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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各行各業工作,關系網遍天下,他們混過地下社會,對于非法犯.罪的嗅覺比一般人靈敏,只要稍微調查一下,就能挖出驚天內幕。宮絳本來看在鐵總三人跟自己關系還不錯的份上,不打算揭穿他們,可是他們死不道歉,那真是抱歉,這個社會沒有那么多的仁慈和寬容,誰對不起他,他就對不起誰。公司四大股東進了局子,那二十二位捧陸大年臭腳的模特在公司內飽受爭議,面子全然丟盡,其他大股東的黨羽沒了大股東支撐,混不下去,于是解約的解約,辭職的辭職,原本熱熱鬧鬧的公司,忽然間,只剩下死人一般的死寂,仿佛一顆悄然而至的隕石墜落,還沒來得及躲避,就已轟然砸落,形成不斷下陷的萬年巨坑,一點一滴把公司逼入絕境。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托腮】:“小絳發飆起來攻氣滿滿,腫么辦,我為俸小攻的未來感到十分堪憂?!?/br>第15章第十五章宮絳坐在陽臺的躺椅上,安安靜靜地享受煙草味帶來的愉悅精神感受。夜幕翩然而至,灑落的黑像極了寶石的光輝,每一個角度都體現著不屬于任何分類的藝術。他第一次這么喜歡黑夜的色彩,它能讓人心靈平靜,也能讓人安寧。他放下被太紀的新聞霸屏的手機,閑適地吐出一口煙圈,放縱身體陷入躺椅的柔軟。一個月了,他終于從被質疑、被排斥的地獄中掙脫,回到體面的天堂里,只是可笑又可悲的是,使用了不正當的手段,才硬生生撬開陸大年的嘴。風起了,拂過他每一縷發絲,掠起孤冷的氣息。他感慨地望著夜的黑,輕輕吸了口煙,繼續沉醉在夜的寧靜幽遠里。“小絳,我回來了?!卑殡S著家門的打開,俸迎響亮又清晰的聲音蕩入。從玄關到陽臺不過十來步的距離,只要仔細聽,就會聽得到俸迎的喊聲。宮絳沒有回應,手里的煙燃著零星火光,若隱若現地照亮他的臉龐。夜的黑抹去了刀疤色,仔細端詳,他長得很英俊,微微上挑的丹鳳眼充滿了勾人的色彩,嘴角下的一粒痣挑起幾分柔情,他坐在那里,仿佛凝固成一幅天地人共處的畫卷,舒服地和諧著。俸迎站在宮絳背后,注視著這被現實打磨得堅.挺的后背,無聲地從衣架上取下一件厚棉衣,走到宮絳身后,將棉衣籠罩下來,連人帶衣圈在自己懷里。“嗯?”宮絳愣了愣,“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說一聲?”他回來時就說了。俸迎卻沒告訴宮絳,他從背后抱住宮絳肩頭,像個撒嬌的大男孩,蹭了蹭宮絳臉頰:“說一聲好麻煩啊,還不如直接過來找小絳?!?/br>宮絳這段時間對俸迎的親密接觸已然免疫,把他當小孩看待,也沒去細想這曖昧的動作反射著什么信號,他拍了拍俸迎的胳膊:“你這樣會嚇死我的知不知道?”“噢,那我……”俸迎豪言壯語還沒說完,幾個噴嚏硬生生插.進來,煞了風景。“外面冷,趕緊回屋里去?!睂m絳取下大衣想給俸迎披上,俸迎揉了揉鼻子,搖頭拒絕:“不是啊,我打噴嚏是因為……”俸迎一頓,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宮絳指尖,躲閃地鉆進了屋里,“我去煮飯了?!?/br>宮絳狐疑地順著他目光一看,指尖夾著一根未燃盡的煙,煙草味徐徐在風中化開。似乎每次他抽煙,俸迎都不會在他身邊,他意識到了什么,將煙掐滅了。俸迎做好飯菜時,宮絳洗澡換了一套衣服,濃重的煙草味被沐浴的清香取代。俸迎將筷子遞給宮絳。“謝了?!?/br>“不客氣啊,遞個筷子而已?!?/br>“不是,”宮絳情深義重地凝望俸迎,“是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和幫助。說實話,如果那時候沒有你提醒,我可能都想不到可以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br>“噢,我也是聽朋友說的,”俸迎叼著筷子,含含糊糊,“他說男子漢不準哭,有什么事就靠拳頭說話?!?/br>——“哭什么哭,男子漢不準哭,有什么事就靠拳頭說話!”記憶的碎片赫然浮現,宮絳指尖不由自主地一顫,差點握不住筷。記得那一年,他剛縫好傷口從清創室出來,小男孩掛著一管鼻涕水撲上來抱住他大腿,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宮絳以哭救命的技能都得甘拜下風。宮絳耳朵實在受不了這種魔性洗腦,抱起小男孩,一邊笨拙地幫他揩鼻涕,一邊疾聲厲色地教育:“哭什么哭,男子漢不準哭,有什么事就靠拳頭說話!”小男孩被唬住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堅強地沒落下來,他可憐巴巴地揉揉眼睛,小短手環住宮絳的脖子,整個人像只受傷的小狗,縮在宮絳懷里:“大哥哥,那、那我長大了,也要做個大英雄,用拳頭幫你趕跑壞人,保護你?!?/br>宮絳笑著捏了捏小男孩的臉,像對待自己孩子一樣,溫柔得不可思議。記憶的篇章在腦海里翻過,宮絳倏然握緊了筷,問道:“這句話是誰告訴你的?”俸迎夾了個排骨放到宮絳碗里:“我朋友啊?!?/br>宮絳心口一縮:“他多大了?”俸迎不咸不淡地道:“跟我一樣啊?!?/br>十七歲。小男孩當年十歲,因為個頭長得小,看起來像七八歲一樣,如今七年過去,也正好是十七歲。俸迎朋友的年紀與小男孩的相符,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小男孩!宮絳臉上揚起一分喜色:“他在哪?”“不知道啊?!?/br>一句平平淡淡的“不知道”,讓宮絳剛揚起的笑臉又拉了下來。俸迎塞了一塊筒骨進嘴里,漫不經心地道:“握賴奏事招他的?。ㄎ襾砭褪钦宜陌。??!?/br>宮絳黑著臉把他嘴里的筒骨扯出來:“認真點說話?!?/br>“噢,”俸迎沒當回事,叼起筒骨,把骨髓吮得嘖嘖響,“我聽朋友說在這里做模特,我想找他,可是爸爸mama不同意我出門,我就自己偷跑出來了?!?/br>“做模特?”宮絳興致來了,“他叫什么名字?”“干嘛???”俸迎戒備起來,“小絳你為什么那么關心我朋友?”“他,”宮絳組織了一下語言,“他可能是我認識的人,我想見他一面?!逼鋵嵥褪窍肟纯茨莻€小男孩的近況,不知他這些年是否有受到陰影影響,過得好不好。“告訴你也沒用啊,我都找不到他?!?/br>“你先說他的名字好么?”俸迎嘎吱嘎吱咀嚼脆骨,丟開啃得一點不剩的筒骨,又繼續埋頭奮戰下一個筒骨,半天才干巴巴地擠出三個字:“上官均天?!?/br>上官均天?宮絳嘴角一抽,這么瑪麗蘇的名字連臺言都不敢起,現實真會有這號人物?他的大腦立刻對已知的模特人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