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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見面,我來接你?!?/br>哈!我要怎么說呢?長著這張臉的好處不勝枚舉,他居然在那種黑燈瞎火的環境里,把我不愿意乘他的車被沈思看見,輕而易舉的理解成了我對賣身這回事兒沒有經驗,我在害羞。所以他也順水推舟的跟我迂回。吃不到的瓜才甜,舐不著的sao才勾引人。我也順水推舟的點頭:“好?!?/br>他在路上幫我攔車,直到送我上了出租車,他再離開。坐在出租車上,我打開手機看時間。已經快到凌晨兩點了。我還是沒有忍住,掏出電話,打給沈思。沈思很快就接了,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么,是剛剛烤雞做好了,還是他又找到了什么新的樂子。“要回來了?”他問。我說是,然后問他:“你在干嘛?”他在電話里打了個哈欠:“給你留門?!?/br>“哦……我帶鑰匙了?!蔽艺f。他在那邊笑:“那我不留了……我睡了,一會你自己開門吧?!?/br>“喂!”我在這邊著急沖他喊:“你不要過分??!”出租車司機好奇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沒顧忌。“好,我等你回家?!彼f我喜不自禁的掛了電話,那杯五糧液和龍蝦魚翅制造出來的惡心一掃而空。沈思在等我。“對象嗎?”司機忽然問我。“嗯,對象”我洋洋得意、恬不知恥:“就快結婚了,年底?!?/br>我的幻想不用多久就會被打破。那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午后,王朝把我拉到片場跟所有演員熟悉了一圈之后就坐在折疊椅上開始打哈欠。不管他的工作是否繁忙,他總是一副沒有睡好的樣子。我縮回王朝的車里,等化妝師從片場的東面搭劇組的便車過來,拍定妝照。就在那段空閑里,我忽然又想起沈裕那天平白無故的那段警告來。沈裕從來不是個多事的人,或者說,他是懶得跟我多事的。我不知道他那天打電話給我是什么意思。但肯定有他的意思。誠然,我是一個足夠無恥的人。我對一切無恥的事情都抱有充足的好奇心。這導致了我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的心灰意冷。我是沒有告訴過沈思的。在那棟房子的一些角落里,我裝過隱藏攝像頭,它們代替了我的眼睛,讓我想看見他的時候就可以看見他。別笑。你看,我的無恥一露頭,你就開始哂笑了。我終究沒有忍住,從口袋里翻出手機,又把手機的攝像頭軟件撥拉出來。很快,我就看見沈思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吸著煙。他一只手夾著煙,另一只手搭在沙發靠背上,慢慢吐著煙圈。我就是這樣的沒有出息,我借著手機屏幕的黑邊反光看見我笑容如同花癡的一張臉。沈思輕輕翻了個身。打火機被他從茶幾碰到地上,他努力伸長手指,勾了勾,然后把打火機重新放回茶幾。然后他從茶幾上順手拿了一本書,坐了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起來。我對著手機屏幕就嘿嘿的笑出了聲。原來偷窺是這樣有意思,原來我這么喜歡他,就算我什么不做,就這樣看著他,我也能出神的看上一下午。我沒有看多久,王朝見就從椅子那邊跑過來,朝我瞧著車窗玻璃:“化妝師過來了,出來吧?!?/br>我從車里鉆出來,依依不舍的和手機屏幕里靠在沙發上看書的沈思告了個別。化妝從來沒有如此煎熬過。我不停的摳著手指,直到拇指被我摳破流血,王朝去跟后勤組那邊要創可貼,我才停下來。后來想起來,其實人對命運是有預感的。化妝到一半的時候,現在正在拍的B組演員服化又出了問題,這邊化妝師被叫去了,我才有時間又把手機摸出來。沈思已經不在畫面里了。我把各個攝像頭都看了一遍。沈思不在家。我局促的想,或許他是去買煙了。坐在板凳上等了太久,我感覺臉上剛撲的粉干到起皮,好像鏡子里的臉馬上就要糊成一團。王朝躲在外面樹蔭下抽煙,并不管我。于是我也躲到化妝間旁邊的更衣室去打電話。沈思接電話快到讓我覺得不可思議。“你在干嘛?”我問。“在家?!彼f。我幾乎快冷笑出聲:“是嗎?”“是啊?!?/br>尷尬的停了一會兒之后,沈思終于好脾氣的重新開了口:“怎么了?今天不順利嗎?”“沒有?!边B我都覺得我現在冷冰冰的,像是在冷藏倉庫凍了40年的死豬rou。“那好,你忙吧?!彼麙炝穗娫?。那種不好的預感讓我快要發瘋了。我就是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對,不是我不信任他,而是我就是知道不對。沈裕從來都不會無緣無故找我的。我從更衣室中間橫放的會議桌上,胡亂抽了幾張衛生紙,就往臉上擦。我往外走的時候,王朝忙不迭的跑過來拉我:“干嘛??!不就叫你等一會嗎?你這樣找死你知道嗎?你才混成什么樣??!你注意點口碑形象行不行!”我說,我要回家。“你什么毛病??!你天天在家蹲著,有戲拍戲,沒戲你在家我說你了嗎?”他還在絮絮叨叨的。“我要回家!”我沖他喊。“你……”“我要回家?。?!”我確定這一嗓子幾乎這半邊的工作人員都能聽到了。王朝把手上煙頭狠狠一摔:“有本事你自己走?!?/br>我沒本事,我當然不可能自己走。事實上,那些人只是往我這邊看了一眼,就繼續工作了。他們在劇組的時間比我長得太多,太明白越是我這種小演員,越喜歡給人找麻煩以此來提升存在感。于是我又十分萎靡的回到化妝間,等待化妝師來收拾我臉上的殘局。坐在那張已經露出座位海綿的折疊椅上,我絕望的想,我要失去他了。眼淚順著臉留下來。我看見我臉上的粉被眼淚沖出一道溝壑,像是化掉的冰激凌一樣狼狽不堪。化妝師回來的時候看了我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片場每天都在上演悲歡離合,她每天光是修補眼淚沖出來的痕跡,都有七八回。哪一次能被算作是真情實感,哪一次又不能被算作是真情實感根本沒有依憑。等到我晚上回家的時候,沈思已經回家了。我不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