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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仔細摸了下,這才打開城門的一扇門。兩人進入城內,這才發覺東域的特色。街道極寬,兩邊無擺攤的修士,但是街道上人仍然很多,兩邊的建筑用紅磚磊起,偏熱的溫度使得城內很多人大敞胸口。蕭白打量著別人,殊不知別人也打量著他。北域人大都看不起東域人,東域人也很是厭煩北域人,蕭白面孔精致,一頭墨發,裝扮清朗,腰間還系著靈玉,一看就是北域人的模樣。城內不允許鬧事,但是也不是沒有例外,沈洛冰微微皺眉,他們二人太過顯眼,已經有很多人光明正大的打量起他們二人。沈洛冰拉起蕭白的手,卻是往一家酒樓里走去。蕭白心間微跳,剛剛沈洛冰拉住他手時膝蓋一軟,差點摔倒,男主純陽體質,對于最近的自己而言,有些太過吸引他了。蕭白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火熱,心道趕緊回去找個人滅火,不然和沈洛冰兄弟都沒得做。等到自己的鮫人體質全然發作了,別把沈洛冰給撲了。沈洛冰走進酒樓,很快有小二來迎接他們。“客官打尖住店?”沈洛冰壓低聲音,“住店?!?/br>小二眼色極好,似是知道有人跟蹤他們,連忙帶著他們上了樓。小二帶他們走進最后一間屋,沈洛冰推開門后緊接著就關上了。“旁邊有人嗎?”沈洛冰忽然問。小二搖搖頭,“沒有,二樓現在就東側有幾人,這邊還未曾住人?!?/br>“客官還需要些什么?”小二問道。沈洛冰沉思片刻,“來一桶熱水?!?/br>小二點點頭,關上門準備熱水去了。蕭白還不知道有人跟蹤他們,他還在在糾結哪個人比較適合滅火,私心里比較喜歡許清銘,雖然許清銘和反派有些聯系,但是劇情又不是不能逆轉,現在的許清銘不過是個堅韌的少年罷了。在說自己也暗示過,他似乎不是很厭惡,相反還有些害羞。蕭白捏著下巴,眼睛沒有焦距,顯然是在想事情。沈洛冰看了他半晌,忽然說道,“蕭兄在想些什么?”蕭白愣了一下,抬起頭見男主緊抿著薄唇,一雙藍眸正認真的看著他。“我在想你要沐浴嗎?”蕭白挑挑眉,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沈洛冰藏在桌下的手微微握起,果然是這樣,蕭兄出了龍島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原因是什么?蕭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男主懷疑,他還沉迷于演技的世界,被自己的演技所折服。沈洛冰搖搖頭,卻捂住他的耳朵輕聲道,“有人跟蹤我們,一會兒我們從后窗出去?!?/br>沈洛冰的呼吸又熱又潮,蕭白敏感的耳朵頓時紅了一片,他不自在的摸了下耳垂,坐的遠了些。“嗯?!?/br>兩人干坐在房內,不過那小二的動作也麻利,很快帶著人搬著浴桶上了二樓。“客官,水來了?!毙《曇艉塥毺?,有種年輕人的跳躍與活力。蕭白不禁多看了他兩眼,見他面貌普通,唯獨笑起來的時候很有味道,會露出兩顆小虎牙。沈洛冰點點頭,他站起身,卻是拍了下小二的肩膀,“辛苦你了?!?/br>小二撓撓頭,“嘿嘿,這是我分內之事?!?/br>等到小二下去后,蕭白好奇道,“你剛剛給他塞了什么?”蕭白剛才清楚的看到,沈洛冰給那小二塞了什么東西,雖然動作很快。“住店費?!鄙蚵灞鶕芰讼滤?,水流的聲音清脆悅耳,嘩啦啦的好聽。蕭白心想男主真乃正人君子,而且還聰明的很。有人跟蹤他們,自然不能將住店費留在房內,一旦進來探查,見房中有靈石,誰會不拿?所以沈洛冰直接塞進小二的衣服里,蕭白心中為男主點了個贊。雖然蕭白表面仍是一副面無表情,欠揍的模樣。沈洛冰似乎不急著走,在房中閑適的走走停停,時不時撥動下木桶中的水,直至水溫微涼,沈洛冰走到他身側,輕聲道,“戴上帷帽?!?/br>蕭白點點頭,他們的長相太過明顯,戴上帷帽能遮掩下。后窗下面是一個小巷,陰暗的很,看起來很不起眼。蕭白支開窗戶,戴著黑色的帷帽,輕身一躍,幸虧只有兩層樓高度。兩人悄無聲息的溜走,從小巷出去。過了炎陽城,就是交界處的傳送陣了,傳送陣處有不少的人,而且守在傳送陣旁邊的,竟然是金丹期的修士。畢竟是兩域的交界處,需要修為高一些的人看守。輪到他們的時候,那看守的修士瞥了他一眼,“摘下帷帽,名字,門派,身份銘牌都要看?!?/br>蕭白自然知道,他拿出白色的身份銘牌,上面有著七玄門云清峰的標志。“蕭白?”哪知看守的修士詫異道,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面貌確實俊美,眼角一顆淚痣,是七玄門蕭峰主的兒子。“你先不要進,一會兒你爹來接你?!弊趥魉完嚺缘男奘康?。金丹期的修士拿出傳音符,蕭白心道不好,這便宜爹竟然出來找他,他心里突突的跳動起來,忍不住瑟縮的看了一眼沈洛冰。沈洛冰就在他身后,清晰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中有些疑惑。他可是騙了沈洛冰的,一旦他知道自己爹是蕭礪,一旦他知道自己是玄青峰的峰主,會怎樣想自己?蕭白不禁攥緊了手,說道,“洛冰,你先走吧,我爹可能來接我。我們在云清峰見吧?!?/br>沈洛冰凝視了他一會兒,半晌才頷首走到傳送陣旁。蕭兄看起來有些難言之隱,莫非有什么事情?雖然很想留在這里,探知一下蕭兄的秘密,沈洛冰站在傳送陣里,深深地望了一眼蕭白。蕭兄一身藍色長袍,玉白色的腰帶,站在人群中仍是那么的顯眼,讓人不得不注意到他。沈洛冰心間微漲,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忽然縈繞在心頭。蕭白見男主走了,終于落下提著的心,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等到蕭礪來時,就看到他的好兒子坐在金丹期修士的身邊,臉上露出不耐之色,雙唇勾起,眼神不羈。蕭礪松了口氣,雖然當初養著他時沒多少在意,但是聽到他生死不明,還是有些不滿的,畢竟自己費心費力教導了這么多年,他的真正用途可不是平白無故的死去。蕭礪捏住了蕭白的后頸,用寬大的手心摩挲了下對方的白嫩肌膚,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