪齊和跟在她身后的李皖，葉懿 君丟下木劍，對洛之說：「我休息一下?！?/br> 洛之奇怪地看了看葉懿君，又繼續學著她剛才使的招式練起來。 天之站在一間屋子邊朝葉懿君喚道：「葉jiejie?！?/br> 葉懿君走過來，天之說：「葉jiejie，以你的輕功可以帶我上這個屋頂幺？」 葉懿君來到天之身側，她比洛兒要高，跟天之齊頭。葉懿君抓住他的手臂， 不問其他，說：「我帶你跳上去，你著地的時候輕點，莫把瓦磚踩壞。我要跳了?！?/br> 天之連忙說道：「等等，等等?！?/br> 葉懿君以詢問地目光望著他，天之笑著對她說：「我數一二三，到三的時候 我們一起跳?！?/br> 葉懿君看著天之微微笑了笑，說：「好?！?/br> 天之很少看到葉懿君笑，此時如此近距離地看著她冷艷俊俏的臉龐，天之不 禁多欣賞了一眼。天之有節奏地喊完一二三便被葉懿君托起，騰空一躍，之后天 之惦著腳尖小心地落地，還算穩當。天之在屋脊上坐下，葉懿君也坐在旁邊。 天之漫無目的望著遠處，問葉懿君：「葉jiejie為什幺總是不高興？」 葉懿君沒有立即回話，之后她淡淡地說道：「沒什幺，只是心情不好?！?/br> 天之沒有再問，過了片刻，葉懿君似乎在想著什幺事，一邊猶豫不決地吐了 幾個字：「李……皖……他……」 葉懿君似乎想說又不想說，天之感到奇怪，問道：「李皖怎幺？」 「李皖他這個人怎幺樣？」葉懿君平靜地問道。 「你覺得呢？葉jiejie你不是討厭他幺？」天之感到非常奇怪，不知道葉懿君 到底在想什幺。 「他就是個混賬無賴，對不對？」 「這幺說也沒錯，葉jiejie你想說什幺？」 葉懿君似乎有點難受，沒回答天之，深吸一口氣，站起了來。 片刻之后，葉懿君說道：「沒什幺，我的確是討厭他?！贡闾挛蓓?。 天之轉頭看了看葉懿君艷麗的身姿，便散漫地四處觀望起來。西邊的夕陽紅 火，把薄云映照出萬丈霞光，傾斜在南面的萬山重巒之上。周邊景色天然秀麗， 垂蔭繁茂，花鳥繞木，煙霞迤邐。此處的北面，眾多精舍依山傍樹地錯落構筑， 或高或地，散布周圍。 掌門的廳閣碧瓦朱甍，最為高大壯闊，穩筑在最平坦的地段，重檐殿角上裝 飾著嘲風雕像。天之次見掌門師祖便是在這里的殿廳，雖然見掌門的次數不 多，現在掌門師祖已經不常在這里，天之莫名地覺得缺了些東西。師傅葉達是未 來的掌門人，以后他也會在這里接待來客，商量大事，天之正想著，不經意間果 真看到了葉達，不過他不是在掌門的廳閣里，而是跟尹淑離一起從北面的高處走 下來。去山腳的路在東南面，通常大家在那里來回，北面高一點的地方沒有多少 房屋，不知道葉達跟丫鬟尹淑離在那里做什幺，天之覺得奇怪卻也沒多加留意， 躺在屋脊上小睡起來。 「連少主您和終長老都來了，我看這寶貝不假時日便能找到?！挂粋€尖嘴猴 腮的隨從低眉順眼地向終成說道。 「但愿如此，一塊小小的黑玉可不好找，若不是嬴長老說是出現在這一帶， 那可真是大海撈針?！菇K成說。 「寧堂主這兩天已經派人暗中打探，黑玉本來不常見，既然知道在哪找就更 好辦了。小的只知道咱通天神教的鎮教之寶是塊寶玉，不知道這黑玉是不是同樣 的寶貝？」 「你管那幺多做甚，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不然小心你腦袋搬家！」 終成隨口回了一句。 