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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這一連串的動作讓嚴諾純吞了吞口水,心里和生/理都感覺到了饑餓。好在張浩也沒有讓嚴諾純餓多久,沒一會就把雞蛋餅和面端到了嚴諾純面前。“浩哥!你嫁給我吧!”嚴諾純邊吃邊說,語氣是絕對的調侃,他自我表揚一番,耳朵豎起等張浩反應。“好啊?!?/br>拿筷子的手不由得一頓,嚴諾純抬頭看張浩,張浩彎起嘴角,笑意滿滿的看他,讓他立馬一個埋頭努力吃面,回話都開始含糊不清了,“浩哥...你...開五西的吧?”“你不是真心想娶我???”怎么聽起來帶著點失望?是自己的錯覺吧?嚴諾純眨巴眼,用力吞咽,一臉緊張,“你還真想嫁我??。?!”“嗯,嫁給你,然后你就可以天天蠢成這樣逗我開心了!哈哈...”張浩直接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他筷子都放下了,雙手直接捂住肚子笑,邊笑還邊說:“啊哈哈,阿諾,你能...哈哈...把你...嘴邊...哈哈哈...那根面...哈哈...哈哈...”嚴諾純一抬手,在嘴邊一擦,手上多了根面條...他抽了抽嘴角,決定大人有大量不和張浩計較。作者有話要說:☆、受傷是小事兩人就這樣開開心心的吃完了早飯,收拾的時候嚴諾純搶了洗碗的工作,義正嚴辭的說是感激張浩為他做飯,事實上他想表現自己認真洗碗的帥氣模樣讓張浩見識見識,長長眼。張浩確實長了眼,不過是對于嚴諾純的破壞方面。“啪?!?/br>第三個碗光榮犧牲,嚴諾純一臉無辜的看著地上的碎片,思忖著為嘛碗自己都會掉地上?張浩站在廚房門口斜靠著門框,雙手抱胸的看著嚴諾純,他已經放棄去收拾了,從第一個碗打碎到現在的第三個,廚房的鍋碗瓢盆都已經和地面做過接觸,洗潔精的瓶蓋也被扯壞,洗碗布?那東西碎成那樣他真的懷疑這怎么可能不是musa咬的?一直在張浩身邊打著轉悠的musa恰在此時抬頭沖他叫了兩聲,特別像是知道張浩污蔑它,它在申冤的模樣,這引得張浩笑出聲來。“浩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嗯,我知道,你不可能是為了測試我家有多少碗才這么干的?!?/br>張浩好心情的調侃,嚴諾純的無辜臉轉為尷尬,他們總共需要洗四個碗,結果他已經砸了三,還好還有一個已經洗好了,只是...筷子他還沒洗...是先清理地面碎片還是先洗筷子?那兩雙筷子擺在一起,這讓嚴諾純感覺特別好,至于為什么好他還是不知道。“Hamon,早…OH.My.God!”劉嬸的驚呼聲嚇了嚴諾純一跳,他腦子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蹲下身去撿碎片以求破壞之舉不是那么討人厭,然后他就像眾多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割破了食指。血流出的那刻,嚴諾純直接大嘴一張把手塞口里,濃重的鐵銹味在他口里蔓延,他吸了一口吞下肚,結果味道更濃了。“阿諾!你干什么!”嚴諾純還想繼續吸,本著絕不浪費的原則,可張浩已經跑到他身邊,扯著他的手往外拉,他張開口的那瞬間張浩看到了他滿口的血,眉頭皺得更緊了。手被扯了出來,右手食指被割下一小塊rou的傷痕出現在兩人眼前,嚴諾純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很痛。“好痛...”輕輕聲的呢喃讓張浩手一抖,心也跟著抖了一下,那種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寵物,讓寵物受傷的對自己的憤怒再一次出現,他轉身打開劉嬸拉過來的醫藥箱,面色不善的對嚴諾純說:“你別動,我幫你消毒包上!”“嗯?!?/br>嚴諾純感覺自己挺委屈,受了傷還要被張浩兇,不過下一秒他又不委屈了,他看著張浩手上的棉簽沾了醫用酒精后輕微的顫抖著,然后更是小心翼翼地碰觸他的傷口,有一下沒一下的。“浩哥,你再這么慢下去我血要流光了?!?/br>他故意用著頗為無奈的語氣說話,果然引得張浩抬眼瞪了他一下,隨即他就聽到張浩生氣的說:“這點小傷能把你的血流光?那我揍你一頓你不得死了不可?”哎嘿嘿,張浩心疼他!不曉得從哪里得出這結論的嚴諾純心里甜蜜蜜喜滋滋樂呵呵的,他感覺手也不痛了,血也不流了,心里感嘆著愛情的威力真是太大了,他以前怎么就不相信呢?果然是因為沒有遇到浩哥嗎?事實上,他的傷口不痛是因為手指麻痹了,血不流了也是張浩給他止了血,當然,這些事實已經進不去神游太虛的嚴諾純腦里了。“Hamon,要不要去醫院?我去叫老杜開車?”劉嬸在一旁很是擔心的問,張浩搖搖頭,說:“不用,劉嬸,能麻煩您清理一下這里嗎?”說完,張浩給嚴諾純包好了醫用棉,抓著他的手沒有松,就那樣握著嚴諾純,又接著道:“我們先回房可以嗎?”“嗯嗯,去吧,這本來就是我份內的事!”“謝謝您劉嬸?!?/br>“Hamon你就別客氣了,上樓去吧?!?/br>說完這些張浩才牽著嚴諾純上樓,跟在身后的嚴諾純表示他非常愉快,雖然拉拉手是一件小事,可他還是歡喜得不得了。直到兩人回到張浩的房間都沒有再說話,本來跟在身后的musa不知跑去了哪里,靜默就這樣在兩人之間蔓延。張浩看著嚴諾純,嚴諾純盯著自己的左右手,一上樓張浩就把他推著讓他坐下了,手也隨即松開,然后就一直看他。他本來打算來個深情對望,結果自己沒看一秒就臉上發熱,扛不住張浩那過于“熱情”的視線。時間過去得是快是慢嚴諾純不知道,他只知道每一次出現這種場景先開口的必然是他,和張浩比耐心?他怎么可能會贏?他腦內刷屏“加油”一百次后,開了口:“浩哥...”“你還好意思叫我?”嚴諾純就出口了兩個字,怎么他有一種點燃了炸彈的既視感?只聽張浩接著說:“你怎么就不動動腦子?電視里都演爛了的事你還能做出來?徒手撿碎片!行啊你!怎樣?耍雜技耍傷手了是不是特別愉快?”“我...”“你什么你!到我家才第一天你就割破手?未來六天你是不是打算缺胳膊斷腿的來給我留下深刻印象?從此你嚴諾純到此一游七個大字用血寫在我家大門上?”“浩哥...”“叫我干什么!叫我也沒用!我沒那本事護你,你說你自己拿把刀砍了你的手都不打招呼的,我就算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