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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夏點點頭,心里卻還在想,沈先生、先生這兩個名詞之間的關系。門吱呀一聲就開了。整棟房子很大,那間房間卻不大,里面東西也不多,只有一張大床、一張扶手椅、一只普普通通的胡桃木小方幾,方幾上有一盞包豪斯風格的臺燈和一只杯子。永夏走進去,才發現地上鋪上了一層厚實軟綿的地毯,那個人坐在扶手椅上看書,燈光的陰影遮住了他的側臉,永夏看不清楚那個人長什么樣子,但是如果看身材的話,比張自鳴那種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材要好很多,他看得見被燈光勾勒出來的他手指的影子。“就是你嗎?”那個影子開口了。永夏站在門口點點頭。“你是自愿來的吧?條件有人跟你說過了嗎?”永夏手插在口袋里捏緊了那盒安全套,還是點點頭。“行吧。脫衣服去洗澡吧?!蹦莻€人拿起杯子,飲一口水。“我……我之前在酒店的時候,我……我洗過了?!庇老幕卮鸬挠悬c磕磕巴巴的。他聽見那個人很輕的笑了一聲:“那你就脫衣服吧?!?/br>話說完,那個人就用按了一下遙控,房間的主燈源就亮了,整個房間被照的亮亮堂堂的。永夏被突如其來的燈光照的有點發懵,他抬眼看了一眼坐在那邊的人,那人也在看著他。一旦看清了臉,問題就很明確了:長了那樣一張臉的人何苦要來招嫖,他什么樣的找不著,什么樣的弄不到手呢?更何況他還有錢……“別愣著,脫吧?!蹦沁叺娜苏Z氣有點不耐了。永夏點點頭,轉身想要把房門關上。“不必關門了,就這樣脫?!?/br>永夏有點哀求的投過去一眼,那人正在微笑著看著他。“好?!庇老拈_始磨磨蹭蹭的解開襯衣扣子,脫下后,又將襯衣疊好放在一邊地上;慢吞吞的解開褲子上的紐扣,脫下了牛仔褲,又把牛仔褲疊好放在一邊。那個人就這么看著他磨磨蹭蹭的脫衣服,仿佛在看馬戲一樣,饒有興味,仿佛默不作聲的用眼光在評價他是否值錢。脫到只剩內褲的時候,永夏顯然有點猶豫了,又想起來王朝之前給他的那盒安全套,摸索著牛仔褲,從牛仔褲口袋里取了出來。“這不還有嗎?繼續?!蹦亲娜瞬惶吲d的皺起了眉毛,說話語氣就像是一個看電視看入迷的人突然被廣告打擾了一樣。永夏低著頭不去看那個人的臉了,咬著嘴唇,磨磨蹭蹭的轉了一邊,背對著坐著的那個人,又慢吞吞的一點一點將內褲拉下來。房間內其實很安靜,永夏能聽見自己粗重呼吸帶來接近抽泣的聲音,他覺得有點屈辱,不過很快又停下來了,那內褲松緊邊卡在他臀一半處。那個人沒再催促了。停了也不知道多久,永夏才繼續慢慢的將內褲往下拉,一點一點的露出來全部。他呼吸聲音還是挺重的,但是忍住了哭腔,他想起來張自鳴說的,有錢的人都不喜歡看別人的苦臉。再往下褪,內褲就順著腿滑下去了。“扒開啊。不然你讓我看什么”坐著的人嘆了口氣,像是看戲看累了,養尊處優的嘆氣聲是理直氣壯的,好像在說你明明出來賣怎么還如此不聰明,連這個也要提醒。永夏搖了搖頭,兩只手卻慢慢背在后面,貼著腰線。“快點?!庇老穆犚娔莻€人的方向有書本關上的聲音,他現在的精力顯然是放在他身上了。永夏還是搖了搖頭,臉上的委屈已經掛不住了,他原來以為來了只要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就能很快完事的。“害羞嗎?”那邊聲音問。永夏點點頭。“如果我是你喜歡的人,你還害羞嗎?”那邊人突然好脾氣的說道……“我……我沒有喜歡的人?!庇老囊е齑秸f道,他已經把嘴唇咬破皮了。“那你把我想象成是的,你在脫給你喜歡的人看,不是應該高高興興的嗎?”那邊人的語調很輕松,忽然又轉成疑問語氣:“還是我長得實在不好看,讓你覺得帶入不了?”永夏立刻搖了搖頭,兩只在背后握成拳頭的手,慢慢松開了。“來,扒開一點?!蹦莻€聲音還在引誘他,現在不是發號施令的語氣了,那個語氣聽起來比情人都更像是一個情人。永夏覺得臉上燒的難受,這種火都燒到了指尖,他手指慢慢的用力,掰開一條細細的縫。“很漂亮啊,來,再分開一點?!蹦沁€是情人之間的鼓勵。永夏咬著牙,將臀瓣用手指分的更開了一點,他呼吸比脫內褲的時候更沉了一點。“腿分開多一點,就不用這么辛苦了?!?/br>永夏只能閉著眼睛,站的寬一些,將兩腿分的開一些,他感覺自己前面也開始躁動了。“把腰抬起來,對,腰送上來?!?/br>永夏默默的彎下腰,將臀部抬高,那是一個太過屈辱的姿勢,他覺得渾身上下都緊張的發抖,喉頭發干。“真乖,那你現在轉身看著我?!蹦莻€人似乎覺得這個游戲很有趣,他還在演著一個忠誠的愛人,正在一點一點的教授沒經過人事的情人如何體會人簡至樂。永夏直起腰,將兩條腿又并攏的站著。聽到那邊人叫他轉身,他還是搖搖頭。其實永夏身材很好,細腰桃臀,寬肩細胳膊長腿,沒完全撐開長大的少年身板,一舉手一投足都少年氣十足。“給我瞧瞧不好嗎?”那個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疑問永夏還是不停地搖頭,他的雙手掩著下身,顯然是打定主意不轉身了。兩人之間又僵持了一陣子,那個聲音變得更溫柔了一點,說話的時候又帶了點委屈:“就為我轉過來一回,你不乖啦?上次吵架之后不是說以后都乖乖的嗎?”那個人顯然在興頭上,跟著自己隨便瞎編的劇本,走的越來越離譜。然而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太過溫柔的語氣,還是過分的情人間的親昵,又或者是想到了那五十萬,永夏猶豫了一會兒,用手仔細掩好敏感處,慢慢轉過了身。永夏抬頭看那個人的時候,他發現那個人其實不如他的聲音那樣入戲,眼睛里面還是冷冰冰的,那種毫無溫度的眼神,讓人想到碎掉的水瓶膽和冬天掛在屋檐下面的冰棱。他還是在審視他,只是那種冷冰冰的審視逐漸被點燃的熾熱欲望溫熱了。那個人走近他,輕輕摸了摸他耳