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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等著呢?!?/p>
見葉小池沒反對,開始收拾東西,又說道:“哪天你要是同意了,我帶你回家看看我媽和我老姑吧?!?/p>
“等過一段再說?!弊箪险\就知道葉小池還會這么說。便也沒再勉強,跟在葉小池身后把門鎖好,然后倆人慢慢步行著往宿舍走去。
路上左煜誠一直沉默著,心里在醞釀著,一會上去了要不要進一步?她到時候會不會覺得他輕浮不可靠呢?應該不會吧,看她上午的意思,應該對他多了些認可……
他腦子里翻騰著要還是不要的念頭,直到上了樓。葉小池把門打開,他則在身后把門關好,然后定定地看著她,覺得心里有火焰在燒。
她剛剛把薄外套脫掉,合體的襯衫包裹著身體,能看得出纖秾合度的線條。他到底沒忍住身體里呼嘯而來的愿望,伸手圈住她的腰,把她固定在懷里。
這次葉小池沒推開他,反倒柔柔笑著,有點生澀地抬手摸上他的臉,說道:“你還挺好看的……”
☆、第170章 屬什么的?(二更)
左煜誠聽到她在夸他好看,便顫抖著擒住她的唇,感受著她的配合,很自然地便將她又擁緊了些。堅與柔在靠攏,生出的是火焰……(此處省略若干字……)
良久,葉小池把他推開,嗔怪著說他:“你看看,這都紅了,明天我怎么出門?”她指著旁邊鏡子里女孩的脖子說道。
左煜誠忙過來輕輕揉了揉:“沒事沒事,睡一覺就下去了,我沒忍住?!闭f著,繼續圈住她,拍著她后背表示安慰。
拍了幾下,自己把下巴擱在葉小池頭頂上,開始笑起來,葉小池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動。
“老說我傻,我看你才傻,還笑呢?”葉小池這時候正在看脖子另外一邊的紅印子,這是屬什么的啊,又是啃又是用胡子扎的……
“我傻行了吧?別生氣?!弊箪险\說著,把她攔腰抱起來進了屋,放到沙發上,這才松開她。
葉小池警告道:“不許再鬧了?!?/p>
“不鬧了,放心,我在這再待會,一會兒就走了?!?/p>
左煜誠這次沒再纏著她,他自己也需要冷靜點,不然不好受的是他。
所以他找了個話題。問葉小池:“你這些錢到手了你打算怎么用?”
“本來打算把小濤接到城里,給他找個好學校,花點錢借讀的,不過小濤前天跟我說了,說他現在的學校雖然一般,但是老師對他很好,還讓他當學委了,他不想過來。我想想遇到好老師也挺難得的,這事就算了。不如趁著現在古董還挺好淘,就用這些錢多淘點吧?!?/p>
她和左煜誠都清楚,現在涉足這一行的人越來越多,從古代傳下來的東西就那么多,隨著時間推移,好東西自然越來越難找了。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洛川這邊你有時間隨時可以看,等下個月,我出門把你也帶上吧?!?/p>
“去哪?”
“田津,找幾個熟人,也去那邊市場轉轉。你放心啊,到時候住賓館我開兩個房間?!?/p>
隨后又笑道:“我怕你讓我當太監,你不同意我不會亂來的?!闭f著拍拍她腦袋。
“這么好看的人當太監的話,還是挺可惜的,你知道分寸就行?!比~小池把他的手扯開,聽到墻上掛鐘響了:“六點半了,你回家吧,路上開車慢點?!?/p>
左煜誠也知道差不多該走了,便站起來碰了下她的臉:“你也好看,以后咱們有小孩了,不管像誰都能好看?!?/p>
說著,怕葉小池惱了,穿上鞋就出了門,在門外囑咐她把門反鎖好,這才腳步輕快的下了樓。
卻說左三叔從今古齋出來之后,一邊開車一邊琢磨著,剛才他從他公司出來的時候是不是眼花了?
回頭瞅了兩眼也沒敢確定那個人是不是他前妻。臉很像,穿著打扮變了,可這時候她不是應該在國外嗎?
他開的是一家鞋廠,前兩年遇到困境幾乎倒閉,不過他到底是捱了過來,現在有大筆的訂單,做都做不過來。
“經理,經理,您等一下……”左三叔剛開車進了大門,把車停下,門衛大叔就一路小跑過來,喊住他。
這老頭在以前廠子發不出工資的時候也在這好好的干活,所以左三叔對他一直不錯,見他追過來,便關上車門,和氣地問道:“老付,有事???”
那老頭手里還拿著玻璃茶杯,都沒來得及放下,就跑了出來,說道:“經理,真有事,您愛人,哎呀,不對,就是你前妻,她來了,在你辦公室等著你呢。哎呀,我這嘴一禿嚕,差點說錯話了我?!?/p>
“沒事,你先回去吧,我上去看看?!痹瓉硭衔邕€真沒看錯,左思柔她媽真的回來了,準沒什么好事。
老付看著他消失在辦公大樓入口,跺了下腳,心想這都什么事???也不知道那女人回來又想干什么?
“經理好,經理好……”一路有人看到左三叔,便恭敬地跟他打招呼,在他走過去之后,那些人卻竊竊私語著,左三叔想著,思柔她媽過來的事,整個廠子都傳遍了吧。這廠子里,很多老員工是認識她的。
“嘭”地一聲,辦公室暗紅色的木門被他打開,然后他看到了會客的單人沙發上坐著的那個女人,燙著波浪長發,耳朵上戴著兩個碩大的圓環形耳環。
左三叔在想,如果她這倆耳環被什么東西刮住了,扯到了她的耳垂,她會不會疼哭?結論是不會,這個女人夠強也夠狠,想做什么就能狠下心去做。她的字典里會有哭這個字嗎?
他把公文包往桌上一放,坐在老板椅上,順手掏出煙來點火,像沒看到人一樣。
“呵,幼稚!”左思柔她媽看著左三叔不搭理她,她冷哼了一聲說道。
“幼稚?是,您多成熟啊,趨利避害的把戲玩的醇熟透了。聽說過洋火洋桶洋柿子,您在大洋那頭漂了一遭,請問該叫你洋什么?嗯?”
左三叔瞇著眼睛看著這個從來不肯服輸,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錯的女人,思忖著她的來意。他確信她不是為他而來,他們夫妻情分已盡,那只有一個最大的可能,就是左思柔。
“就說你幼稚,都到了這個地步,爭這點口舌有意義嗎?”大概是在國外時間長了,左思柔的mama說漢語的時候已經帶上了一點特別的腔調。
“那你說吧,你來這一趟,漂洋過海的,還耐心等了好幾個小時,你想干什么?”
“行,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直說了。我這次來,是想把思柔接到國外去。在那里,她能得到更好的教育,以后也會發展的更好,那里的環境根本就不是國內能比的?!?/p>
她的話說到這,就見左三叔不顧形象地朝她呸了一口:“我呸,你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為了女兒的發展好。說到底還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