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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木七羽看著我的眼神很淡定,輕輕的靠近了我的懷里,這個時候,我的心里像是有幾千匹駿馬奔馳,快要從我的嘴巴里跳出來。這是不同于安雅靠在我胸口的感覺,反而像是初戀情人。我也許只是色心犯了,所以才會覺得被美女靠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木七羽也沒有顧忌什么,直直的躺進了我的懷里。伸手觸摸著我的胸口,大概感覺到了我胸口的跳動。她顫抖了一下,像是很驚訝。但是視線慢慢的黑暗下來。我心里多了一層罪惡感,卻不嫌棄這樣的動作。身體也開始慢慢的有了反應,臉紅的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什么。只見木七羽露出迷人的微笑,她說,“我和安洛小時候訂了娃娃親……”我的表情慢慢的冷漠下來,本來荷爾蒙即將爆發的那一刻也慢慢的平靜下來。心臟頓時停止了跳動,然后看見了木七羽那張漸漸沒有了笑容的臉孔。黑夜里,一切都變的好安靜。我的呼吸聲很大,木七羽的呼吸聲很輕微??吭谖业男靥诺哪X袋慢慢的抬起頭,視線轉移到我的眼角。她的笑容讓我繃緊了神經。她說,“我是安洛的未婚妻~”她是安洛的未婚妻,那么沈伊寧又是什么?我又想起了安雅的那條短信,頓時心臟開始疼起來。☆、出國旅游在那后的幾天里,我都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在莫涼清的眼里也許就是掛著一副死人臉,還帶著一些怨氣。若不是葉一站在她的身邊,我早就上去給她幾腳了。說來也奇怪,暑假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爸媽還是沒有回來的意思。打電話給他們,要么不接,要么就是在按摩。難道他們幾個人那么的喜歡按摩,以前我怎么不知道!前幾天安洛的爸爸告訴我我,時間過的有點慢。問我要不要去外面玩一玩,他包吃住。那一瞬間我感動的快要哭出來了,可是一想到肯定要和安洛一起,然后安雅也會去,安洛又會帶著沈伊寧去我的心就不安起來??峥岬木芙^之后,安洛爸爸才說,就我和安洛去國外,找他們玩玩。那么安雅呢?原來她去了外地的姑姑那里,說是呆在家里無聊。家里自然只有安洛一個人,我剛開始心里痛極了。后來一想啊,這么美的事為什么不去?拉下臉求了求安洛的爸爸,還被自己的爸爸兇了一頓。“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干嘛呢?”這是身為我的爸爸跟我說的一句話,而且帶著不滿撒嬌與憤怒。就允許你們兩口子在外面逍遙快活,我就要在家里呆著無聊嘛!一氣之下,我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氣沖沖的跟著安洛買好了去往國外的飛機票。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往那里一站,氣勢就是在那里。我咂咂嘴,rou絲一般的站在一旁。雙手插在口袋里,淡淡地看著安洛用著自己流利的普通話尋問著客服人員。打了一個哈欠,我轉身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過了一會兒,安洛就走了過來。將手上的東西遞給我,坐在了我的旁邊。他的側臉突然間讓我覺得好看起來,旁邊經過的外國小女孩輕聲細語的說著些什么。“這是機票,這是護照?!甭曇艉茌p。接過東西我愣了愣,有點兒捉摸不透。拿起眼前的護照覺得十分的陌生,抬頭愣愣的看著安洛。他先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后對視上我的眼睛。“我……”我躊躇餓了一下,接著問道,“我好像沒有辦過護照啊……”不像爸媽,突然間跟我說要出去旅游,而且還是去國外旅游。這不就說明他們老早就辦好的護照嗎?而且都沒有告訴我,為什么我也會有,難道是那兩個老家伙給我辦的?安洛皺了皺眉頭,拉起我的胳膊就向著登機口走去,“登機了?!比缓笪也恢涝趺吹木透哪_步走向了登機的方向。說來也好笑,第一次坐飛機的我有一點那么的不安??偸菚X得那么的不安,但是瞄到旁邊安洛那張淡然的臉我也就迅速的好了起來。安洛要出去旅游,不知道沈伊寧會是什么樣子,都沒有來送他。我很慶幸,沒有見到沈伊寧,不然我覺得我連旅游都會覺得無趣。“我……”“你……”我想開口說些什么,安洛也看向了我。舔舔嘴唇,似乎他也有什么話想對我說。“你先說吧!”“你先說吧!”我們兩個尷尬的看了彼此一眼,但是后面還是很有默契的停住了。安洛做了一個讓我先說的手勢,我便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怎么不帶沈伊寧一起去?”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問出這句。但是聽到這句的時候安洛的臉明顯的尷尬了一下,然后拿起旁邊空姐遞過來的咖啡喝了一口,咬咬嘴唇,像極了小媳婦的模樣。我不禁笑出了聲,旁邊的空姐則是一副花癡樣。我知道,他燙到了嘴唇。拿起空姐遞過來的咖啡,我忍住笑意。他沒有看我,淡淡地回道,“她家里的親戚給她介紹了一份工作,所以這個暑假她幾乎都忙。而且……”他停頓了一下,接下來的話生生的咽進了肚子里。扭頭看著我平淡的面孔,他湊近過來,引得旁邊的空姐睜大了眼睛。伸手抹上我的嘴唇,他說道,“你嘴上有咖啡沫?!?/br>“哦……哦!”我嚇得趕緊的坐直了身體,然后旁邊經過的空姐便捂著嘴巴消失在我的眼前。嘟起嘴巴,我有點不開心。“而且什么?”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又喝了一口咖啡,咖啡沫卻沒有沾到他的嘴巴上。我扭頭向他看去,極其高傲的人現在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一直躊躇著,或者在組織語言??墒前猜暹@種出口便是讓人無法還擊的青年才俊應該不會說不出來什么嘛!大哥,你隨便找個話敷衍我一下也是好的??!飛機在高空中飛行著,機艙里的人差不多也快睡著了。我的眼皮也開始做著打架的趨勢,旁邊的安洛一臉悠閑的看著手中的報紙。他扭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在打瞌睡。一下子,我的頭沒有阻力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先是嚇了一跳,隨后僵硬著身體。我迷迷糊糊胡的,看到有點輕輕的扶了一下我的頭,然后很舒服的靠在某個地方,接著我就睡著了。等飛機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那時候我還是打著哈欠,不雅的走出了候機廳。因為剛剛睡醒我有點勞累,身上除了背著一個書包,手上還拿著兩個老重的箱子。一個是我的,還有一個是安洛的。該死的男人竟然說他的肩膀因為被窩枕的酸痛拿不動箱子,所以為了讓我補償他就由我替他拿。我真想爆粗口啊有木有,走出候機廳的時候,差點栽在了地上。一出候機廳便是爸爸mama,安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