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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邊上坐下,故意又打開電腦。容嘉毓還是一動不動,過了好久才慢慢抬起頭,見原政只是神色平常的注視著螢幕,不時敲擊鍵盤,并沒有朝他看一眼。原政心理很清楚,只要他不去注視容嘉毓,傻呼呼的他就會誤以為很安全,然后慢慢自己靠過來。讓獵物自己一步一步走進陷阱之中,再突然把利齒刺進他柔細的脖頸,欣賞他絕望的恐懼和哀求,正是最能刺激自己性欲的游戲。果然,總是不懂接受教訓的容嘉毓很快就放松了警惕,好像天敵離開就探出洞xue小動物的一樣,慢慢從床角爬了過來。原政用余光瞥見他緩緩動作的光潔四肢,還有輕輕晃動的纖細的腰,容嘉毓顯然不知道自己這副單純笨拙的模樣有多么煽情,在充滿罪惡念頭的那個男人心中早已被轉化成一幅幅色情的畫面。容嘉毓終于徹底放松了警惕,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腦。原政的手慢慢停了下來,慢慢離開鍵盤,悄悄從背后撫摸上他瘦削的腰,卻發現容嘉毓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嚇得要逃走--他只顧著十分感興趣地盯著電腦,眼神簡直像得到棒棒糖的小孩一樣興奮,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落入大灰狼的魔爪。這種感覺原來也很不錯??!原政突然發覺,自己雖然特別喜歡欺凌這個可憐的男人,熱衷于看他害怕和哀求的樣子,但也并不討厭像現在這樣與他靜靜相處,有一種很新鮮的戀人般的錯覺,心境變得出乎意料的平和。「這里,錯了......」容嘉毓指著電腦螢幕,回過臉來對原政說。望著那雖然是無意識,卻也是第一次主動向自己靠近的淡色薄唇,永遠不夠豐潤卻充滿罌粟般的奇異誘惑,原政毫不猶豫的湊上去品嘗。真是像他的人一樣柔軟??!滑潤的舌尖還殘留著剛才吃過的起司餅干的味道。這一切都是屬于我的柔軟??!滑潤的舌尖還殘留著剛才吃過的起司餅干的味道。這一切都是屬于我的專有,他的每一寸皮膚、每一根頭發,每一次呼吸、每一滴眼淚都是我的所有物......在身體開始發熱的同時,原政的心也越來越狂熱。這個世界上唯有我可以對他為所欲為,可以對他溫柔,也可以讓他哭泣,可以讓他在我身下顫栗「這里,錯了......」當他呼著粗重的氣息放開容嘉毓的嘴唇,正要沿著他光滑的脖頸一路向下品嘗時,后者卻馬上又接上了剛才的話。「什么?」原政此時yuhuo中燒,滿腦子想的都是把他壓倒拆開吃掉,哪里還聽得進什么。「這里錯了!」容嘉毓一邊固執的推擋他的臉,一邊用手指著電腦。原政不耐煩的轉頭一看,他的手指正不停在一個復雜聚合反應方程式下畫線。仔細再看,果然,里面有一個很不起眼的符號遺漏了。因為論文是學生幫忙輸入電腦的,很可能是當時沒有看清手寫稿上的字跡而出現了錯誤。原政回轉頭,望著面前那雙第一次毫不畏懼固執盯著他的純凈黑色眼睛,這才發現,容嘉毓的天分原來從沒有消失過,至少他超凡的記憶力如當年一樣絲毫沒有減退。這種不經常使用、只是寫出來長度就有兩三行的化學式連原政也不會特意去記,而容嘉毓竟然能夠看一眼就發現其中錯誤,讓他吃驚不已。他還是保持著那讓教授驚喜、而讓自己產生猜忌之心的天資嗎?但是,他明明在那間無聊的高中化學實驗室里待了足足十年,每天為高中生調配最基礎的實驗藥品。他的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好了,不要去管它!」原政突然就心情惡劣起來,一把提起電腦拋到沙發上,他現在只想使勁擁抱蹂躪眼前這個男人的rou體,讓他哭得連聲音都發不出。「沒有看完......」容嘉毓卻掙扎著推開他,起身就要下床去拿電腦。「叫你不要去管它!」原政一翻身把他壓倒在床上,惱怒的騎在他身上,雙手開始在那單薄的身體上粗暴撫摸。這已經不僅僅是想解決欲望那么簡單了,而更像要發泄什么。「不要!」容嘉毓今天偏偏也一反常態的不馴服,在他身下不停掙扎抗拒。「沒有看完......」他不停的重復這句話,原政第一次發現他固執起來竟像塊頑石一樣又臭又硬。一不小心,原政就被他的指甲使勁抓了一下,氣得立刻回手給了他一個耳光。當清醒過來,看著那臉上落下的五指紅印,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即使向來都是以強迫的方式讓容嘉毓屈服,也沒有真正動手打過他。我究竟是怎么了?竟然完全失去了控制,對一個腦筋不正常的白癡弱智、一個卑微弱小的連螞蟻都不如的男人動了真怒難道我是在嫉妒嗎?嫉妒一個白癡?他深深的望著容嘉毓,后者此時已不再掙扎,而是全身又開始瑟瑟發抖,并且用雙手遮住自己的臉。他又開始逃避了。「不要想逃!」原政的怒火剛剛冷卻又再次被激起。「我要你說話!說話!說出來,你心里想什么都說出來!我再也無法忍受你這比張髭狗還陰險的臉!」容嘉毓還是什么也不說,他顫抖得越發厲害,遮擋著臉的雙手下滑落串串淚珠。「想用這種方法讓我內疚嗎?」原政對于他這種小孩子般自欺欺人的逃避方式簡直厭惡透了,他用力把他瘦弱的雙手拉開,而容嘉毓卻還是竭力想遮擋自己的臉,目光四處游離,分明就是不想看他。「告訴我!我買來的東西呢?」長期積累在心中的不快終于徹底爆發了,原政惡狠狠的吼道。「我不知道......我,沒有扔!」這簡直是不打自招了!原政冷笑著,用力捏著容嘉毓的臉頰,疼得他眼淚不停的掉:「我知道你不是白癡,你不僅不白癡,而且聰明得很!你也很清楚我說的是什么!說!為什么扔掉我的東西?」「......」容嘉毓終于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說什么?」「討厭,討厭你......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