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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過來!”溫涼順手抓起了床頭柜上的臺燈攥在手里,瞪大一雙清亮的眸子沖著祁夜:“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你走,或者放我走!” “不放呢?你是準備用那個臺燈砸我還是自殺?”祁夜將枕頭抱在懷里,好整以暇的看著溫涼。 溫涼不做聲,如果可以,她真想親手殺了祁夜再去自殺才最好。 就在溫涼沉默的時候,祁夜又朝著溫涼靠近一步:“砸我吧,砸你我會心疼?!?/br> “心疼?”溫涼有生以來最薄涼的一個笑容,在此時此刻送給了祁夜:“滾!” 溫涼一個臺燈朝著祁夜的方向砸了過去。 她知道祁夜會躲,也知道自己的威脅沒用。 事實上,祁夜只是隨意的微微側了一下身子,就成功的躲開了溫涼扔過來的臺燈。 溫涼趁著祁夜閃身的剎那,邁著雙腿就要朝著門邊跑,然而卻被祁夜長壁一攬,一把抓了回來,最后直接壓倒在身后的大床上。 溫涼仰著頭就準備去撞祁夜的腦袋,然而男人卻提前一步預料到了她的目的,于是伸出手壓住了女人的額頭,成功的將她按回了枕頭上。 “月蘭不是自殺的?!逼钜雇蝗婚_口。 正在反抗的溫涼愣住。 須臾,她才冷漠的開口:“她是怎么死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口是心非?!逼钜顾砷_溫涼的腦袋,伸手壓住女人兩只胡亂揮舞的手:“給你看樣東西?!?/br> “不看!”溫涼閉上眼睛,倔強的扭過頭去。 沒想到薄唇上突然傳來溫熱又熟悉的觸感…… 那是祁夜的雙唇貼在她唇瓣上所帶來的溫度。 溫涼猛地睜開眼睛,驚恐的雙眸還沒平復下來,祁夜就已經坐起身來,松開了她。 溫涼剛剛從床上爬起來,祁夜就將一份牛皮紙袋遞到了她面前。 溫涼拿了牛皮紙袋,丟開,站起身來趁著祁夜沒注意,抬手就甩了祁夜一巴掌。 “祁夜,我們五年前就離婚了。這五年來你我們都各不相干,你現在婆婆mama的跑來糾纏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溫涼也不知道自己這一巴掌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竟能打得自己指尖發麻。 她抓了自己的包就往門外跑,然而男人長腿一邁就追了上來。 他抓住女人的肩膀掰正她的身子,直接將她壓在了門板上。 男人眸色陡深,伸手掰正女人小巧精致的臉,沿著她的唇角一寸寸的向下吻,時輕時重。 溫涼今天穿的一件白襯衣和一條純黑色的緊身牛仔褲,襯衣的衣擺壓在了牛仔褲里,就在溫涼一心掙扎的時候,男人靈活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滑進了她的腰,牛仔褲的紐扣也被他解開…… 她伸手去抓住男人的手臂,然而他卻用一只手就輕松的壓制住她的兩條碧藕一般雪白的手臂,直接舉過頭頂。 “我是不是男人?這點你不是比我清楚?嗯?”最后一個字,帶著男人一貫低沉又喑啞的聲音。 溫涼在用力的夾緊雙腿,紅著眼眶瞪著他回:“不是器官和女人不一樣……就是男人了!你現在的行為充其量只能證明你是個禽獸!” “禽獸?”祁夜偏了偏脖子,剛剛溫涼在他脖子上留下那那排紅色壓印,此時此刻顯得格外刺眼。 他這是身體力行的在證明,似乎溫涼才是個禽獸。 他雙手放在女人腰間,突然提起她的腰,抱著她對直朝著床邊走去。 赤著上半身的溫涼,只覺得驟然一冷,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一絲不掛了。 祁夜的動作其實很溫柔,倒是溫涼皮膚太細嫩,所以偶爾還會不小心在她細嫩的肌膚上留下幾個紅印子。 眼底噙了好久的眼淚,終于奪眶而出,被祁夜扔到床上的溫涼,反倒是不再反抗,而是一邊倔強的抹著眼淚,一邊橫下一顆心來看著祁夜:“來??!你想做什么都一次性做了!我都配合你,配合你行不行?!” 祁夜生硬的愣在原地,其實他沒想對她做什么,只是她總想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柳州,不脫了她的衣服,這女人遲早轉身就得逃跑,然而他想解釋的話,卻是一句都沒解釋出口。 溫涼見祁夜沒回答,顫抖的聲音里帶著無奈的無力感,一雙猩紅的眸子瞪著祁夜問他:“你要我怎樣?要逼著我去死是不是?” 祁夜將剛剛那個牛皮紙袋丟給了溫涼,目光深沉:“剛剛不是說全力配合我嗎?把文件夾里的內容都給我念一遍,我就放你走?!?/br> 溫涼將信將疑的看著那個牛皮紙袋,不明白祁夜為什么非要自己看。 但為了逃離祁夜,為了離開他的身邊,她最終拿起了那個泛黃的牛皮紙袋,動作僵硬又有些緩慢的將手伸進去,把牛皮紙袋里的幾張紙拿了出來…… 第132章 說!還有什么事兒瞞著我! 讓溫涼沒想到的是,那牛皮紙袋里放著的,是一份協議。 一份多年前,月蘭和祁夜簽下的協議。 一開始,溫涼在看到甲方和乙方的署名分別是祁夜和月蘭的時候,溫涼就怔住了,她沒有照著祁夜的意思開口講這份合同一字不差的念出來。 而是默默地掃了一眼協議的內容。 內容條理清晰,在協議里,祁夜有義務宣布月蘭是他的未婚妻,但是合同里清清楚楚的寫明了,兩人絕不可能結婚。 而月蘭也答應祁夜,絕對不會把溫涼是祁夜前妻的這件事情公布出來。 雙方約定絕對不讓孩子曝光,但月蘭要求祁夜和溫涼必須離婚,否則月蘭就不會留下那個孩子。 并且當時的合同里白紙黑字的寫明白了,一旦祁夜讓溫涼知道了這份協議的相關內容,她保證立刻對外公布溫涼之前的身份,并且照樣會將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但讓溫涼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月蘭既然都已經保證肚子里的孩子絕對不是祁夜的親生骨rou。但祁夜為什么要為了保護月蘭肚子里的那個孩子,而答應月蘭在協議里提出的所有要求呢? 若是沒有看到這份協議還好,一看到這協議的內容,溫涼腦子里的疑慮就越發深了。 從合同里的內容來看,祁夜之前告訴過自己,他和月蘭之間不是她所想的那種關系,看來是真的。而月蘭也承認了孩子絕對不是祁夜的親生骨rou。 可是為什么分明不是祁夜的孩子,祁夜卻寧肯和她離婚也要保全孩子?甚至不惜犧牲了他自己的親生骨rou呢? 剛剛一心吵著嚷著要離開的溫涼,此時此刻腦子里卻被這些問題通通都塞滿了。 溫涼突然覺得,這背后藏著許多意想不到的真相,而如果自己一旦開口問了祁夜,那接下來她所聽到的答案,很有可能不在自己的承受范圍以內。 而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