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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瑜恒鐵青著臉:“這是什么話,你非要做得那么絕?”
榮藍放下那本書,朝著她的“好爸爸”倏然一笑:“你應該問你的好女兒榮竹,當年她做得那么絕,想過今天沒有?”
“不過她那么絕,應該是遺傳了爸爸你?!睒s藍很諷刺地笑了笑,“當年其實你明明逼問過榮竹,也聽到她親口承認誣陷我,還非要把我送出國,不就是怕我跟林東佑好上丟你的臉嗎?你最怕丟臉了,現在榮竹給你丟那么大的臉,你還要我別為難她,呵呵,雙標地夠徹底啊?!?/p>
榮藍終于坐到了他爸面前,欣賞她爸心虛凝重的臉:“原配生的女兒就是根草,小三生的兒女當成寶,難怪這些年外頭多的是看你笑話的人,大家一提起榮瑜恒啊,哦,那個渣男啊,難怪榮氏一年比一年糟糕,活該……”
“夠了!”榮瑜恒被她輕飄飄的語氣惹怒,一聲怒喝。
“好聽的聽多了,這么幾句不好聽的就聽不得了?”榮藍完全無視她爸的憤怒,“我還沒說過癮呢?!?/p>
她從包里將一疊照片甩在桌上,冷若冰霜的臉上滿是厭惡的神色:“讓你的人撤了,我回國是念在你求我回來,不是來做讓你監視的犯人的,如果爸爸你再這么惡心我,別怪我六親不認?!?/p>
榮瑜恒臉上閃過一絲愧色,榮藍把他理解為是心虛。
“有空跟蹤我,倒不如想想該正經查誰,好好的榮氏整天被一個外人指手畫腳,我都替你丟人?!?/p>
榮瑜恒臉色一凝,他立刻明白了榮藍口中的“外人”是誰。
榮藍又從包里掏出幾張照片:“你的好女兒榮竹也派人在跟蹤我,爸爸,你幫我帶幾句話給她還有耿阿姨,我榮藍就是個小人物,既嫁不了豪門,也影響不了榮竹的繼承權,她們母女倆要是實在想不開,我手上還有幾張當時榮竹跟前男友的床照視頻,別說,還挺激情的,榮竹不是想嫁進方家嗎?那好,我就寄給方啟明的父母,還有媒體欣賞欣賞?!?/p>
“這母女倆!”榮瑜恒咬牙切齒,看那架勢,幾乎想把這兩個女人嚼碎。
他很清楚,榮竹的背后都有耿娜在cao縱,榮竹一個人,是干不了這些事的。
“爸爸,狗逼急了也會咬人的?!睒s藍悠悠然站起來,把手撐在書桌上,掛著冷漠笑意的臉面向榮瑜恒,“我真的要謝謝你這些年的偏心,不然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里,我哪里學得會自保?!?/p>
***
在榮家這一晚的戰績著實讓榮藍笑了好幾天,想到他爸那張氣到扭曲的臉,她就想放聲大笑。
恰逢mama的忌日,她去墓園給她mama送了一束紅玫瑰,這是她生前最愛的鮮花,她私下里曾經偷偷對她說,沒有愛情的女人只會凋零,在凋零的歲月里,她只能反復去回憶那個送給她人生中第一束玫瑰花的男人,才能讓她覺得自己活著。
榮藍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她肯定,不是榮瑜恒。
奇怪的是,她到時,mama的墓碑前已經有一束紅玫瑰了,她不禁猜想,會是那個給她mama初戀的男人嗎?
***
恐嚇有效,跟蹤她的兩撥人果然都撤了,榮藍總算過上了清凈不被人盯著的日子。
不過A市名利場每天都有新的奪人眼球的消息,
最新消息是,約會了一段日子的林東佑和喬楚楚很可能要來真的,因為女方在記者采訪中秀了手上的鴿子蛋鉆戒。
這個猜測轟動網絡,女友粉們哭著排隊上天臺,天臺上已經擠滿了傷心的女人。
在這個時間點,榮藍終于抽出空,把公司扔給蘇吟幾天,答應了李汀的邀約,和她飛去馬爾代夫度假。
***
一路顛簸到了馬代,感受著藍天碧海之余,榮藍兀自在感嘆李汀大手筆,竟然包了一座島,整座島上竟然只有她們兩個客人。
私人小島的享受是尊貴級別的,她一個人擁有一個獨立私密的水上別墅,第一天到達,跟李汀喝了點酒,在游泳池游泳了一會兒,李汀回自己的別墅了,她洗了澡,便撲進了大床,打算睡上三天三夜。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一早,她被浪濤聲喚醒,感覺到自己后背貼著guntang的胸膛,手腳也被纏著,這一下子瞌睡蟲全醒了。
她翻身去看枕邊人。
枕邊人也因為她的動作,眼皮慵懶地抬起,眼眸幽深如窗外的海。
榮藍驀地沉下臉,成為憤怒女神的化身:“你,給我滾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日更fg已經倒到完全豎不起來了…………
嚶嚶嚶,頂著鍋蓋說下,一周盡量會保證有五次更新,到了周末要陪娃再加上雞飛狗跳,碼字沒法保證。文案上的內容都會寫到,但是具體字數我也不知道哎,四十多萬應該會寫到的,畢竟荒島情節我的愛啊啊啊。。。。實在受不鳥的同學就養肥,不過會比較打擊我,因為我真的是靠你們每次更新的十幾個留言在奶我自己的,哎,冷文作者挺慘的就是了,目前連榜單都沒有的嚶嚶嚶。
好了就這樣,我會時不時發紅包,感謝大家奶我的。就醬。
下章是我們東佑歐巴的主場了。
第89章 戀
“好啊, 一起來滾?!?/p>
赤著精壯上身的林東佑躺在kingsize床上, , 平日鮮少在媒體前流露笑容, 給人嚴肅不茍言笑的林總裁, 一到了馬代這個湛藍色的國度,眉梢眼角全掛著輕松愜意的笑意,他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定格在榮藍輕薄的純白色真絲睡衣上, 剛才一番動作,她的吊帶滑下, 大好風光一覽無余。
那是能讓所有男人流鼻血的畫面。
奶白色的肌膚白得耀眼,視線往下,那一片旖旎處能讓所有正常男人失去理智, 卻是獨屬于他的高地,全世界沒有第二個男人可以染指。
林東佑暗沉的目光里全是濃重的渴望,自從上次分開,他不得不又做了一段時間清心寡欲的和尚,過去分開七年, 他離她太遠,他像個鋼鐵戰士只顧往前奔跑, 靠堅定的信念壓抑著自己, 現在她回來了,他摸得著看得到她,過去那些自以為傲的自制力早就一敗涂地,她只要勾勾手, 他就想纏上她,幾天幾夜不放她下床。
現在兩個人在沒人打擾的印度洋小島上,林東佑決定好好犒勞自己這么多年的和尚生活,吃rou吃到過癮。
可惜暴躁美人沒有安撫好,他注定只能一廂情愿。
榮藍一把打掉了他伸過來的毛手,修長筆直的腿怒氣洶涌地踩在地上:“看來你不經同意就進女士房間睡女士的床的毛病不是第一次犯了,說吧!你對幾個女人做過這種事?”
林東佑難得懶散地陷在床上,毫不在意地在美人面前袒露自己這一身賁張的男性肌rou,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