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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如果當時對他好一點,給他期望中的回報多一些,愿意真正地跟他發生那種關系,哪怕一次也好,說不定他就不走了,如果當時他強硬一點,也許我也會愿意的,可是他就是對我狠不下心。而他唯一一次的狠心,竟然就是徹底地將我從他生命中剔除,一點情份都不留。人啊,有時候就是這么的犯賤,在他像珍寶一樣珍惜你的時候,你不懂得珍惜,在他像垃圾一樣掃你出他的世界后,你卻覺得他對你來說原來是這么重要。我想著這些不能回去的如果,假設了各種可能性,可是誰也不會給我答案。也許真的會像羅少說的那樣,時間過去了,我也將不再耿耿于懷。我作輕松狀,“誰知道呢,或許就像你說的那樣,時間問題而已?!?/br>“云飛?!彼谖疑砗蠛拔颐?。我轉過身子看他,“怎么說?”他上前,低頭捧住了我的臉,男人和男人,又不是情人,做這種動作我覺得十分的不自然,尷尬地想別開卻被他固定住了。我心慌意亂,問道,“你要干嗎?”他不答只是把臉湊近我,額頭眼看著就快碰上我的,我忙把頭往后仰別開了一些,緊張得連喉嚨都干了,拽緊拳頭吞了吞口水,我把眼睛閉上沒一秒又馬上又睜開,直直地望著他,心跳的聲音像戰鼓。他的臉在距離我還有三四公分的時候停住了,眉頭動了動,冒了句,“剛剛打眼一看發現你和你媽挺像的,仔細一看好像又不怎么像?!?/br>竟然只是這樣,竟然只是這樣,我X我在想什么啊。我像大冬天被澆了一盆水,愣在原地。“你怎么了?”他伸手揉亂了我的頭發。我,我欲哭無淚啊,搖了搖頭拔腿就走,心說少原啊,我越來越齷齪了,怎么會想那方面去了。他趕上來搭了我肩膀往其它地方去了,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躁動,我開始見到什么就說什么。“這個池子,我以前掉進去過,里面當時養了幾條很大的魚,不知道什么魚,又黑又大,在我身邊游來游去嚇死人了,我們班有個女生看到了找了老師來救我,池子那么淺就算老師不來我自己也會爬起來啊,可是同學都說多虧了那個女同學救了我,以后就給我當媳婦了,惡,丑死,我不要?!?/br>“那個石桌,是個乒乓球桌,水泥做的,大晚上看不大出來,其實上面坑坑洼洼的,球扔上去就沒方向地亂跳,沒意思,我都不玩的,就蹲一邊看一群傻逼玩?!?/br>其實是沒人跟我玩。“那個樹啊,夏天一到長滿綠色的蟲子,被那種蟲子扎到會很痛的?!?/br>嘰哩呱啦嘰哩呱啦……學校就那么巴掌點大,很快就逛完了,時間也不早了其它地方就不逛了,回車上的時候我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畢業一年多,我和羅少不怎么見面,而且當時我還有天澤,可是現在,天澤走了,羅少卻在我身邊,白天見了晚上見,還同塌而眠醒來又常常抱一塊兒,我覺得會不會是因為我前兩年戀愛的對象是個男生有了后遺癥,好像現在對女人的感覺也沒青春期那么會兒強烈了,腦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路上我都在調整情緒中,我覺得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作者有話要說:☆、第19章羅少家里催了他好幾次叫他回去,他卻一天天賴著不肯走。天氣從涼爽漸漸進入寒涼,我大概是從小沒打好身體基礎,長大了成了怕冷的體質,冬天里有個人窩在同一張棉被里暖一下床,倒也不認為是壞事,然而他這樣游手好閑下去也不是個事啊。等他睡上床大概五分鐘,我估摸著也暖好床了,鉆進了被窩,忍不住對著他發表言論,“都快一個月了,你打算在這里孵蛋呢還是在這里冬眠?!?/br>“想孵蛋,你生個給我孵吧?!?/br>這個惡心的人,說著這種惡心的話,撒嬌般的語氣,還把腦袋鉆到了我懷里。一八幾的個頭學人家賣萌,沒讓我起雞皮疙瘩那頭發毛茸茸的觸感帶著清新洗發水的味道卻擾亂了我的心跳,莫名的讓人煩躁,我一把把他推走,語氣不善,“滾滾滾,自己生自己孵去?!闭f完背過了身。“云飛,你想不想有孩子?”他在我背后問。我一直希望能有個溫暖的家,自然孩子是缺不了的。但是真的讓我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我又覺得自己還沒有心理準備能做一個好父親。“想要你給我生啊?!蔽覜]什么好口氣。前不久才被一個女人介紹了個男人給我,現在連個能處對象的女人影子都沒有還問我這種事,心情不好著呢,再說這種問題怎么也不應該是他來問我吧,這多像一個妻子問丈夫的問題啊。“我能生就給你生啊,可惜我生不了?!?/br>瞧瞧,說的多委屈啊,似乎這是一件多么令人遺憾的事似的。我實在困了,打了個哈欠,說,“睡吧睡吧,也別和家里鬧別扭了,調整好了早點回家去了,你在我這里晃蕩得也夠久了?!?/br>朦朧間我好像聽見他說可我就想一直這么晃蕩下去。---------------------------------------------------------------------------羅少找我一起吃飯,回來一開門,一只花蝴蝶立刻迎面撲來,很有春天的氣息,不過她是推開我直撲羅少懷里去了,嬌嗔著叫著少原哥。羅少沒有推開她,還把手搭上她那細腰,據我目測這應該是一尺七的小腰,好吧好吧,我目測女人的三圍數據從來是不準確的,反正很細就是了。羅少聲音相當地溫柔,“我媽跟你說我在這里的?”花蝴蝶窩在羅少懷里嗚嗚地點頭,乖巧的像只小貓。她那聲少原哥聽得我毛骨悚然,抖抖掉下的雞皮疙瘩,我徑直往屋里走。陳樂鬼鬼祟祟地來我旁邊,瞟瞟門口,又看看我,“那個,是誰???”“我哪知道?”我朝門口瞪了一眼,我說也差不多了吧,還抱著。“流氓!”對面大嬸手里提著幾個外賣盒子從外面回來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啐了一口。花蝴蝶從羅少懷里抬起頭,像只驕傲的孔雀,青蔥似的食指指著那位大嬸,聲音不大,拽拽地,“阿婆,你說誰流氓呢?”“說誰誰心里清楚,見人就抱,抱完一個又一個,臭流氓?!贝髬鹆R完一扭頭進門砰得一聲把門關上了。花蝴蝶激動地要去砸大嬸家的門,被羅少摟住腰還在掙扎,羅少輕輕一帶就給抱屋里了。我發現這蝴蝶長得還挺美的,黑色的長卷發,膚白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