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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增強!Q市的喪尸有些怪異,還沒有準確說明和回復,暫且不提。隊伍里在我醒來后又加入了四個人,確切的說是兩條魚和兩個人。因為人魚之事說起來太復雜,我也搞不清楚,就不多說了。哦,不過還要提一下那條叫蘇瀾的人魚。嗯,我想我可能喜歡他。斑鳩落下最后一句,回望床邊看著他的蘇瀾,蘇瀾問,“你在干嘛?”他舉起日記本,笑道,“記錄一些事情?!?/br>蘇瀾雙腿不能動,只能待在房間里等他帶他去游泳池,他伸手勾勾,“走嗎?”斑鳩笑瞇瞇的坐到他身邊,聲音低沉,“我覺得你更喜歡水,如果你不想回來,我可以在那里陪你?!?/br>蘇瀾一愣,江小魚習慣和江褚睡在一起,所以每天也不嫌轉換麻煩,變來變去,可他其實可以一直待在水里的,只要有人給吃的就行。可不知道為何,只要一想到眼前人為他和小胖魚整理的房間,蘇瀾就覺得和人一樣睡在床上也可以忍受。他卻絲毫沒有想過,這個人也能陪自己一起住在那里。斑鳩蹲在床邊,彎腰給他抱起來,蘇瀾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斑鳩勾唇一笑,帶著他朝后院走去。夏季的午后,街道邊樹上的蟬鳴叫個不停,小魚早上睡久了,中午也不瞌睡,在房間里慢悠悠的轉,張素素怕他腹中之物會越長越大,他的身體長時間不鍛煉也會承受不住,便要求他每天在屋里轉夠一百圈。他扶著墻晃悠悠的走,江褚在旁邊陪著他。其實他自己也可以的,可惜,他不會數數啊,數不過來自己轉了多少圈。江褚這才想起來有些東西他可能需要提前教孩子一樣教他媳婦了。江褚給他數著,數一遍,教一遍,立刻就學會了,聽著外面蟬鳴叫個不停,他出去翻找了個細長的桿子,琢磨著在上面罩個網。數數的小魚走過來好奇的看著他,“做什么用?”“外面有蟬,捉到給你烤著吃?!?/br>江小魚驚訝,樹上那東西還能吃啊,人類可真會吃!下午兩點左右,趁著大家都在睡午覺,江褚拉著小魚在后院捉起蟬來。后院沒有樹,但外面的街道上有一排大樹,樹枝茂密的伸向這里,江褚爬上鐵柵欄,勾住樹枝靈活的攀上大樹。樹底下原本晃悠的兩三只喪尸都停了下來,茫然的仰著頭,用腐爛的只剩下一半的頭顱直勾勾的看著樹上的人。哦,很稱職的圍觀群眾。大樹十分茂密,江褚拿著細長的桿子,用后面的網罩扣住一只蟬,然后收回細桿,把捉到的知了塞進腰上綁的塑料袋里。小魚仰頭看了一會兒,感覺還是很簡單的嘛,蹭蹭手心,把衣服往褲子里一塞,伸手抓住江褚爬上去的那只樹干,抬腳就要朝上面爬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挺著個肚子。江褚一會兒工夫沒往下面看,小魚就扒著樹干要上來了,兩條腿險險的晃悠著騰空,可是把江褚給嚇的半死。“寶貝兒,你別動!”江褚喊。因為人魚的原因,他上肢的力氣比化成的雙腿更加有力,抓住細樹枝,把肚子貼在上面,嘿呦嘿呦的往上挪。他雙腿使不上力,踩不到落腳的地方,就這樣危險的拽著樹枝吊在上面了。“小魚,別動!”江褚翻身撐著樹枝直接跳下五六米高的大樹,趕緊跑過去抱著小魚的雙腿,把他舉在自己肩膀上坐著,穩穩的拖著他。“我的寶貝兒啊,你給我嚇死了?!彪m然小魚那會兒的高度也沒多高,但他本來腿部骨骼就細軟,掉下來肯定會扭傷到的,更別提還挺著個西瓜大小的肚子了!小魚坐在江褚的肩膀上,幽幽說,“我以為我也能爬上去?!?/br>江褚苦笑,“你想上去告訴我,別自己來,好不好寶貝兒?!彼逊旁谂赃叺募殫U子遞給小魚,就這樣把他拖得高高的,“來吧,看見蟬碰一下它,就掉進罩子里了?!?/br>樹底下圍觀的喪尸默默轉了個圈,呆呆的瞪著小花園上空高高的人,十分敬業的圍觀。周海和周林下樓收洗干凈的衣服,剛走到后院看見他們倆,頓時一驚,周林急忙道,“小尾巴你小心點,別掉下來了!”周海復雜的看了眼江褚,伸手發出一道電流,藍光眨眼而逝,樹上掉下來三只蟬,還冒著一點煙。江褚,“……”嗅到人類氣味的喪尸紛紛朝這面伸出腐爛的手臂。周林和周海自覺的處理喪尸,江褚道,“抓了十幾只了,小魚下來休息會兒吧?”江小魚點點頭,雙手抱著江褚的頭,順著他蹲下的動作,雙腳踩到地面,向他炫耀自己抓到的蟬。他看了眼地上冒著煙的,說,“還能吃嗎?”江褚略顯得意的瞥一眼周海,“糊了,不能了。來吧,我回去給你炒著吃?!?/br>小魚朝周海揮揮手,指著地上的說,“糊了?!闭f完和江褚手牽手就回去了。周林笑著望著郁悶的周海,“哥,其實江隊長挺適合小魚的?!?/br>“你直接說我就沒機會唄?!?/br>……華東軍區,夜鶯將太陽能發電機搬到車上,又裝了一些食物藏在車座底下,她剛跳上越野車,就見聞言清擋在車前,抱著小狗也趁機打開副駕車門。“讓我跟你一起去!”夜鶯發動車子,“你去干嘛?”“我想找江褚,這里面我誰都不認識,讓我也去吧,去了就不回來了!”聞言清說,他向民事部打報告要求批他出去,可人家根本就不同意,又不是當兵的,也沒有能力,為了你好才不讓你出去的。可聞言清真是一點都不想待在這里,從他們上一次分開,他都一個多月再也沒見過江褚他們了,軍區里面限制太多,他不想待在這里。夜鶯瞥他,開到檢查站,遞上陳放的手令,被人檢查了好大會兒,才將他們放出去。外面的世界明顯和安全區差了不是一兩個檔次,高大的壘起來的水泥墻外還有七八個狼狽等候檢查的逃難者。路兩旁塵土厚厚一層,黃土幾乎遮蓋了原本的柏油大路,放眼望去,野草瘋狂的生長,城市的建筑詭異安靜的掩蓋住茂密的野草之中。路上四處可見喪尸殘肢,腐爛的靡rou上蠅蟲飛舞,夜鶯繞過一截烏黑的手臂,輪胎激起的塵土讓兩個人嗆的咳嗽了好一會兒。他們出來的時候才是中午,車子開了沒多久,天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