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我不會補墻的法術?!?/br>“你那個朋友呢?”“他就是只被展覽的熊貓,你指望他做什么?”“……講的對?!?/br>“不過如果你沒辦法的話,我可以把他打死了塞這個洞?!眲Ⅴ鲆荒樥J真的打量了會兒,“他夠胖,應該能堵住?!?/br>“……”季商堅決拒絕了這個提議,不說那些八輩子發霉的恩怨情仇,弄死一只熊貓永遠不在他的意識內。他換到尚算完整的書房睡了一個囫圇覺,第二天醒來,就在電視上看見了劉貊昨晚的“杰作”。“本臺記者訊,動物園今天早晨傳來了奇怪的消息,新落戶的熊貓一夜之間掉了許多毛。觀眾朋友們請看,它的下半身毛幾乎都光了,就像穿著毛衣光著屁|股,飼養員說這可能是因為到了一個新地方,壓力太大……”季商一看見那畫面就噴了。第15章計策這位“帥哥”沒有化成過人形,不過以季商那閱熊無數的眼力來說,這位在熊貓中也是帥哥一族,那臉可圓,耳朵有著相應配套的弧度,還有溜圓的眼珠子,十分標準,如同黑彈子一樣。這樣一張臉在熊貓一族中絕對可以吸引無數雌性——正常情況下。季商在看見新聞后請了半天假去動物園,這件事他覺得沒必要告訴劉貊,再引起什么誤會就不好了。再說了,這是他的私人興趣,沒必要麻煩其他人。動物園的熊貓館前仍然人山人海,季商排了半小時才擠到玻璃前,定晴一看,那位“帥哥”果然凄慘之極,下半身不僅被“剃”得光溜溜的,還有數道五指紅色抓痕,顯然是劉貊的杰作。季商剛一趴上玻璃“帥哥”就發現了,原本懶洋洋曬太陽的姿態瞬間消失,像只炮彈般沖了過來,一頭撞上他面前的玻璃,鼻子被擠得扁扁的卻還是往前用力,似乎想撞碎玻璃般。他相信“帥哥”可以撞碎玻璃,能夠保持現在這樣克制確實不容易。他毫無愧疚的欣賞了片刻“帥哥”的英姿,微笑著舉起手指敲了敲玻璃。“吼——”“帥哥”咆哮著,嘴里噴出許多綠色竹渣,引得觀眾們一陣驚嘆。被“帥哥”稱為餅餅的年輕男飼養員沖了進來,敲著飯盆試圖吸引“帥哥”的注意力。季商看見“帥哥”死死瞪了他半晌,之后似乎是覺得現在不是時候,搖搖擺擺的離開玻璃,扭著屁股往餅餅方向慢騰騰的踱去。真是不容易啊,這種生活。季商感嘆了一遍,看著“帥哥”低頭蹭著餅餅的腿,撒嬌賣萌試圖要求一點零食,餅餅拿出幾個黑乎乎的饅頭,舉得高高的吸引“帥哥”去拿。太不容易了,他忍不住又感嘆了一句,要裝作智商下線這么多年,就為了圖一口吃的,娛樂大眾,真是超有公德心。工作一天后到家,季商還在回味早上的場面,他有些不太理解這些“神仙”,所有這一切,都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不過,這些也帶來了些好的方面,比如,一進家門就有熱呼呼的飯菜和明亮熱鬧的氣氛,不像以前,永遠是冷冰冰、黑漆漆的。“今天晚上吃什么?”季商問小藥。“季哥你回來啦,今天晚上有毛豆燉辣子雞哦!”小藥指著一個小女生道,“是她的皮,絕對夠辣!”“季哥快來嘗嘗!”怎么看都像一個普通大學生的女生道,“我的皮肯定比小路的辣!還有麻味哦!”“……”季商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吐槽這種話,只能默默的坐下,嘗了口,嗯,還別說,真的又辣又麻,相當過癮。他正吃得淚流滿面時,臥室的門打開了,人形模樣的劉貊出現在門口,那張總是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來!”季商嘴里塞著一只雞腿,眨巴眨巴眼睛,含糊的道:“干什么?”“來嘛?!?/br>季商滿腹狐疑的進臥室一看,床已經放回原位,他低下頭,掀起床單一看,原本的那個大洞只剩下模糊一片的黑影,他皺著眉頭看了半天也不清楚,正想靠近過去,那黑影猛然大吼一聲,一只爪子對著他的臉就抓了過來!劉貊反應極快,抓著季商的后領往后一扔,他連滾帶爬的后退幾大步,就看見劉貊一把掀掉床,把“帥哥”從洞里拉出來,怒聲咆哮道:“不要不識好歹,劉騶!”“你大爺!”劉騶講起話來似乎熟練了點,“別弄俺來塞洞!”“你的毛都沒了,來塞洞都是抬舉你!”季商覺得劉貊真是不開口還好,一開口真是說不出的刻薄,有時候他聽的都煩。“俺不干!”劉騶怒了,“放俺走!餅餅要找俺的!”“沒出息,幾個饅頭就收買你了!”“俺不像你,俺有人陪!”“陪個屁,你的餅餅馬上就要結婚了!”這話一說,劉騶立馬垂頭喪氣起來,勁也不使了,任由劉貊把他團把團把重新塞回洞里,那個圓圓的球鼓起又癟下,似乎在嘆氣般。“補”完地板,劉貊神清氣爽的道:“吃飯去吧?!?/br>季商:“……”離開時,季商回頭瞄了眼躲在洞里的劉騶,好奇的道:“劉騶的有緣人是他的飼養員餅餅?”“不是?!眲Ⅴ鏊坪趺靼准旧趟氲?,“所以劉騶在他的飼養員面前永遠只能是熊貓?!?/br>季商一愣,問:“只有有緣人能夠知道你們的事嗎?”“是啊?!?/br>他想了想,問道:“有件事我一直想問,為什么你不早點來找我呢?”“沒找著啊?!眲Ⅴ隼硭斎坏牡?。這個回答完美無缺,噎得季商說不出話來,只有上桌吃飯。吃了沒一會兒,劉騶從臥室出來,巨大的熊貓掌里拿了個手機,一臉糾結的道:“餅餅在找我?!?/br>季商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熊貓頻道?!眲Ⅱ|展示了手機屏幕,上面是本市動物園熊貓頻道中空蕩蕩的場館,餅餅正在里面走來走去敲著食盆。劉貊這會兒也不提補洞的事了,問:“你要回去么?”“不想?!本薮蟮膱A腦袋低垂了下來,似乎極為沮喪,“他要結婚了?!?/br>“我插一句啊?!奔旧倘滩蛔¢_口道,“即使他不結婚,你想要什么呢?讓他和你廝守一輩子嗎?他又不知道你其實是和人一樣的,這樣的話他不是太寂寞了嗎?”劉騶一聽,立馬激動了:“不會的,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