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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理,他將要就讀的大學周家人現在也還不知道。怎么說呢,周雍依然深信身為周家人,周敬年不可能會對周家不感興趣,他和周家其他人一樣不會放棄眼前唾手可得的蛋糕,甚至不惜為它頭破血流。他也一直認為周敬年是和家人賭氣才跑去麗城,周敬年這一年多的疏離他也看在眼里,但在他的理解里,都是小輩的無理取鬧,不用理會,鬧累了得不到他想要的,自然會回來。周雍還認為,或許現在的周敬年認為他是家里唯一的孫子,周敬炎哪怕搶走他父親的注意力,但也是外人,周家的財產輪不到他身上,所以才這樣篤定的待在麗城。但周敬炎的身份遲早會公開,到那時周敬年除了會憤怒,就還會有家產即將被分奪的危機感,只怕不用他催,周敬年自己就會迫不及待地跑回來。基于這些原因,所以周敬年在麗城的一年多,周雍很放心地沒有派人去查看周敬年的生活。所以等這次周敬年回去后,周雍得知周敬年報讀的大學后,心里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若周敬年不愿意回來,大可背靠他的舅舅在別的城市上學,華國的好學校不止q大一家,而且,以周家的財力,完全不用子女特意鍍金,但他沒有。而聽說周敬年以外地學籍考上了q大,周敬炎心里的嫉恨又多了一層。這大半年來,周建峰總不歸家,回家也是和他媽吵架,而且他媽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憔悴得不行,明明出軌的是他爸,她卻每次都顯得很弱氣,還總讓他去哀求他爸,因為現在他和周建峰的關系早不如從前,所以不勸還好,一勸就是挨訓,次次受一肚子氣,這大半年他的日子比去年還難過。他這一年也恰逢初三中考,本來他是很有信心自己能考上四九城最好的高中的,想借此來提升自己先前受損的形象,但之后受家里這些事的影響,最好的高中雖然考進去了,成績卻是吊車尾的,只比錄取分數多了那么兩分,就算進去了也讓他覺得丟人。唯一的安慰,可能就是原本說要走后門和他同校的劉素素死活沒能讓她媽同意,他未來三年的高中生活終于不用生活在劉素素的陰影里了。當天晚上的晚飯,就在老宅吃的,季娉婷也來了。她瘦了很多,雖然穿著依然奢華,臉上帶著妝容,但是衣服掛在身上,就像偷地別人的衣服穿的一樣,臉上笑容也很勉強,她看到周敬年的時候,眼里帶著些狐疑。她有懷疑過,那東西是不是被周敬年的人拿走的,所以后續才會有季勇和周建峰的事,但是那件事周雍叫人查了,得出的證據統統都指向與周氏不和的勢力,是季勇自己收尾不好被對方查到了才推動的,與她的事情完全無關。而且,周敬年那么討厭她,如果東西是他找人偷的,依他那么脾氣,不可能這么沉得住氣,早說出來報復她了。東西丟了這么久,季娉婷就希望最好只是被去銀行盜取保管箱的小偷順手偷走的,最好現身來敲詐她一筆,這樣她應對起來也會比現在還好很多,不知道誰下的手,猜不到后果。周建峰一直不能回公司,越來越頹,可能是這么久在床上耗費的精力太多了,看著再也沒有成功男人的那種氣質,開始變得油膩膩的,飯吃到一半就接了個電話,雖然沒有立即走,但也坐不住了。季娉婷和周敬炎的臉色也跟著不好看,周雍不受影響,周敬年留著肚子回去陪方爭吃宵夜,看起來也心不在焉的。一頓晚飯吃得死氣沉沉的。飯后周敬年說他大學要住校,就不回家住了,晚上還有約會,周建峰前腳走,后腳他也跟著走了。周敬年回到家的時候,時針已經過了晚八點,方爭正縮在沙發上看電視,看他回來了,從沙發上蹦起來,噠噠沖過來就給他來了個愛的抱抱。周敬年手里還提著幾盒特意打包回來的晚餐,笑著張開雙手讓方爭抱著他,側頭在他耳朵上親了一下,“晚上吃的什么?”方爭悻悻地放開周敬年,指了指茶幾上的幾個零食袋子。周敬年無奈地看他,把人拉著走向餐桌,“零食不能當晚飯吃?!?/br>方爭嘿嘿笑道:“看電視嘛,不知不覺就吃下去了,就沒覺得餓了?!?/br>他幫著周敬年把晚餐裝進碗里,拿了兩人的碗筷,一邊吃一邊問周敬年在周家的事。方爭以前不會主動問起這些事情,是每次四九城那邊周家人有什么動靜了,周敬年都會主動跟他講,他說他所有的事,方爭都應該知道,他們之間不會有隱瞞。周敬年跟周雍他們說,他會住校,這自然是瞞著他們的,學校里他確實也會安排一個他住校期間所在宿舍的名額,用來規避一些人的探查,如果誰來查他,自然會有人通知他。吃了晚飯,周敬年和方爭用電腦和外婆以及柳楓視頻了一陣,外婆跟他們說家里少了兩個人,晚上又冷清起來了,聽得方爭心里難受得很,說:“外婆,要不你來這邊玩吧,我們每天晚上都回家的?!?/br>外婆笑著說:“不用啦,你們隔一段時間飛回來看看外婆就好了?!彼木懦抢咸珱]有相熟的伙伴,過來住一天兩天還好說,時間長了她自己就受不了了。幸而現在方爭他們也不缺那個飛機票的錢,答應老太太,隔兩周就回去看看她。雖然兩人都申請了不住校,但是住宿費都繳的,而且也不是在學校軍訓,期間也必須住宿。周敬年上輩子并沒有軍訓,對軍訓期間的一些需要注意事項也不太清楚,兩人就簡單地收拾了些衣服,手機也沒帶,反正期間肯定用不上,公司的事那邊有周松看著,也不會有問題。去學校報道后,過了兩天,他們開始軍訓,為期四周。周敬年和方爭是同一個專業,兩人還在一個班,隊伍里也正好挨著,正好彼此照應。等到軍訓完畢,兩人都黑了許多。這期間周敬年和方爭沒有親熱,軍訓結束后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兩人總算能一解相思之渴了,不過當他們準備再戰一個回合后,周敬年一掏裝套子的盒子掏了個空,他把盒子拿出來在手上倒了倒,然后抬頭看向方爭,“怎么辦,沒套子了?!?/br>方爭此刻大張著腿,正等著周敬年提槍上陣,聞言漲紅了耳根:“直接進來?!?/br>周敬年把盒子往地上隨意一扔,撲上去親方爭,放低了聲音,“我會注意不射到里面的?!?/br>方爭小腿在他腰上蹭了蹭,臉頰發燙:“清理出來就是了?!彼鋵嵧ο胫乐芫茨晟涞嚼锩鏁r他是什么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