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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休想,休想?!?/p>
方箐也往盛佳這兒靠攏,梗著脖子,扯著嗓子反戈。
盛佳反倒不生氣了,向旁邊一閃,遠離了那堆讓人心煩的rou-體,冷冷地說:“承認就好,想不想的咱們看結果?!?/p>
方箐喊后,酒勁兒頓時消失大半,把盛佳這句話聽的清清楚楚,也明明白白地意識到了剛才將什么樣的把柄送給了盛佳。
可,可,可,那又怎么?
方箐耍賴:“誰承認了?我承認了嗎?你不要信口雌黃?!?/p>
對,就這樣咬死不再說,盛佳沒有證據,想借機打垮自己也沒辦法。
哪成想,下一秒鐘,盛佳看著她,一點一點地把手機舉了起來:“方箐,你想到的我都想到了,你剛才說的話,用不用我再放一遍?”
雖然是問話,但盛佳已經打開了手機錄音,經過電子傳播,方箐歇斯底里的聲音更顯恐怖“是又怎樣?方法禮已經死了,張麗華也瘋了,就憑你一個人,休想”。
方箐的酒徹底醒了,也知道盛佳的手機對于她來說,是僅次于命的非常重要的東西,當下上前一步,伸雙手就要去搶。
盛佳早有準備,靈巧地一個轉身,當再次面對方箐時,方箐早就朝著空氣撲了過去,只是她沒有當下摔倒,而是撞在了一個男人懷里,又被男人嫌棄地用勁兒扒拉開,以更大的沖力摔倒下去。
男人是方哥,在兩個人剛開始談話時就已經出來,也聽明白了整個事情。
活該方箐倒霉,方哥最初創業時,曾接受過方法禮的接濟,所以當聽說恩人是被害死的,還是眼前這個女人和她的爸媽,豈有不狠狠地助一把力之理?
鼻子撞出血的方箐爬起來,還要去搶手機時,看到方哥凜然地和盛佳站在一起,一兩秒鐘停頓后,當下像被抽了氣的氣球,所有氣焰全部消失殆盡。
自認一個人對付不了兩個人,也知道自此后再無翻身的機會,方箐狠狠地瞪視方哥和盛佳,然后沒命地往外奔去。
方箐狼狽地回到家,一開門看到盛鉆孔和高小妊雙雙臉上掛彩地癱坐在客廳地板上。
但這彩不是他們自相殘殺,全都來自于外界。
盛鉆孔臉上的彩源于他包的甜蜜蜜小三。
自從被方箐扣掉一半生活費后,習慣大手大腳的盛鉆孔就沒有多少錢給小三了,小三呢,過慣了奢華的生活,猛然間不適應,就沖盛鉆孔鬧。
最后得知盛鉆孔的情況后,把他的衣服打成包袱給扔了出來,盛鉆孔不服氣,說房子是他贈送的,要走也是小三走,小三讓拿出證據,沒有的話就去派出所告他私闖民宅。
盛鉆孔傻眼了,當初購房合同上全是小三的名字,沒有一處是自己的簽名,怪不得那幾天小三對他特別的好,原來早有私心。
盛鉆孔既懊惱又不愿意把房子留給小三,小三既嫌棄盛鉆孔又不愿還房子,兩個自私自利的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最后小三真給派出所打了電話,盛鉆孔灰溜溜地被攆了出來。
高小妊臉上的彩源于她打麻將的牌友。
牌桌上,高小妊的高調和張揚早就被人厭煩,于是其他三個人聯手設局,高小妊接連輸掉十萬,發現其中貓膩時,高小妊堅決不結賬,和其他三個人先是掀桌子吵架,最后發展到動手。
雖然高小妊受傷最重,卻被逼著賠了三十萬元錢的醫藥費,說不然就把她大卸八塊。
都是心腸極狠的人,高小妊只好如數送上,這樣一來,加上打麻將欠下的十萬,她一共花進去四十萬元錢,手里的那點兒私房錢都沒了。
一家三口同一天和別人打架,這樣奇葩的事情,也是醉了。
醫院內,張麗華好好的卻突發高燒,近四十度,臉色通紅,嘴上起滿了水泡,意識極其混亂。
張麗華似乎看到了丈夫方法禮,多年后再見到心愛的人,張麗華嘴里喊著他的名字,哭喊著上前,方法禮聽到聲音,停步,轉頭等她。
可快要靠近時,一臉溫柔的方法禮忽然瞪圓眼睛,伸大手拽住張麗華的胳膊,然后一用勁兒,把她推進了旁邊極深的水井內。
水井的水極冷,張麗華被凍得渾身發抖,嘴唇哆嗦個不停,漸漸地,她念叨著“為什么這么做”,失去了知覺。
意識再次恢復時,張麗華說了個字:“冷?!?/p>
一直在旁邊守護的小護士滿臉愁云,聽到這個“冷”字后當即熱血沸騰起來,張麗華終于醒了,不然,她,她就不能原諒自己。
又過了一夜,張麗華徹底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這天,陽光奇好,透過玻璃照射在她身上,整個人都感覺很是溫暖,張麗華先是閉了會兒眼睛,而后,猛然睜開。
眼睛四下望了望,神情由最初的不解到沉思,再到眼睛一點點兒地聚攏,兩束憤怒的目光發出,張麗華終于想起了是怎么到的這家醫院。
隨后,她和方法禮最初的創業,他們寶貝女兒的到來,曾經的一切像演電影般,一幕幕地都出現在腦海里,白色的床單被瘦消的五指緊緊地抓住,再抓住,以極其痛苦和不堪的模樣存在著。
張麗華的病好了,徹底好了。
一絲苦澀的笑掛上嘴梢,高燒中,方法禮的狠心不是狠心,是在逼著她清醒,逼著她認識這個世界。
哪有那么神奇的事情,不過是想象者愿意那么去想,也是心之所向罷了。
張麗華想立刻沖出醫院,回到曾經自己的家,看看好久不見的女兒,事實上她也這么做了。
白色被單被猛然掀起,雙腿微微上抬,雙腳當即就到了地板上,動作之快,完全能看出之前做事麻利的狀態,但身體在即將站起來時,卻“噗通”差點兒栽倒在地。
她的精神病好了,但感冒的病還沒有痊愈。
眼前小星星晃悠的同時,張麗華又快速作出決定,她暫時不離開醫院。
這一決定不僅僅是在生病中,更重要的是此時的她意識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拔腳離開醫院容易,只消多活動幾下,不至于爬著走就能做到,但這一走那些陷害自己的人可就高興了,因為自己再也拿不到證據了。
那些人當中,盛鉆孔和高小妊是不會錯的,但還有一個男人的面孔,越來越清晰地刻印在了腦海里,和她的主治男醫生想象度百分之九十還多。
張麗華慢慢坐起來,慢慢地端起床頭柜上的一杯水,眼睛微瞇著,輕輕地但卻非常堅定地說了句。
“一個都不能少?!?/p>
第34章
宴席結束回到大別墅,盛佳低下頭,又抬起,再咬咬嘴唇,糾結一番后對梁游說:“能坐下嗎?告訴你件事情?!?/p>
梁游坐下。
盛佳又咬了下嘴唇:“上次去法國,我只說了有個患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