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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了自己那個劍拔弩張的地方。“唔……嗯!”我忍不住漏出的聲音,很快就被裴冕吞了下去,等到我自己的欲望也上來了,我就下意識地用手撫摸著裴冕脖子上的敏感點,裴冕吸了一口氣,然后把我翻過來,整個人覆在我身上,再次狠狠侵入,還懲罰性地咬了咬我的耳垂。我不知道被他換了多少個姿勢,總之最后我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裴冕還是不肯放過我。裴冕破天荒地幫我清洗,那時我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裴冕幫我清洗后面的時候,我甚至已經麻木得沒有感覺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裴冕已經走了,滿滿蹲在被子上看著我,悠然自得地舔舔爪子。我燉了一鍋雞湯和一鍋黃豆燉豬蹄,等燉得差不多了,我給裴冕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就通了,仍舊是助理代接,這次時間比較久,等裴冕拿到電話,我足足等了十分鐘。“喂,裴冕,我燉了湯,你中午想喝嗎?!?/br>裴冕沉默了一會,時間久到我都以為他要拒絕我了,他才慢慢道:“午飯到我辦公室一起吃吧?!?/br>“好?!蔽以陔娫掃@頭笑了起來。突然很想沉溺于裴冕此時的溫柔。但是啊,我更怕這只是個假象。畢竟一開始是我自己讓他裝給我看的。放下電話,我的胃又開始痛了起來,我連忙拿出了藥,就著半涼的溫水咽了下去。我大概有將近一個月沒有去公司了,公司前臺換了一個新人,硬攔著不讓我進去,我費了一番波折才得以走進公司員工電梯。電梯里只有我一個人,因此電梯開了我就以為頂樓已經到了,毫不猶豫地走出了電梯,走到門口,我剛想敲門,突然發現門是虛掩著的。里面隱隱透出人聲,似乎在討論什么事情。我本來無意偷聽,卻不小心聽到了裴冕和刺殺兩個詞,瞬間感覺到不對勁,屏息聽了起來。第4章綁架“上次失手,裴冕會不會查到我們頭上?”“應該不會吧……”“應該?!你知不知道這是要命的事情,你跟我說應該?”“那……那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你這個……算了,現在說這個也沒用了,我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正在屏息聽他們說話,突然電梯門口發出了啪的一聲,我嚇了一跳,隨后轉身往電梯走去,伸手把探出半個身子撿文件的張晌推進了電梯,急急地按上了電梯閉合鍵。“哎你干嘛拉我?我文件掉了!”張晌就是裴冕的助理,他的聲音很有辨識度,他一開口別人就知道是他,盡管我最終在那兩個人出來之前關上了電梯門,但是他們肯定知道計劃已經泄露,勢必會采取某些行動。“蔣少爺,我還要送文件呢,你把我拉回頂樓幾個意思吶……”我沒怎么注意張晌哀怨的語氣,因為情緒激動我的胃又開始劇烈地疼痛起來,還沒出電梯,我直接把手里的食盒往張晌懷里一塞,說了一句:“把這個轉交給裴冕,還有,讓他當心的陸副總?!敝缶吞铀频淖叱隽穗娞?,等我走出了裴冕公司的大廈,就開始吐,等胃里的東西都吐干凈了,就開始吐酸水,里面還夾著血絲。這兩天我都感覺昏昏沉沉的,我知道自己在發低燒,但是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并不適合吃退燒藥,只能這么燒著。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的點,我沒什么胃口,就熱了熱剩余的雞湯,小口小口地喝著暖胃。這時候裴冕的電話打了進來,我接起電話,咬著勺子靜靜等他說話。“蔣飛白,你人呢?”電話里裴冕的聲音沉沉的,似乎有些不悅。我咬著勺子含糊道:“在家呢?!?/br>“我問的是你為什么又走了?”“就是有些不舒服,”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結更多,于是轉移話題:“張晌有沒有轉告你要當心陸副總?我跟你說……”我正想跟他說中午聽見的內容,電話里傳來葉靳的聲音,他好像在問裴冕在跟誰打電話,然后裴冕直接說了我的名字,應該是手機被葉靳搶走了,所以裴冕的聲音有些遠,然后葉靳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蔣飛白,如果你還要臉,就不要再糾纏裴冕?!?/br>我聽著電話里嘟嘟的忙音,有些失神。原來……裴冕一直都沒有告訴葉靳我和他的約定,而是瞞著葉靳嗎?不過也沒有什么所謂了……最近我的精神越來越不好,恐怕得提早離開了。我知道今天被葉靳發現我和裴冕還在一起,裴冕肯定是不會回來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做了一桌子菜等裴冕回來。我等了很久,天都等黑了,裴冕還是沒有回來。我剛起身開了燈,突然聽到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然后就看見裴冕帶著滿身寒氣進了門。我走上前去接他的外套,他卻把外套往地上隨手一扔,然后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葉靳被綁架了?!?/br>裴冕的聲音很沉,帶著山雨欲來的壓迫感。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瞬間就想到了一個讓我自己十分驚恐的可能——陸副總只知道偷聽的人把張晌拉進了電梯,他勢必會去頂樓辦公室堵張晌的口,而當時葉靳正好在辦公室,所以,陸副總很有可能以為聽到他計劃的人就是葉靳。所以,這次是葉靳替我受罪了。“嗤,蔣飛白,一模一樣的小孩子把戲,不要再玩第二遍了?!?/br>聽到裴冕這句漫不經心的嘲諷,我臉上的血色突然褪盡了。我似乎做了一件引人誤會的事。裴冕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那個驚慌的表情,只會被他認為是做賊心虛。“我沒有,不是我?!?/br>裴冕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幾分:“還撒謊?蔣飛白,你就這么容不下葉靳?”我有些震驚有些絕望地看著裴冕。我容不下葉靳?分明是他容不下我啊……裴冕,因為不愛就可以隨意猜忌,就可以肆意傷害么?我憑什么……要幫你去救我的情敵呢?“對啊,我能綁他一次,就能綁他第二次,我能把他逼走三年,就能讓他消失一輩子!”我牽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已經不想再細究自己說了什么了。裴冕的忍耐到了極限,暴喝一聲:“蔣飛白!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動我?是再次折了我的右手,還是干脆殺了我?”裴冕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下意識地看了看我的手,隨后,眸中怒氣再次聚起:“你最好快點告訴我葉靳在哪?!?/br>我向他微微一笑,道:“我不知道啊?!?/br>話音剛落地一瞬間,我被握住的右手忽然一陣劇痛,之后就不再有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