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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的那段歷史。僅憑著對這位陳隊長的一些暗自的好感和“剛上任要和大家搞好關系”的想法就沒大腦的邀請了別人去家里住。那時候的他是沒想到,這一住就是三年。這三年,自己不僅照顧著他的心,還要照顧著他的人。所有人覺得,陳正平一定會拒絕。關子陽才死了一年,他怎么可能會去別的男人家里跟別人同居。更何況是和關子陽如此相像的一個人。可誰想到陳正平竟就這樣允了下來。“那打擾顧醫生了,房租的事我們下班再詳談?”顧醫生到底沒收這房租。本來就是同事間幫個忙,剛開始僅僅是同住的時候沒有收,再到后來正式同居之后更不會收。但陳隊也不是那么不講究的人,雖然不收,但他還是每月讓財務直接從自己的工資里劃出3000塊直接到顧延昭的賬上。三千塊,在本市與人合租二室一廳差不多就是這個價格。直接打到工資卡上顧延昭也不好再去退。前兩個月是算作房費,再后來同居,這三千塊也就一直劃著。顧延昭就當日常開銷收著了,就連老會計退休,也不忘囑咐了新來的小會計一句把陳隊長工資的一部分劃去顧醫生賬上。之所以為什么這么做,也沒有人去細問,反正兩個人之間不清不楚的事多的去了。打去顧醫生家的電話就一定能找到陳隊,早上你看著陳隊的路虎開進來了那上面開車的可能是顧醫生。人家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尚且混沌著不去攤牌。而且經過了關子陽那檔子事,旁人更就巴不得也糊涂著算了。到不了的遠方都叫天堂(1817字)第四章到不了的遠方都叫天堂俗話說,衣不如新,人不如舊??墒熘貌坏饺硕际枪嗜?,到不了的遠方都叫天堂。只可惜這個道理,花了顧醫生三年的時間才弄明白。兩個人最終確定同居關系是在借宿的最后一周,剛好碰上破了一起大案在慶功,他們技術大隊這次也功不可沒,因此也被一起叫去。最后一份鑒定報告要出,顧延昭和幾個技術人員到了飯店的時候那邊已經喝開了。半杯倒的副隊老龔果然開席十分鐘就大了舌頭,對著幾個剛進門的技術科年輕人就瞎嚷嚷。“你們……你們二隊就知道擺架子。還不是你們那個……那個……支隊長慣得。我跟你、你講……陳隊吃你們那套……老子、老子偏不慣你們這群熊孩子……過來給老……老子喝酒!”幾個技術科的年輕法醫面面相覷,尷尬的笑了笑。一隊的幾個年輕小伙子看著要壞事,抓著扯著老龔讓他轉移注意力,可還是沒來得及。顧延昭就在這當口進來了。這邊老龔一下子掙脫了幾個后輩的束縛。“關……關隊長,你就慣著你那幫兔崽子吧……但這酒,你得替我老人家喝了?!?/br>老龔眼看著已經要站不穩了,一個跟頭就要栽倒顧延昭身上。顧醫生躲閃不及,好容易幾個小法醫堪堪的把他架住了,老龔還在“關隊長,關隊長”的講個不停。陳正平坐在席首,臉色鐵青。直到讓司機把老公送回家去半個小時后,席間的氣氛才重新開始活絡起來,隊里的幾個警官都喜歡跟這幾個技術科的年輕人喝酒,都是剛從學校里出來的學生。嫩得很,動不動就臉紅上頭的,好玩的很??深櫻诱咽鞘紫ㄡt,沒想到卻也是好酒量,而且是會喝。知道什么時候一口悶什么時候意思意思就行了,再加上那張會騙人的嘴,推杯換盞間騙別人喝下去不少。陳隊長整個席間臉色都不好,這個誰都能看出來,可誰都不敢招惹。終于折騰到結束,顧延昭是為數不多幾個清醒的人之一,陳隊住他那里,肯定是要由他送回去。這樣肯定不能開車了。只能半拖半拽的把陳隊長拖上地鐵,再拖出來拖上電梯。直到終于把人摜在床上,顧醫生一下子累虛在了地板上,這他娘的比當年體測1000米還累。雖說是累,可還是忍不住回味那個人完全靠在自己身上的感覺,陳隊即使是睡著的時候也是半警戒狀態,像今天這般安靜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還是頭一次。科學工作者的好奇心上來了,顧延昭干脆也坐到床上去試傳說中的陳隊的警戒能力到底有多強。先捏一捏腳趾甲,不動。拽拽頭發,還是不動。顧延昭干脆把人拖起來雙臂伸到腋下去幫他脫掉羊毛衫。剛把衣服舉起來脫到一半的時候,顧醫生憑借對人體的敏銳感感覺到對方的肌rou突然繃緊了一下。心里剛念過一聲糟糕。就突然感覺一陣天翻地覆雙手被強力扭在身后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胳膊被扭得生疼,可就不知怎么的,那個時候,顧醫生竟然對鉗制著自己的人喊了一聲“正平”。剛才還目露兇光的眼神立刻變了,雖然依然能看出來陳隊并沒有醒酒,但動作已經放輕柔了許多。本來扭住雙腕的雙手從背后把他緊緊的抱住,一個又一個溫柔的吻安靜的落下來。如果忽略對象是陳正平的話,那昨晚也是說是個挺完美的419。顧延昭站在陽臺洗衣機旁,眼神放空,正在努力的把大腦也放空。認真的研究了一下洗衣機里面水流的流速和離心力之后,他放棄了把“干脆把腦袋放進去涮一涮”這種想法。他,和,陳隊,睡了。其實這也沒什么。但加個定語就不一樣了。“非常像關子陽”的他,和,“喝醉了”的陳隊,睡了。對方可能不是清醒的,但自己確實百分之百清醒的。在“面對醒來的上司”和“干脆把他掐死就永遠不會”醒來這兩者之間的可行性和合法性之間權衡了一下之后。顧延昭決定在陽臺上裝腦殘。但其實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完全夸大了這件事的可怕程度。甚至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清晨是非常安靜和美好的一個清晨。醒來的陳大隊長什么都沒說把房間收拾了干凈,然后走過來幫他把甩干的床單抻平,對折,然后晾在衣桿上。然后對著面紅耳赤的他說了一句話。“我剛才下樓買了一些早點,你等一下來吃?!?/br>他表現的像個久居的愛人,對話自然,行為安適。就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又什么都發生過了一般。顧延昭愣了好幾秒,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