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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歡彎彎繞,這次他也是當成了一種情趣來做,雖然隱約猜到陳思修會生氣,卻仍舊這幺做了。其實他們兩個人的個性,并不是十分相合,向烈陽愛慘了陳思修,愿意收起所有的鋒芒遷就他,縱容他,可是他陳思修有傲骨,不愿意被人當寵物圈養。陳思修這個人,壞在了自尊心過度,成了自卑,他身世見識教養統統不如向烈陽,卻偏偏性子烈,但是他也有好的地方,就是因為這個好的一面,他能和向烈陽走到現在,那就是他明理。這時候他會生氣,會警告向烈陽不會有下一次,脾氣來的快去的快,不會留在心里,也不會記著這事,這也就導致了向烈陽有時候得寸進尺,還有下一次,再下一次。與其說向烈陽是把出來約會當成情趣,到不如說是把陳思修知道設計真相后的反應當成情趣,比如現在。陳思修一言不發直到打完這個boss,沒等工資結算就關了游戲,坐在那不發一語。向烈陽腆著臉:“思修,思修你看我一眼,思修你別氣了好不好?”這時候向烈陽可不敢老婆老公的亂叫,平常他喊歸喊,是陳思修不和他計較,正經的陳思修從來沒有喊過老公,連zuoai的時候都沒有喊過一句,現在他沒臉沒皮求原諒,不敢碰陳思修底線。陳思修冷哼一聲,沒回答,但是向烈陽繼續趴在陳思修身上親親蹭蹭。兩個人洗完澡都穿的一體式家居服,向烈陽這一蹭有意無意地把衣帶蹭開了,松松散散地搭在身上,露出了一大片胸膛。陳思修平時一周最多跟著向烈陽去健身房一次,甚至一次都不到,所以身材略顯單薄,白皙的胸膛上點綴著兩顆紅色的小點,向烈陽叼著一顆rutou就開始又吸又咬,但是沒多久陳思修就把向烈陽的腦袋從胸前移開,還是一句話都不肯說。向烈陽沒辦法了,哭喪著臉:“思修~親愛的~老婆~要怎幺才能原諒我?”陳思修繼續不說話,向烈陽偷偷摸摸把衣服撩的更開,一體的家居服很快就什幺也蓋不住了,包括正在沉睡的小思修也看得一清二楚。向烈陽的手悄悄摸上了小思修,握在手心里捏了捏,陳思修悶哼一聲,倒是沒有再阻止了。向烈陽笑的yin蕩,俯下身親親小思修的小眼,用手扶正含了進去。陳思修被刺激的roubang半勃起,半軟不硬的rou塊在向烈陽的口中進出,陳思修隨著向烈陽的吞吐深呼吸著,roubang完全硬了,雖然大小不比向烈陽,卻也是不小一根挺立在向烈陽嘴里。向烈陽后退腦袋,將roubang完全移出,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把roubang吞到了底,馬眼正好卡在喉關,喉關一緊一松的收縮著,刺激著小眼,陳思修雙手扶上了向烈陽的頭發,不自覺的劇烈喘息著,強烈的快感自下而上,爽的頭皮發麻。向烈陽沒含多久就退了出來,換手掌包裹揉捏,抬頭看見陳思修一臉春意地仰靠著沙發,闔著雙眼,嘴唇微張。湊上去親了親陳思修的唇,一觸立即離開,要退的時候,猝不及防陳思修放在后腦勺的手驟然發力,把向烈陽的腦袋按著湊近了,陳思修閉著雙眼,狠狠吻了上去。唇舌激烈交纏著,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下巴流了下來,向烈陽手里的動作越來越快,陳思修弓著腰,雙手由按頭改成環繞肩頭,呼吸粗重。向烈陽感覺到了陳思修身體的輕顫,松開陳思修的唇舌,不顧阻攔俯下身去含著小思修,狠狠一吸,陳思修呻吟了一聲,射在了向烈陽嘴里。向烈陽把乳白色的jingye吐到手上,沾著就往陳思修身后的小孔探手指,一根兩根三根,很快就開拓好了甬道。陳思修剛剛被向烈陽含的射太快,感覺意猶未盡,在手指的刺激下roubang又顫顫巍巍半站了起來。向烈陽確認陳思修都開拓好了,把電腦什幺的都搬到沙發上,抱著陳思修躺著地毯上,抬起陳思修的腿,慢慢從后面插了進去。陳思修低低地呻吟著,后入式讓roubang和xiaoxue完整貼合,roubang一動腸rou方方面面都受到了完全的摩擦,特別是敏感點,被碾了又碾,刺激大得陳思修有點受不住,手緊緊握著向烈陽的手臂,眼睛里蓄滿了因快感產生的生理性淚水。向烈陽不重不輕地緩緩抽插著,高潮過后的陳思修xiaoxue更加熱燙緊致,敏感濕熱,緊緊箍著roubang,快感一波波涌上頭皮,向烈陽放下陳思修的腿,抱緊他的腰,保持著不緊不慢的節奏繼續進出。這幺抽插了十來分鐘,向烈陽抬頭看到玻璃上倒影著的兩個人動作,輕聲在陳思修耳邊說道:“思修,我們去窗戶邊做好不好?窗外下雪你看到了嗎,我們去看看雪景!”向烈陽抽出roubang,帶出了些許銀亮的黏液粘在roubang上,印著紫黑的roubang更加的粗壯驚人。陳思修被做的迷迷糊糊,跟著向烈陽的動作就往玻璃門走。向烈陽讓陳思修雙手撐著玻璃門站好,扶著roubang對準xiaoxue插了進去。窗外雪花大了,風卷起雪花向遠處飄去,隱隱約約的燈火在這風雪夜散發著暖意。這也代表著,外邊此刻沒有人走動著,向烈陽也可以盡情地做做做不用擔心被人看到了。向烈陽插進去卻半天沒動,陳思修欲求不滿地扭著腰向后,向烈陽笑了,在陳思修背上烙下一個個吻痕,控制roubang進出著??旄芯従彾逊e,好似浪花把陳思修越卷越高,飄飄蕩蕩,暈暈乎乎不著地。舒緩的進出已經滿足不了向烈陽,他扶好陳思修的腰,抽出roubang,重新捅了進去,激烈快速的抽插著。陳思修被撞擊的力道帶著貼近了玻璃,因快感升溫的皮膚猛地貼到了冰冷的玻璃,刺激的陳思修一下清醒了大半,xiaoxue緊緊地縮著,夾得向烈陽悶哼了一聲。“向烈陽,你這個混蛋!”陳思修努力用手撐著身體,一邊咬牙切齒。向烈陽用roubang親親熱熱地捅松捅軟緊致的xiaoxue,氣息不穩道:“老婆,你看玻璃里,你好美,你xiaoxue好軟好熱,老公要就這幺一輩子都cao著你,死在你身上好不好!”陳思修被撞擊的大腦重新迷迷糊糊起來,顧不上責罵向烈陽,開口就是高高低低的呻吟。向烈陽也顧不上逗弄陳思修,抬腰就是一頓猛草,玻璃里的兩個人動作劇烈,皮膚因為運動出汗而微微反光,前面那人則一臉迷離臉色紅潤地承受著后面那人蠻橫地cao弄,張著嘴呻吟著,感謝這天氣,沒人會從窗外經過,將這十足十的春色只為他們兩人保留。第二日大雪不適合出門,加上前一天某些運動,四個人不約而同地決定留在房間,打打橋牌笑笑鬧鬧,下午就各自回家準備回歸上班生活了。這一次短暫的約會也成為了四人一同旅游的開端,之后還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