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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鬧別扭,聽著怪別扭的。“反正沒什么事就去吧?!比螡嵳f,“羅少說了叫你也一起過去啊?!?/br>作者有話要說:☆、第31章作者有話要說:我跟小知使了個眼色,她還挺聰明,馬上扶額做虛弱狀說,“云飛,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吹了海風的原因,我覺得有點頭痛?!?/br>我心里竊喜馬上過去扶了一下廖小知回頭對任潔說,“你看,不如我先送她回去,我們明天再聯系?!?/br>哪知小知這么不上道,對我擺擺手很善解人意地說,“不用了,你們同學好好聚一下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了?!闭f著她攔了輛出租車上去了只留給我們一個揚長而去的出租車背影,我當場石化在原地。這什么情況啊這是,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天空一聲巨響廖小知閃亮離場啊有沒有。任潔朋友也說累先回酒店房間了。我是被任潔好說歹說給叫了去的,主要是覺得她大老遠過來,同學一場死活不去也太不給人面子了就硬著頭皮一起去了。這次的幾天不見和以前的幾天不見很不一樣,見到羅少之前我一直跟自己講到時候自然點,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真見到了的時候卻連看都不敢多看,我就假裝看別的東西,東看看,西看看的。簡單地打過招呼后,羅少就重點和任潔寒暄起來,兩年不見,明顯他們客套多了,羅少以前就一直和同學處得不錯,可是有些外在的因素讓人和人之間奇妙地產生了距離,即使是任潔這樣大大咧咧的一個女生在羅少面前也顯然不像過去那般自在地開玩笑了,很有些拘謹,這時我才明白任潔為什么非要我去,因為她怕不自在,可實際上我的存在恐怕讓整個場面更加的不自在。幸虧羅少是擅長交際的,聊了幾分鐘之后他們很快地進入了狀態。吃飯的時候,也許是為了敘同學舊情,又或者任潔感覺出了什么不對勁的氣氛,她聊到以前的一些事。任潔說起大一那年我們去湖邊野外燒烤,說燕云飛那天烤了幾個雞翅膀,黑得像鍋底還好意思分給大家吃,后來沒一人敢吃只有羅少接過去一個,吃了。羅少卻在一邊語言曖昧地說,“他難得動手做吃的東西,我總要給他點信心的?!?/br>這種時候說這種事他竟然還說這種話,我更尷尬了。我打著哈哈對任潔說,“你聽他扯,他那是饑不擇食?!?/br>羅少也不反駁什么,反倒任潔幫他說起話來:“他饑不擇食?他對你有時候好到我們女生都說好嫉妒,大古說你以前筆記多數是他幫你抄的,連你的襪子他也有幫你洗過?!?/br>老大是八婆吧,這種事情也跟自己女朋友講,可是洗襪子的事我都不知道啊。羅少放下手中的茶杯,還靦腆起來了,笑說,“也不臭,順手洗的?!?/br>媽的,能不能不要再講那些事了,再講哥要心軟了。任潔沒了之前的拘謹又開始跟羅少開起玩笑,說,“不了解的人還以為你對云飛有企圖,哈哈?!?/br>想著她是不知道情況的,我也就跟著隨便哈哈了兩聲,心道你哈哈個毛啊,這種時候開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他媽僵笑得臉都快掛不住了啊,任大小姐。羅少笑得不懷好意,靠近一旁的任潔小聲說著眼睛卻是充滿笑意地看著我,說道,“我一直都希望云飛就是你口中那些不了解的人,可惜他太笨了?!?/br>任潔和我乍一聽都沒反應過來,隨著任潔講了“羅少你不會……”后我也明白過來了,正要炸毛羅少頓時就笑了出來,對任潔笑道,“你看他剛才的樣子,是不是還和過去一樣笨?!?/br>任潔就覺得是個玩笑話忙點頭說沒錯,我瞪著羅少,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幸好他一直是很懂得適可而止的,接下來沒再開類似的玩笑。聽他們說說笑笑時間過去的很快,我話很少,能不搭腔就盡量不搭腔。氣氛卻一直都是還不錯的,我覺得自己之前的擔心都是多余的,羅少這人一直是個能讓冷場面熱起來的人,就我自己想太多。羅少沒什么時間陪任潔,就吃了個飯,說自己還有事叫他助手送她回去酒店,客套地說有時間再聯系。任潔初來乍到不知道我住的地方其實跟她是順道的就沒說讓我跟她一道走,明明同路的羅少也不叫那司機捎上我明顯有問題。目送走了任潔,淡淡地跟羅少講了句“我走了?!本湍呦蚯懊娌贿h處的公交站臺,我沒回頭去看他,反正我知道他會跟上我。夜深了,車少了,人也少了,我在站臺的長凳上坐下,他也坐在了我旁邊,兩個人都沒說話。“工作沒了,也不至于打車的錢也沒吧?!彼却蚱屏顺聊?。他這是從哪聽說的,我看著他,而他卻是一副需要解釋嗎這種表情。我想好吧,他總是在關注我的動向,想知道這種事渠道多的是,反倒我似乎常常在忽視他。“新工作找得怎么樣?”“不怎么樣?!?/br>“要我幫忙嗎?”“不用?!?/br>“臭脾氣?!彼o奈。我揚起臉,“我就這樣?!?/br>他禿自搖頭淺笑,又問,“找的還是系統集成類的工作嗎?”“也不是?!蔽艺f,“就看薪水找?!?/br>這種時候獨處我竟然變得異常緊張,話說得很簡潔,多說一個字都怕暴露自己的緊張。他難得正經地道,“云飛,先想想自己最感興趣的事,有空再想想自我價值這件事,不要盲目,男人對自己的事業要有準確的定位?!?/br>“羅索?!蔽亦止?。他伸出手想拍我頭,我偏開了。他瞇起眼顯得很不滿地說,“你現在是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了是吧?”我只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說了句知道就好,起身了。這么久了公車都不來,坐出租吧。“燕云飛,這就是你表的態嗎?”他在我身后說,語氣里帶著些從未有過的嚴厲。我當做沒聽到,東張西望著,怎么都沒一輛車呢。腦袋猝不及防被拍了,倒也不痛,因為他拍得不重。“跟你說話呢?!彼曇粑⑴?。我知道我們再也不可能像從前一樣了。他這感情恐怕有些年頭了,藏了這么久,沒有繼續藏,坦了白,怎么還能和從前一樣,可是這叫我怎么面對。公車站背后隔著一個人行道的小區里,有人貌似醉了,這么晚了還突然高歌了一曲,是個粗獷的男音,唱著柔情的歌,聽著有些歇斯底里的心碎:“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們卻都沒有哭泣,讓它淡淡地來,讓它好好地去——”其實我覺得有些好笑,經歷過一次失敗戀情的我就覺得為情為愛傷神實在是很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