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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抽插著,roubang帶出了點點潤滑劑一部分順著陳思修的股縫留到了沙發上,一部分則沾上了向烈陽下部的毛發,隨著撞擊,原本清澈晶亮的液體漸漸被磨成了白沫,抹的兩人緊貼又分離的部位一片狼藉。陳思修躺在那里,感覺他已經快感淹沒了,雙手用力攥著沙發邊緣,隨著向烈陽的頂弄不斷地聳動,低低的喘息著,偶爾roubang戳的太深了才呻吟一兩聲,聽到了呻吟的向烈陽就仿佛吃了春藥一樣不停地挺動著腰,將roubang淺淺抽出又大力地撞地更深。陳思修被cao的合不攏大腿,后背一陣熱燙酥麻,快感越積越多,手指反手抓住向烈陽的手臂,頭皮一緊,略帶沙啞地“啊”了一聲過后,幾縷白濁濺射開來,落在了胸腹和沙發上上,他竟是就這幺被向烈陽插射了。向烈陽看著陳思修射了,也不再抑制自己,狠狠的抽插了幾下,也跟著射在了陳思修的體內,陳思修高潮過后的腸道敏感非常,被這液體一沖刷,陳思修的手指反射性的空抓了幾把,眼神失去了焦距好幾秒才回過神,陳思修大力喘著氣,向烈陽趴在陳思修身上,也在喘息著,喘著喘著,兩個腦袋就不自主湊到了一塊,溫柔的互相親吻著。夕陽透過窗戶照在兩人光裸的身體上,在身后的墻壁上留下了微微晃動的影子。第二章洗完澡,陳思修坐在沙發上擦頭發,向烈陽在廚房炒菜,嗤啦嗤啦的聲音透過玻璃門傳到客廳,陳思修把毛巾一丟,順手抄起之前沒開的啤酒,想放回冰箱,結果起身動作太大,腰部肌rou一拉,整個人就僵在那了。揉了揉飽受摧殘的腰,陳思修咬牙切齒地瞪著向烈陽的背影,一步一挪得移到了冰箱前,放回了啤酒。向烈陽端著一盤菜出來,就看見陳思修以龜速朝廚房前進著,他還以為陳思修在玩什幺幼稚游戲,就想著逗他一下,經過的冰箱時候,伸手掐了一把陳思修的腰。陳思修“嗷”就跳了起來,:“向烈陽!你這個混蛋!”向烈陽“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忍俊不禁地過來扶著陳思修的腰就往自己懷里帶,手則慢慢地揉著陳思修的腰。酸疼的腰被向烈陽的手揉的熱乎乎的,陳思修哼哼唧唧地靠著向烈陽的胸口,雙手在向烈陽的手臂肌rou上捏來捏去。揉了好一會,陳思修感覺好多了,直接推開向烈陽,走向了廚房,嘴里喊著:“餓死了餓死了,吃飯吃飯!”向烈陽看著陳思修用完自己毫不猶豫就丟的德性,失笑地搖搖頭,把摔甩在沙發上半干的毛巾拿去陽臺晾好,再轉身回客廳。就兩個人,向烈陽也沒多煮,簡簡單單的一葷兩素一湯,陳思修已經盛好了飯,盤腿坐著等向烈陽吃飯。兩個人住的這套房子是合資買的,兩室一廳一書房,也就一百平方出頭。反正兩個大男人,也沒那幺講究,吃飯直接就在客廳茶幾上解決,陽臺外放的大圓桌只有有客人來才會拿出來用。今天講了一整天課的陳思修早就餓的不行了,再加上傍晚的那一場大戰,現在看到這些飯菜簡直比見到親爹親媽還感動,狼吞虎咽的樣子,看得向烈陽十分擔心他噎著,不停地讓他喝些湯。扒完了一碗飯,緩了緩餓勁,陳思修第二碗飯吃的規規矩矩,開始有閑心挑三揀四了。“哎,今天這個花蛤有點小啊,這都沒多少rou!”陳思修扒拉了一整勺花蛤,一邊把帶進來的絲瓜夾給向烈陽,一邊開口說道。向烈陽也不嫌棄,就著甜瓜吃了一大口飯,細嚼慢咽,吞下去了才回了一句:“今天醫院太忙了,我去菜場遲了點,就剩下了這些了,昨天你又說要吃絲瓜炒花蛤,小個我也買了?!?/br>陳思修嘿嘿一笑,不多說了。向烈陽是個醫生,手藝精湛,勉勉強強挨上了專家的邊,混到了副主任級別,平時不是太大的手術也不怎幺接了,這才有空閑能煮煮飯。陳思修干的是老師,在一所普通的醫科學校教著書,時間相對比較多,平時基本上都是兩節課,也有空去買買菜。唯獨周二,一周就這幺一天全天滿課,實在是沒空,所以買菜的重任也一并交給了向烈陽,今天去遲了買的花蛤不好,陳思修還真的沒辦法說,不過他也就是開玩笑,向烈陽也是知道他什幺德性,附和他才搭了那幺一句。兩個人自大學認識,戀愛到確定關系,在一塊也有近十年時間,統統都是三十歲而立的年紀,這幺些年磕磕絆絆也不少,但是兩個人也都走過來了,互相出柜,合資買房,性格磨合也都磨合得差不多,平時過日子也早就習慣分工合作,清清楚楚,平平淡淡,都對對方了解深刻,從頭發絲到腳趾甲蓋,就沒有不明白的。“哎,小陳啊,過幾天就是圣誕節了,你家那位沒什幺表示???”虞文清抱著文件夾偷偷湊過來問著陳思修。陳思修瞥了他脖子一眼,揶揄道:“你家那個倒是挺激動的,看看這地盤占的,嘖嘖嘖,你再拉領子也蓋不住那牙印,還不如大大方方給人看好了?!?/br>虞文清收回了偷偷摸摸拽領子的手,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幺的表情”,干咳了兩聲。打趣歸打趣,陳思修還是很認真的想了想往年圣誕節他們在做什幺,,無非就是吃頓飯,買個禮物,最多搭一束花。不是他隨便,而是向烈陽就是這幺干的,陳思修還記得,有一年圣誕節飯都沒吃完,向烈陽就被一通電話叫回醫院去了,臨時出車禍,醫院人手不夠,放假的不管什幺理由,統統得去醫院。陳思修搖搖頭,伸手戳了一下虞文清的癢癢rou:“小娘炮你倒是說說,想和你家那只大型犬干什幺去???”虞文清是陳思修的同事,和陳思修一樣,也是個gay,同樣已經有家屬,在一起也有五六年了。他們系沒有別的系那幺壓力大,不存在太多的利益相關,所以一個辦公室的基本上隱隱約約知道他的性向,也沒多說,只當作不知道,也就沒有什幺牽橋搭線的事了。但是可能是gay?gay相吸,虞文清和陳思修關系就這幺親近了起來,不僅是經常聚會吃飯啊,兩個人還經常會分享一點“gay蜜”之間的小話題,就比如這種另類情人節要怎幺過的問題。“死相,我要和我家阿寧一塊去滑雪啊,剛好連著周末,你想啊,后邊是燃著的壁爐,旁邊是一顆圣誕樹,兩個人靠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白雪,多浪漫啊,說不定還可以看到星星呢!山上比較干凈,沒什幺霧霾,那種氣氛簡直想想就要忍不住了!”虞文清拍掉陳思修作怪的雙手,抱緊胸前的文件,一臉陶醉。“是啊是啊,最好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