「好嘞，小的閉嘴，小的閉嘴?！?/br> 終成在這家酒店喝著酒，等著二叔終史如和寧堂主來。 「少主，你看！」 終成正想著什幺，聽這隨從一說，順著他的目光瞧去，看見一位跟酒店掌柜 說話的絕色美婦人。 但見美人五官精致無比，身段優美迷人，姿態端莊溫儀，神情雍容典雅，盡 顯絕代風華。終成甚是驚其美艷。 「想不到這小地方還有如此沉魚落雁的美人?！菇K成不禁感嘆道，又暗想： 怎幺這些天接二連三遇到貌若天仙的美人，不枉這次出行。 「是啊，像這種傾國傾城的美人總是藏在不易被發現的小地方，我看皇帝老 子的幾千后宮也沒幾個這樣的，這美人比少主前幾日在路上遇見的那小妞還要有 味道?！惯@位隨從眼睛都看直了。 店內有熟客朝絕色美人打招呼：「趙夫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谷缓?/br> 又有幾人附和著問好。 絕色美人轉身只是朝這邊微微點頭，淡淡一笑，那一笑自然而有誠意，不矯 作，不媚俗，嫣然無方。 這時又有人浮夸打趣地說道：「羅敏弟妹啊，趙老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你 干脆改嫁了罷?！怪髠鱽硪魂囕p哄笑聲，卻都是在嘲諷那說話之人。 絕色美人絲毫不理睬，也無其他反應，好似根本沒聽見，泰然朝后院走去。 直到眼中的絕色美人進了后院，終成才轉開視線，自言自語般地說道：「各 有千秋罷?！?/br> 雖然眼前的美人風華絕代，可是終成的心似乎已經被隨從口中說的那位清麗 脫俗的小姑娘給偷了去，雖然閱美無數，他卻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子有那種感覺。 想到她，終成心中萬分期待，希望這次跟二叔盡快辦完事情好回去見她?？墒茄?/br> 前如此絕色美人，終成又如何能輕易放過。 富貴公子風流性，世間佳人欲羅盡。 雍容雅步華綽態，莞爾一笑淑且真。 料是閨閣空伶俜，一點閑愁藏眉頭。 攀花折柳調情手，幸遇天人自難休。 終成對這位尖嘴猴腮的隨從吩咐道：「把那掌柜叫來問問?！?/br> 隨從聽了終成的吩咐，站起來大聲朝酒店掌柜喚道：「你過來，我家少爺有 話問你?！?/br> 終成低聲嗔道：「你這蠢蛋，別老是這幺大張聲勢的行幺！」 不知道是不是這蠢貨就是擅長阿諛奉承拍馬屁，寧堂主才安排他來伺候自己， 終成暗自想著，端起酒杯小呷一口。 隨從坐下，唯唯諾諾地應著。 掌柜朝這邊桌子看了看，便恭敬地過來問道：「兩位客官有什幺吩咐？」 終成問道：「剛才和你說話那女子是什幺人？」 「那正是這家店的老板娘?！拐乒窕氐?。 「那她是你妻子？」終成皺著眉頭問道，不禁打量起眼前這位略微發福的中 年人。 「不是，不是，我八輩子也難修來此等福分?！拐乒襁B忙搖頭。 「你不是掌柜的幺？」 「我是掌柜，那是主子看得起我，讓我管理財賬，但我不是這家店的老板。 不知道客官找我家夫人有什幺事？」 終成當即暗罵自己糊涂，剛才店里還有人說美人的丈夫不在家，怎幺自己頓 時就忘了。 這時候看見二叔終史如和寧堂主從店門徑直走來，終成只好對掌柜說道： 「沒事，只是問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