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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別再回來!”“我明白”,葉染面色悲傷笑了笑,走出來時穿過程弓和韓彬之間,反手用拇指點著韓彬胸口,“你不想讓他知道,你害怕讓他知道?!?/br>第十五章(下)勇敢去追程弓像是束手無策怔了半晌,淡淡嘆口氣自言自語:“現在的孩子真是……”“比我小時候難搞?”韓彬包了個冰袋遞過去。程弓按住傷處:“你又有什么事?這里不是幼兒園?!?/br>“不是嗎?”韓彬嘲弄笑笑,神色黯了幾分,“我跟他們兩個一樣?”程弓搖頭:“你更孩子氣,也更霸道?!?/br>韓彬幾乎是反射性咬起牙,但馬上意識到這是映證程弓的評斷,努力收斂起情緒讓理智磕磕絆絆說話:“我想說,那時候,我生日宴會上發生的事,我要跟你道歉,我--”“我不知道你還耿耿于懷”,程弓淡淡截斷了話,略帶譏誚笑道,“過去那么長時間,要說對我還有什么影響,也只不過是談生意時對方都不帶女公關而特召些清秀男實習生,說起來有幾個還真跟你很相似?!?/br>“你接受他們?”脫口問出的話不經大腦控制。“視情況而定,畢竟只是附屬利益,不可能左右大局。這點很重要,你也需要記住?!背坦孤渲鄄€,不帶感情看著韓彬。“那些事情跟我沒關系”,韓彬沉聲道,“我來只是告訴你一聲,我不想,也絕對不會放棄你?!?/br>程弓皺眉的動作似乎牽引了痛楚,低吶了一聲:“你答應過什么把心思花在工作上,不是男上司身上?!?/br>韓彬吸吸鼻子,挺直腰:“今天有人告訴我,對錯誤的承諾--”“要有勇氣去違背是不是?”程弓冷淡勾起嘴唇,“花實的這些歪理,也對我這么說過……在我告訴他,我答應過這輩子你對我都最重要之后?!?/br>韓彬呆了幾秒,臉色漲紅得像新鮮豬肝,心里把花實罵翻天并立誓要十倍追討酒債。“時間不早了,我得去換衣服?!背坦┦┤辉竭^韓彬身邊,向主臥室走去。韓彬眼里閃過一絲猶豫,迅速湮滅,亦步亦趨緊跟了上去。盥洗室里,程弓整頓完面臉,又將額頭傷口用簡易透明止血條處理得不甚明顯。“你的道歉我接受了”,程弓也不回避,悠然脫得赤裸開始換衣服,“還有其他事沒有?”“還有--”韓彬眼望著肌rou勻稱的修長軀體,喉頭動了動,“你身材是不是刻意練過?”沒頭沒腦的問題,讓程弓顯得有點迷惑不解,他襯衫沒扣胸前敞開著,褲子也是松垮掛在腰上,凌亂模樣居然頗有男人獨特的色情味道。他拉了下衣領,沖韓彬淡淡笑道:“怎么還有興趣嗎?以前不是摸過也玩過了?!?/br>“我只是不明白當時怎么沒上你?!表n彬說得很認真,沒有半點蔑視或嘲諷味道。“因為沒有意義吧?”程弓已經慢慢收拾妥當,沉穩得天衣無縫。韓彬歪斜翹了下嘴角,澀然道:“對,沒意義?!彼呱锨?,手指戳進程弓肩膀,向里滑到他脖頸間,:“領帶打歪了?!表n彬輕巧將位置打正,手卻按著結口沒放下。“多謝?!背坦悬c好笑的看著眼前少年模樣的男人,他腦子里是不是正在考慮勒死自己一了百了?時間似乎是停滯了幾秒,程弓略前傾讓兩人距離更近,近到鼻尖快要碰上。“韓彬,我真的--”程弓笑了笑,“要來不及了,你哥坐今天最早的航班回來,我要去接他?!?/br>韓彬表情一僵,手像是被燙著般松開。程弓走到門口,沒回頭,背對著揮了下手,語氣里難得有玩笑和調侃:“難不成要為我這個老男人弄得兄弟反目嗎?”。。。。。。。。。。。。。。。。。。。。。。。機場,穿銀灰風衣的男人拖著裝滿資料檔案的沉重行李走出海關,墨鏡遮擋了他困倦凹陷的眼睛,嘴唇單薄蒼白毫無血色,暴露出他疲憊不堪。程弓已倚靠在車門前等候,淡淡笑了下,也不言語,麻利接過男人行李做到后備箱里。“你說你是不是天生的奴才命?”上車坐定,就開始冷言譏誚。程弓不緊不慢系上兩個人的安全帶,不以為意道:“隨便你,大少爺?!?/br>韓儀斜瞟過眼,看見他額頭傷痕:“被誰打了?小彬?”程弓搖頭,心里苦笑:雖不中亦不遠。“贏了?”程弓問的是韓儀赴日本打的一場青田組殺人越貨的官司。“輸的話我還有命回來?”韓儀冷哼,倨傲背后用了多少艱辛支撐,決不透露半分。“你還要繼續?”程弓勸阻的語氣里是無奈,因為知道勸阻是徒勞。“青田組不過冰山一角,我要把他背后勢力連根拔起?!表n儀眼里的執意,包含憤恨和痛苦。程弓靜默片刻,點起根煙,慢慢說道:“他不會高興你這么做,莫谷聲,如果他還活著?!?/br>“但他已經死了”,韓儀表情變得古怪,像是論及此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死人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阻止不了,沒有如果……”如果莫谷聲還活著,韓儀恨不得親自cao刀用最殘忍的手法殺了他。但莫谷聲死了,恨意消失殆盡,隱隱約約浮上水面的感情似是而非,有點像懷念,或者說喜歡。第十六章愛恨難辨打過那通電話,就做好了身敗名裂的準備。只是一個月過去,莫谷聲卻真的無聲無息,沒再出現過。韓儀當然不會天真到認為自己那么幾句狠話嚇得倒一個混黑道十年的男人,只當是暴風雨前的平靜,貓玩弄老鼠的慢性,水煮青蛙的折騰,他漫不經心等待著蟄伏在黑暗里的致命一擊。日子是前所未有的安逸,他從出生負擔諸多,忙碌著勾畫完美表象,連輕松喘息的自由都沒有。開始偶爾關照弟弟韓彬工作上的事,漸感多余干脆連公司也不去了。兩個月過去,仍風平浪靜,他冷笑猜度著莫谷聲又在策劃什么“驚喜”,索性報了去非洲的旅行團游覽從小就向往的埃及,去看金字塔和空中花園。歸來,跟走前一樣祥和,轉眼入冬,已經有半年,韓儀接到一封律師事務所的邀請函,懷疑過莫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