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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他只來得及把許意放到床上,就趕忙沖到車上拯救他的愛車,那只嗷嗷叫的小奶狗在車上尿尿了!
還好籠子的下面是封閉式的,沒有拉到坐墊上,打開車窗透透氣就好。
拿著籠子回到客廳,項墨打開籠子,剛把小奶狗提出來,小奶狗又開始嗷嗷叫,叫的項墨心煩意亂。
“你mama還在睡覺呢,別叫了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有用,小奶狗忽然就不叫了,項墨如釋重負,還沒等夸它聰明,小哈士奇在項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對著他的西裝又是一泡尿下去……他的手工訂做西裝,全讓這只狗子給毀了!
項墨黑著臉把小奶狗放回到籠子里,去浴室沖了個戰斗澡,去許意的房間看見她恬靜的睡臉,項墨滿心都被溫柔填滿。
想起重逢后第一次見她,那時候的他真的沒有想過他們會重新在一起。這才是戀愛啊。
會患得患失,會為她失落為她歡喜,為她變得不像自己。
項墨從來不覺得,談戀愛是這么快樂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女孩紅彤彤的臉蛋。也許是這樣的動作吵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女孩,許意哼唧幾聲,睜開眼睛軟糯糯地撒嬌:“抱抱,我要抱抱?!?/p>
項墨一顆心都化了,當場把女孩抱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溫柔地輕拍她的背部,“乖,寶寶乖,睡吧睡吧?!?/p>
“唔,不要……”許意噘著嘴在他的肩上蹭了蹭,然后抬頭,沾滿水霧的雙眼迷蒙地盯著他傻笑:“小美,你怎么會變成豬了?”說著還去捏他的耳朵。
“哦哦哦,小美的豬耳朵,看上去好像很好次!”許意忽然站起來,抱著他的頭,伴隨著項墨“嗷”的一聲叫,只見某個大總裁的耳朵被自己的女朋友啃了一下,力氣還不笑。
嗷嗷哀求半天,許意總算放過他的耳朵,項墨摸都不敢摸自己的耳朵,感覺已經腫了。
接下來災難又來臨了,許意仿佛真的把他當成豬了,一會兒嚷嚷著要吃豬鼻子,然后就去啃他的鼻子;一會兒說要吃豬蹄,對著他的手就是一通亂啃。
好在這次某個女人總算有點分寸,沒那么用力,但就是這樣,項墨也吃了不少苦頭。
直到她的小嘴含住了他的手指,輕輕舔舐,眼睛還直勾勾地盯著項墨看,含糊道:“棒棒糖?!?/p>
項墨心頭一直壓抑的火一下就竄到頭頂,他把不明所以然的女人壓到了床上,手指在她的口腔里面有規律的攪動,聲音低沉沙?。骸皩氊?,好吃嗎?”
這個動作是帶有某個暗示的,喝醉的女人不知道,可是清醒著的項墨怎么可能沒感覺。
他剛一問完,許意便放開了他的手指,手勾上他的脖頸,噘著嘴要親親:“小美,親親?!?/p>
太乖巧了吧?前面被折騰的夠嗆的項墨已經把之前的事情拋到腦后,要親親,那當然是親??!
他剛把嘴唇貼到許意的唇上還沒深入,某個女人的小手又抗拒著推開他,“等……等下……”
項墨不明所以然,他早就被勾起欲.火,干脆不管不顧的捏住許意的下頜,低頭又親上去。
又一次被推開,項墨已經有些惱怒,自己要親親,現在他要給她親親,她還不樂意,沒見過這樣的!他今天就非要親上不可了!
項墨單手抓住許意亂動的兩只小手推到她的頭頂,腿也夾住某個女人不老實的小腳,讓她動彈不得。
這次還沒親上,許意忽然劇烈掙扎,項墨早就受夠每次被她撩了半天卻吃不到的痛苦,今晚不說一定要做,至少讓他親個夠本吧?
“小美,我好難受……嘔……”
一陣難聞的酸氣從空氣中蔓延開,項墨剛剛換好的睡衣上面全是許意的嘔吐物,還有許意的床單上也沾了不少,什么火都被嘔吐物澆滅了。
小美同學忽然就明白許意為什么不肯讓自己親了,為什么不早說???
他現在只想沖到廁所再去洗個澡,剛下了床,許意已經吐完舒服了不少,今晚喝得實在有點多。她揪住項墨的褲子,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小美,幫我洗澡?!?/p>
洗澡???
項墨睜大眼睛,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知道她自己在說什么嗎?
他伸手摸了摸許意的額頭,沒有發燒。他又伸出一根手指在許意面前晃了晃:“知道這是幾嗎?”
“1??!這代表我是1,你是0!是不是這個意思?”許意眨著眼睛,看似清醒,項墨仔細一看才發現,她原來還醉著呢。
不過……既然她都這么要求了,他怎么能不同意呢?
許意的床是不能睡了,項墨也沒有精力換床單,干脆把許意帶到自己的房間,讓她先躺著,去浴室給浴缸放水.做好準備,項墨把迷迷糊糊的女人帶到浴室。
項墨早就把沾滿嘔吐物的上衣脫下,褲子隨便找條短褲套上,光著膀子,一把將女人剝光光,心無旁騖的給許意洗澡。
不是他沒有小心思,而是經過一晚上的折騰,項墨已經看開了,這種事情,還是等到新婚之夜好了呵呵呵。
洗澡的許意格外乖巧,像個洋娃娃似的任由項墨擺布,項墨甚至覺得今晚的許意是在考驗自己,沒準她就是趁機看看自己會不會對她做些不純潔的事情,又或者是看看他會不會用心照顧她。
如果許意要是知道項墨心中所想,怕是會當場笑到肚子疼。
不好意思,她是真的醉了。
只是洗澡嘛,難免還是會碰到某個敏感的地方,項墨用盡畢生的忍耐力,才忍住沒有撲上去。
心無旁騖什么的,面對心愛的女人,實在是難以做到!
洗了有一個小時,項墨總算幫許意洗完澡,還順便洗了頭發。拿著浴袍一裹上,毛毛蟲許意被放到項墨的床上。
吹風機的風溫柔的吹在許意的頭發上,她被吹的昏昏欲睡,最后靠在床頭睡了過去。
吹完頭發的項墨還不能完全放松,因為還有一只小奶狗正在門外嚎叫著,他打開門一看,本來還在籠子里的小哈士奇不知何時跑了出來,正在刨門,看見他開門,小奶狗蹭上來嗷嗷叫。
估計是肚子餓了。
項墨去車上把狗糧狗窩拿回別墅,脫下室外的鞋光腳踩進客廳,腳上奇怪的觸感讓他停下了腳步。
他抬起腳,一坨棕色的不明物體就沾在他的腳上,還散發著陣陣惡臭。
項墨把狗窩和狗糧扔到地上,這輩子他也不想再養狗了!
“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