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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起他就知道逃?!标悩吩谖疑砗筻洁?。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今年的秋天冷得特別早,才剛入秋,天氣直接就涼了。和蘇揚去外省談個客戶,雖然是兩個人可是誰也不說話,反而顯得特別寂靜,只有車里的收音在唱著孫燕姿的歌。我不要將你多綁住一秒,我也知道天空多美妙,請你替我瞧一瞧。天上的風箏哪兒去了一眨眼不見了誰把它的線剪斷了你知不知道……我覺得羅少就像那只風箏,而剪斷線的人就是我自己,其實我真的想一直和他有所關聯,無論是什么樣的東西能讓我們能聯系在一起,無論多久我們不相見,但是都能把彼此放心里,等到再見面的時候,還是和沒分開過一樣。這樣的情形,必須不應該有太深切的糾纏過,深愛過的人,我始終不認為能像普通朋友那樣長久。我并不想去想他,可是腦子不聽使喚,像這樣的午夜,還有煽情的電臺主持人以及傷感的情歌不斷從車上的收音里傳出來,總讓人不由得想到感情這事,越想心越是沉甸甸地。陳樂忽然來電話說要搬走了。“要不要等我明天回來一起幫忙?!蔽艺f。“不用了,也沒什么東西的,而且他也有說來幫我?!标悩氛f。我倒一時忘記別人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還這么自告奮勇。“好吧。搬了也好,很多事也方便點?!蔽艺f。想著這家伙總是精神不濟的樣子,我笑了。陳樂在那頭“???”了一聲。“啊什么啊,少裝純情了?!蔽蚁胫娫捘嵌说乃@時估計是臉又紅了。事情進展順利,我如期回到W市,在停車場剛好碰到提著大包小包的陳樂,看了眼陳樂手上的東西,居然臉盆都帶上了。我拿過他手上的一部分東西幫他提?!八??你不是說你那個他會來幫忙的嗎?”“剛才來電話說還在路上?!标悩钒咽稚险碌舻臇|西又使勁往上提了提。“云飛啊,單身男人還是要學著做點飯好,我這一搬出去,你是又要外面吃了,外面東西不好多吃的,沒營養就算了,還不干凈?!彼麌Z嘮叨叨地就像個婆娘似的,念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管好你自己家的男人,少管其他男人的事?!蔽艺f。這時迎面走來一男人,先是對我微微露了個笑輕微點頭算是打招呼,我覺得面熟,腦子里過濾了一遍影像記起來這是羅少的一個助理。“陳先生,羅先生在接個重要電話稍后就過來,您樓上還有東西嗎?”那人禮貌地對陳樂說。“……”陳樂有點不在狀態,過了幾秒,才說了句沒有了。我漸漸覺得有些事情變得清楚起來,但又不敢確信真是那樣,緊接著出現的人卻讓整個事情真切起來。“有點事來晚了?!彼忉屃艘痪?,助理拿過陳樂的東西后,他對陳樂說,“車停在那邊,走吧?!?/br>他看也沒看我一眼,就像那天我沒多看他一眼地離開夜鶯,而我卻一直看著他。我猛然記起前幾天陳樂跟我說羅少原不錯,我不要多的是人要,叫我別后悔。陳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云飛……”陳樂叫我。但我好像聽不見似的,于是他又叫了我。“還不快走!”羅少催促。陳樂滿臉擔憂地走開了,隨后又搭著羅少肩膀讓其側身邊過去貼他耳邊說話,樣子十分親昵。陳樂沒走幾步,又跑回來和我說話,“云飛,對不起,你不要怪我,你知道羅少那個人,他要是對誰好,是怎么也抵擋不住的?!?/br>我笑了,什么也沒說,也沒什么心情目送他們離開,只是轉身去找車,只是一時竟不記得車位了,連車鑰匙也摸索了很久都沒找到。我不明白為什么是陳樂。他們在一起好像沒有什么不對,可是羅少原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信他這么短時間就能愛上陳樂。幼稚的人一輩子都是這么幼稚。可是我能怎么樣?無論環境怎么糟糕,無論身邊的人怎么對我,我幾乎從來沒怨天尤人過,總覺得在自己最困難最低落的時候總會出現轉折,生活從來沒有真正讓我難堪過,可是這一刻我竟然有著深深的惶恐。他明知道他對我來講是特殊的存在,他知道我很在乎他,可他卻做出這種事來,我恨自己的情感為什么總是這么孤注一擲,不多分一些給其它更多的人,只在乎少數幾個我在乎的人,到頭來一出現什么問題,痛苦和難堪就是最直接的反饋,并且這么深刻。已經記不清多久都不曾有過這樣漸漸模糊起來的視線了。我從不喜歡借酒澆愁,但不知怎么的卻去喝了起來,有個男人過來跟我聊天,樣子體面,笑意連連,我沒心情理會,只一眼后就再沒正眼看過他,大約他也覺得無趣沒多久就走開了,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然后朦朧中看到羅少原,我一直覺得是幻覺,大概我太想揍死他了吧。不知道怎么的又見到了龍天澤,又是在那片沼澤地,我喊他,我求他留下,可是他和往常一樣沒有回頭。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在一起兩年,我最青春的日子多數與他相伴,他說走就走,看著他的背影我的心一陣陣地抽痛,當我絕望的時候,他竟然回頭了,卻變成了羅少原的臉,那片沼澤竟也成一片草原。陽光下,他對我笑,他的笑比太陽還明亮,卻也像直視太陽般刺痛了我,不僅刺痛,簡直快刺瞎,然后陳樂過來了,他笑我是個傻瓜,白癡。我覺得頭很痛,拼命想睜開眼睛。醒來天還未亮,頭脹得覺得有兩個腦袋那么大了一樣,痛得很。我發現自己在陌生的房間里,應該是某個酒店套房,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在這里,本來我一直覺得自己不會是那種喝醉了就記不得之前那些事的人,現在才明白那可能只是因為喝得不夠多。頭痛,腦子也糊涂,實在想不起是自己來的還是和別的什么人來的,西裝外套脫掉了,但襯衣還穿著,上面幾個鈕扣松開了敞開著,我皺起眉,應該不至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門一陣響動,我嚇得一震,接著進來個男人。男人很高,身材在他身后客廳燈光的映襯下有著完美的剪影輪廓。我猜他已經發現我醒了,朝我走過來,給我造成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加上頭還很昏沉,我一陣暈眩。本能的危險讓我強打起精神。我發現俊美不足以形容這個人,偏陰柔的長相,卻有一種烈馬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